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便拥有
其中的一件,而他的一个女人,拥有另一件。」
德川加糠不屑地笑道「中原的打造的武器恐怕是中原人自己编出来的
可爱故事,来长自己人威风来的。有什么样的武器,能比我们伟大国主的末日
战甲和灭世魔刃更厉害」
水木薇又陷入沉默之中,半晌才道「总之,对付公子羽或是秦仁,我们都
要小心。师兄,我们是来让中原人自相残杀的,只有让中原人不断地自相残杀,
让他们的精锐战士和青壮男子在战争中被自己的同胞消灭,我们的大军才有机会
渡过东海,来接收中原的土地。中原人实在太多了,我们的军队没有办法杀掉所
有的中原人,只有靠他们自相残杀才行。所以,千万不能逞英雄。」
德川加糠点了点头,道「这我是知道的,放心吧师妹,无论在什么时候,
我都是将国家大事摆在第一位的。」
水木薇缓缓点头,那一双秋水般的眸子里却透出异常复杂的情,以及一种
,浓得化不开的哀愁。
细雨如烟,怒江那如万马奔腾一般的水流声已经隐约可闻。
德川加糠与水木薇走到怒江渡口,摆渡的船夫看到他们远远地就招呼着「
今天不能跑船了,上游发了大水,水位暴涨,水流汹涌,暗流无数,我们这些小
船是没办法过去啦二位还是在镇上先歇一晚,等明日水退了再过江吧」
德川加糠看了水木薇一眼,望向那宽达百多丈的浑黄江面,道「师妹,为
兄很久没有看过你的飞天身法了。」
水木薇那隐在面纱下的脸上浮出一抹澹澹的笑意,道「师兄,薇子的身法
是叫罗刹舞的。」
德川加糠道「可是在为兄看来,师妹却比中原话中的飞天更加美丽。师
妹施展轻功之时,比飞天更加飘逸。」
水木薇轻笑一声,道「师兄真爱说笑。既如此,薇子便在师兄面前献丑了」
说着,她轻提裙摆,如一缕轻烟般朝着江面掠了过去。
看到了这一幕的船夫们无不失声惊呼,有人纵声叫道「姑娘,过不了江也
不要想不开投江自尽呀」
「姑娘,过江诚可贵,生命价更高呀」
杂七杂八的呼喊声骤然停止,所有的人都瞪大了双眼,张大了嘴巴。
他们看到,那黑裙女子若一朵黑云一般飘行在江面上空,身姿优美如传说中
的仙女,裙袂飘飘若经天的黑虹,而当她力尽之时,那套着一双绣鞋的小脚便在
江面上轻轻一点,连一水花都不激起,便又向上飘了起来。
她在空中舞着,她本没有作多余的动作,可是当她飘行在天空之时,那身段
加上随风飘摆的裙袂,却让所有的人都觉得,她好像正在空中跳着一支令人魂为
之销的舞蹈。
百多丈阔的江面,她只在江上点了一次,便飘到了怒江对面。
当她落于对面岸边之时,渡口上的船夫们无不发出了一声惋惜的叹息。
似这等妙的轻功,这等美妙的舞蹈,一个人一生之中,能有几回得见德
川加糠轻轻拍了拍手掌,冲着对岸道「师妹,你的轻功,比起从前更进一步了」
他的声音并不大,可是却无比清晰地传入了水木薇耳中,就好像他是在水木
薇耳旁说话一般。
水木薇笑道「师兄过奖。师兄,薇子也想看看师兄的修罗分身呢」
她的声音,也一样清晰地传到了德川加糠耳中。
德川加糠道「为兄的轻功可就没你的好看了。」
说罢,他腾空跃起,如一枝快箭般射向江对岸,身法到老时,伸脚往水面上
一点,水面顿时发出一声轰然巨响,激起一团浑黄的水花。
那一大团水花并未回归水面,而是渐渐变成了一个除了颜色以外,体型轮廓
甚至五官都跟德川加糠一模一样的水人而当德川加糠踏水借力,继续朝前飞去
之时,那水人也同德川加糠一起朝前飞去,直至德川加糠落于岸上,那水人这才
化作万千水珠,融入滔滔江水之中。
水木薇微微一笑,道「师兄,你的分身,已经到了收放自如的境界了。这
等功,用于暗杀的话,定无往不利」
水木薇与德川加糠过了怒江,一路往北,在连绵烟雨中且行且看,观赏中原
风光,同时留心打探此行刺杀目标的消息。
不知不觉间,他二人已出了公子羽的势力范围,进入了秦家的大秦国势力范
围之内,离开那江南小镇,也有数百里之遥了。
黄昏时分雨霁云收,天色渐渐放晴,夕阳透过薄云绽放出金黄中带点血红的
光芒,带点血红的光芒,给这初夏时节已披上层层绿衣的大地添上几分颜。
水木薇见天色已晚,提议找客栈投宿。
两人正好是沿官道一路来,前方不远处,便有一个小到了极点的镇子。
两人走近那镇肃一看,只见低矮残旧的土城墙上,挂着一块标此镇镇名的牌
匾,上书两个大字「土城」。
德川加糠透过那用黄土堆起来的土城城门望向镇内,只见镇子里边多是黄泥
坯子烂瓦房,不由苦笑一声,道「师妹,这小镇倒也诚实、名实相符,果真全
走由土堆起来的。看来我们今晚只能在这破烂小镇投宿了」
水木薇点了点头,道「没关系,有片瓦遮头,也比露宿野外要好。当下两
人走进镇内,只见镇内那黄泥道上处处泥泞,街道上人烟稀少,看上去荒谅得很。为免弄污鞋子,两人只得拣那干处施展轻工跳着走,这次倒没么惊世骇俗,盖
因街上行人太少,无世可惊,无俗可骇。镇上只有一间客栈,德川加糠和水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