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叶无白,那人状似若无其事的说着。
“原来如此。”
那就是他伤到她了。
叶无白面上无甚情,冷冷淡淡瞧了明显看热闹的那人一眼,转身便离开。
那人咋舌,无趣的耸耸肩,转身摘了一片鲜艳欲滴的花瓣塞到了随手抓的兔子嘴里,看它四肢抽搐着没了气息才满意的笑了,嘴里又哼起了愉悦欢快的小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