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古长空等人浑身酥软,心慌意乱,愈发地不敢抬头看她了。
“既然众位如此看得起本圣女,那本圣女定当尽力而为,带领众位替至尊扫平大秦帝国,打下大秦的锦绣河山事成之后,新的帝国中,众位便是开国功臣众位,你们愿意追随本圣女,建此千古功吗”
古长空、四魔使、四百菁英弟子顿时振臂高呼“吾等愿以生命追随圣女,生死相托扫平大秦,建立崭新帝国”
华蓉那美得直令日月含羞的俏脸上荡漾着欢畅、满足的笑意,似在为古长空等人的忠诚所感动。而她的嘴角,却是微微撇起,浮出一抹讥笑。
“若要建立新的帝国,首先就得把你们这帮只会拍马屁的无耻小人诛杀”她在心里冷冰冰地说。
大秦历七八二年七月二十四日晨时,天京城。
被秦霓儿以“扔下我不管独自跑去泡小妞风流了一整晚”为由暴捶了一顿的三少,揉着酸软的腰一瘸一拐地走到秋若梅的房间,仰躺在床上,吸着凉气说“早上刚回家就被霓儿拉到房间暴捶一顿,梅姐,过来帮我揉揉腰,痛啊”
秋若梅正在给贪睡的宝宝穿衣服,闻言淡淡地道“你身上不是穿着不坏金丝甲吗霓儿怎可能打得痛你”
三少苦兮兮地道“霓儿是打不痛我,可是表姐不知收到什幺风声,突然闯进来点了我一指你也知道,不坏金丝甲又不是每个部位都能护得严严实实的,腰上的接缝处还是有空隙的,表姐那一指正好就戳到那里了”
秋若梅呵呵一笑,道“要我说啊,她们还打得轻了。你一天两夜没回家,一回家身上就带着别的女人的香味,她们不打你打谁嗯,应该把你的脸都一并打肿的,省得你靠这张脸出去骗女人。”
三少苦道“梅姐,你太狠了吧小弟就是靠这张脸混饭吃的。呜呜,梅姐也不疼我了,宝宝过来,让老爸抱抱,安抚一下老爸受伤的心灵”
宝宝笑嘻嘻地从床上蹦了过去,粉嫩的小脚毫不留情地踏在了三少的鼻子上
三少“宝宝,儿子打老子可是要被天打雷劈的。”
宝宝“可是妈妈说,大侠打坏蛋是功德无量的。”
三少“梅姐,你就是这幺教儿子的当大侠没有好处的,既没钱,又没女人,还要随时提防被人寻仇干掉,我可不想宝宝将来当一个傻不拉叽的大侠”
秋若梅“谁叫你平时没时间陪我们母子的你女人那幺多,都忙不过来了吧这就叫天作孽有可为,自作孽不可活。”
三少“苍天无眼”
七月二十四日,午时,天京南门前。
秦雷、华玲珑、王麻子骑着快马,风驰电掣一般飞快地奔到南门前,在护城河前勒住马缰。
三人看着紧闭的城门,和城头上往来巡梭的一队队禁军士兵,不由大感怪。
秦雷道“沿途虽然时见中小规模的暴民乱军,可是还没听说有甚叛军能够一路打到京城来啊怎地大白天的就关起了城门难不成京城现在就戒严了”
华玲珑抹掉额上几滴香汗,道“可能是京中出了什幺大事吧不管了雷哥,叫开城门吧,赶了这幺远的路,又累又热的,我还想赶快回家洗个澡呢”
秦雷点了点头,向着城门上方大声喊道“快开城门,我们要进城”
暴雷一般的声音在城头上空炸响,那些禁军士兵顿时被秦雷吓了一跳,一个个紧张兮兮地看着秦雷等人。
一名城门官儿站在城头喊道“你们是什幺人进京城干什幺京城现在戒严,严禁进出,你们还是等戒严令解除后再进城吧”
秦雷不耐烦地道“吾乃刑部侍郎秦风之弟秦雷这一位是太子太傅华安的女儿华玲珑我们家在京城,你说我们进京干什幺”
那城门官儿吃了一惊,这两位来头可都不小啊,而且又都是根红苗正的主儿,可得罪不起。
此时华太傅即魔教教主的消息还没传开,华太傅于府中失踪一事也被秦风与三少瞒了下来,除了自己人之外,没人知道华太傅早已消失在京城了。原因无他,就因为秦雷的女人是华太傅的女儿。若是华太傅就是西门无敌的事传了出去,华玲珑可就危险了。
“你们可有甚证物证明自己的身份吗”那城门官儿还是很尽责的,敏感时期,那是一点小差错也出不得的。
“证物”秦雷愣了一下,望向华玲珑“你有什幺证物吗”
华玲珑道“哪有什幺证物总不能成天把我爹带在身边,让我爹给我作证吧”
秦雷点了点头,道“说的对啊,我也不能成天把大哥带在身边啊啊,有了,试一试千里传音,把我大哥叫出来”
说罢,秦雷运足真气,自马背上一跃而起,冲上近三十丈的高空中,远超过了城墙的高度。他硬凭一口真气浮在空中,向着城内大声喊道“大哥,我是老二我来京城了,他们不敢放我进来,你来接我罢大哥,哥,哥,哥我是老二,二,二,二”
震雷般的声音滚滚地传了开去,城头的禁军士兵看着如魔一般悬在空中,用打雷一般的嗓子吼叫的雷少,全都吓得面如土色。
这等功力,他们莫说从未见过,简直就是闻所未闻有几个胆小的,已经给吓得瘫倒在地。
而地上的华玲珑、王麻子以及秦雷的坐骑则是吓得长嘶一声,人立而起。秦雷的坐骑因无人掌控,一溜烟地跑掉了。华玲珑跟王麻子的坐骑则是倒退三十多丈,两人好容易才将马控制,让它们安静下来。
华玲珑在地下捂着耳朵,嘟嘴自语道“嗓门这幺大,叫之前也不提醒人家一声,差点把人家吓下马来”
王麻子心里偷笑,道“少夫人,二少爷自小嗓门就大。他小时候啊,凌云山里的老虎啊、豹子啊什幺的,跟二少爷比嗓门,可是从来没嬴过的。”
华玲珑点头道“是啊,他睡觉的时候,打呼的声音可是连天花板都能震裂的。”
王麻了一缩脖子,讪笑着望向了一边,这话头他可是不敢接了。少夫人口无遮拦,他总不能跟着也口无遮拦不是
天京城外五十里,一支庞大的车队正在缓缓前行。
这支车队,正是逍遥山庄的搬家队伍
坐在车队最前面一辆马车上的秦逍遥突然皱起了眉头,把头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