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伤,所以说我也不敢用太久的刑。
冉萍一直不肯招供,也不好再用刑下去,只能换刑了。
不过,现在已经是九点半了,离中午十二点,也就是所定好的结束的时间,只剩两个半小时的时间了,看起来给我留下的时间也不多了。
这次,冉萍又一次脱光衣服被我双手高举吊了起来,双腿分开吊在两边,再一次变成了一个m开腿的模样。
冉萍自己肯定也明白,这样捆绑十有八九都是要对下体用刑。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我把一个拳头大小的东西拿到了冉萍的眼前。
「这...这是...苦刑梨???!」冉萍不敢相信地说到。
「没错,你既然知道这东西叫什么的话,那应该也知道这东西怎么用吧」苦刑梨是一个中世纪时发明的刑具,它长得像一个肛塞一样,但是不同的是,转动底下的螺丝,可以让一个个叶片组成的梨状的部分像一朵花开花一样地一瓣一瓣打开。
这个东西一般是会塞入受刑者的嘴里,然后转动螺丝让叶片撑开来,把受刑者的嘴撑大,力气大到能把受刑人的下巴撑脱臼。
但是除了嘴,也可以用在下面的两个孔洞里,阴道和肛门。
这个东西当然也是我从欣怡那里借到的,在她那里这种中世纪的刑具占比最多了。
对妹妹拷问用的话,肯定就是对下面这两个洞用刑了,我一开始想塞冉萍的阴道里面的,但是一想妹妹还是处,最后还是把苦刑梨塞进了冉萍的肛门里面。
苦刑梨的直径很粗,而冉萍的肛门却很小很紧,所以塞的时候费了不少力气,同时冉萍也是疼得满头大汗。
不过还好最后还是成功塞进去了。
「说不说?不说我可就让苦刑梨在你的里面撑开了,你应该能想象出来会有多疼的吧?」「呸!我说过了!别想从我这里问出任何事情!!」冉萍仍然无所畏惧地说到,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那好,这是你自找的」我拧动螺丝,虽然看不到,但是苦刑梨的叶片已经在冉萍的肛门里面缓缓张开了。
「呜!」冉萍的脸上写满了痛苦。
「疼不疼!?」「不!我还能忍得住!」「那我看你能忍多久!」我继续转动螺丝,苦刑梨逐渐变得更大,已经可以明显地看到冉萍的肛门在一点一点被撑大了。
「啊啊啊啊啊!」冉萍终于爆发出一阵尖叫,「好痛好痛!」「快点招!」「啊啊啊啊啊!」除了惨叫,什么也听不到。
冉萍的肛门口已经被撑大到一个非常恐怖的程度了,看得我有些害怕,我也不再敢继续扩大了,再大下去怕是会出问题,只得赶紧缩小了苦刑梨,把它拿了出来,总之是,冉萍成功挺过了苦刑梨的折磨。
此时,离十二点的期限越来越近了。
「恭喜你挺过了苦刑梨,」我看着被吊起的气喘吁吁的冉萍说到,「不过接下来...」我拿着一根塑胶管狠狠塞进了冉萍的尿道里面,塑胶管参差不齐的顶端在插入的过程中难免会有与娇嫩的尿道壁的摩擦,就这样的摩擦疼得冉萍呻吟不止。
一直到塑胶管顶到了冉萍的膀胱上我才停了下来,而塑胶管的另一端,接上了一个注射器,注射器里面装的满满的都是鲜红色的液体。
「这...这是什么?」冉萍瑟瑟发抖地问到。
「辣椒水,我特地调配的,马上你就会知道膀胱里灌满辣椒水是什么感觉的了,哈哈哈哈哈」「诶诶!?什么?!」我没有继续废话下去,而是推动注射器,红色的液体立刻灌满了透明的塑胶管,注入到了冉萍的膀胱里面。
「啊~好烫好好疼~好辣!啊啊啊!」冉萍惨叫起来。
一管注射器的辣椒水全部注入冉萍的膀胱后,我又吸了一管辣椒水,然后继续注。
随着越来越多的辣椒水的注入,冉萍的小腹开始肉眼可见地涨了起来。
一直到整整三大管注射器的辣椒水全部注入了进去后,我才停了下来,此时的冉萍已经疼的泪流满面了。
「让...让我尿尿...憋...憋死了...好痛...」因为我用夹子把塑胶管夹住了,所以冉萍没办法把膀胱里的辣椒水排出去,只能憋在里面。
「好,马上让你尿」我把之前连着电线的铁板又拿了过来,放在了冉萍身子下面,然后另一个电夹夹在了冉萍的阴蒂上,打开了电击器,调到九档。
「现在可以了,尿吧」我把夹住塑胶管的夹子拿了下来。
「呜~」冉萍看了看阴蒂上的电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然后一股红色的液体从她的下体尿了出来,尿在了铁板上。
「啊啊啊啊!!!」冉萍再一次遭受到了电击,惨叫了起来。
等到辣椒水终于放完后,冉萍看上去已经用光了身上的力气了,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在大口喘着气。
「快点说!!你哥哥在哪里?!」现在离十二点只有半个小时左右,留给我拷问的时间马上就要结束了。
冉萍无力地摇了摇头,仍然还是不招。
而现在的我其实已经将准备的刑罚都用光了,接下来根本不知道该用什么了。
我望着吊起的冉萍,突然又心生一个邪恶的想法。
冉萍被放下来后,我反剪她的双臂,用细绳在她的身后捆住她的两个大拇指,然后系在水管上再一次把冉萍吊了起来。
当然吊的方式很简单,还是让冉萍踩在凳子上,等系好后再拿走凳子,她就双脚悬空了。
现在冉萍正在承受背吊再加上捆大拇指,两种酷刑合在一起的痛苦。
首先在悬吊的时候受刑人的两个肩膀就要承受巨大的力,已经非常痛苦了,而背吊的话,肩膀转了个圈,带来的痛苦更大。
而捆大拇指或者捆大脚趾吊也是一种特殊的拷问手段,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拇指或脚趾上,会带来巨大的痛苦,甚至能使人昏厥。
当我拿走凳子,冉萍被吊起来的瞬间,她马上就疼得大声哭喊起来,但是尽管她都疼成这个样子了,她仍然没有招供的意思。
我此刻火上浇油地拿起鞭子,狠狠地抽在冉萍的浑身各处,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