除非有他一起。
十六岁那年的染血的浴缸或许让他厌恶了她的泡澡方式。
从此以后,无他在,她小鸡只能淋浴,而不能泡澡。
摸了摸那手腕上已经是淡的不见的疤痕,小鸡自嘲一笑。
她是胆小鬼,一直都是。
四年前,没胆量割得太深,四年之后,更是没办法拒绝他,违背他。
从头到尾,她都只是他的一只见不得光的小宠物。
连做情妇的资格都没有。
亦或是,做人的机会都没。
一直是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