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鸡巴抖了抖。
妈妈爬了起来,一丝不挂,两团雪白在垂下的长发里抖动着。
只一瞬间便是咔嗒一声,整个房间一下子黑了下来。
说是黑其实月光从窗口照进来,稍微适应之后我睁大了眼睛,房间里依稀可能看得清楚。
月色中妈妈整个人像是比月亮还要白,斜背对着我跪坐在床头,细腰肥臀看着像个银白色的葫芦。
她理了理头发,拿起发夹一夹,这个白葫芦就伏了下去,像是在给李思娃磕头。
滋滋的声音和喘息声响了起来,伴随着李思娃时不时喔呜的鬼叫钻进了我耳朵里,我鸡巴硬得难受,轻轻抬了抬屁股,在黑暗中把内裤脱了下来。
「小娟」「嗯?」「你真漂亮」妈妈嗯了一声算是回应,像是受到了鼓励一般,又是对着李思娃一连滋滋作响的磕了好几个头。
李思娃嘶的一声,吸了口冷气说了声行了,转身下床往我这走来,我赶紧闭上了眼睛,随后又悄悄的睁开。
他离我也就一米远,在床尾那站了起来,伸手一拉,我妈就这样被他拽了过去,她取下了发夹,黑亮的头发披散下来,躺倒在了床上任他摆布。
理所当然,内裤被李思娃脱了下来,他随手一抛,内裤正巧落在了我的床头,那浓郁的气味说不出来的勾人,让我又闭上了眼,肉棒兴奋得发抖,连同我的心脏一起砰砰跳动着,我握紧了拳头。
随后是擦擦的拖鞋声,听声音李思娃像是蹲了下去,又是呼噜呼噜声音,我想我们此时舔进嘴里的是同样的东西。
「真骚」他嘿嘿的笑着。
「肏你的屄」一句话在这个夏夜里振聋发聩,我的鸡巴像是被吓到了一跳,剧烈地抖了一抖,让我不可抑制的睁开了眼睛。
在此同时李思娃压了上去,离我那么的近,近到我几乎能听到鸡巴插进我妈屄里的滋的一声。
随后李思娃就开始挺动起来,不时的叫着小娟,回应他的是妈妈粗重的喘息和大床吱吱的叫声。
「爽不?」「给李叔生个大胖儿子」又传来了滋滋的吮吸声,然后是啵的一声,老狗般哈哈的喘气声。
「奶子真肥,看这奶头翘得」,李思娃双手握着妈妈的奶子,抖了抖。
「你小声点」妈妈终于说话了。
「怕啥?日自己老婆怕啥」李思娃嘿嘿笑着,耸动着的屁股比他的笑更恶心,真想一脚把他踹死。
他们离我很近,我躺床上看去,在月光下清晰看到妈妈浑圆肥厚的屁股被李思娃压在身下,好似一个白面团,李思娃那粗黑的鸡巴挤在面团里进进出出,亮晶晶的像涂了层油一样,在月光下微微发光。
李思娃有节奏的挺动着屁股,啪啪的肏着我妈,跟着他的节拍,妈妈嗯嗯哼着。
两条圆滚滚的腿被李思娃扛在肩上,白嫩的小脚也跟着节奏摇晃着,李思娃突然抬起头,张嘴就含住了肩头的一只脚,滋熘滋熘的舔了起来。
「也不嫌…恶心…」李思娃依旧是滋熘舔着,下面啪啪作响。
「老婆混身都是香的」李思娃说着顿了顿,俯下身子搂住了妈妈。
「屄又香又骚,屁眼也香,哎哟疼」「让你胡…呜呜」妈妈把手从李思娃腰上拿了出来,又搂住了他。
李思娃整个人压在了妈妈身上,舌头伸进了嘴里,只剩下了妈妈呜呜的声音,随后李思娃抬起了屁股,接着猛的就是啪的一声响,没多久又是一声,动作不快但是声音一声响过一声,黑夜里挺着像是在抽谁的耳光。
「爽不?」李思娃又问了一遍,其实咕叽咕叽的水声已经替回答他了。
「呵…嗯…」妈妈的喘息又粗又急,就跟上次被我舔的时候一样。
「这奶子这身段,啧啧——死了也值」说话时李思娃的手上下动着,他顿了顿,低头又是啵的一声,「想了二十年,想你这屄哟」「不要脸,现在如愿了?」「嘿嘿,叔肏乖侄女的屄」「再胡说不弄了!」妈妈轻叫了一声,语气听起来很凶,但声音却不大。
「好好好,那你说是什么?」说着李思娃把头凑了过去。
声音很小不知道妈妈到底说了什么,只看到之后李思娃得意的笑着。
随后妈妈又是一阵悄悄话,声音很小很细碎,隐约听到上学、孩子之类的。
「答应答应,全听你的」随后李思娃嗯的一声,爬了起来去床头拿了个枕头,硬挺挺的肉屌炫耀似的上下抖着,那恶心的肉屌已然不是原来的黑色,而是变成了白色,抹了层奶油那样的白。
妈妈呢,她很配合的抬了抬屁股,李思娃把枕头塞了下去,垫在了妈妈屁股下面,妈妈扭了扭调整了下姿势。
「弄吧」妈妈说这话的时候,大白屁股被枕头垫的高高的。
「你把灯拉开啊,这可不能含煳,我摸错门怎么办」「德性——」,妈妈回了一句灯又亮了。
接下来跟昨天差不多,李思娃又趴了上去,挺动着老腰,他们背对着我,我睁大了眼睛只看到一个干瘦的黑屁股压着一个丰熟的白屁股,两个屁股中间是一根染白的黑屌,在妈妈那团美肉里抽插扭动。
而湿漉漉的毛发里,妈妈的屄裹着这根粗黑屌,李思娃每次把这根黑里沾着白的肉屌抽出来,下面的白屁股就像是不舍肉棒的离去一样,紧紧包裹着他绞着他。
但这是徒劳的,肉棒最终还是抽了出来,带着些许不舍他离开的鲜红屄肉,当抽到只剩屌头子时,再啪的一声全根推进去,身下的白屁股抖动着,挤出一圈乳白色的泡沫。
咕叽——咕叽——的声音再次响起。
妈妈的大白屁股被枕头垫的高高的,李思娃挺动着老腰,粗大的黑色肉屌在妈妈红色的屄梆子中间快速的抽插,粗壮的肉棒能保证它和妈妈的屄肉充分摩擦,让男女双方都充分感受到肏屄的快感。
就像爆米花老大爷手里的风箱一样,不严丝合缝的话是送不上风的,妈妈现在就是李大爷的肉风箱,黑鸡巴就是把手,赤红肥屄就是把手进出口,李大爷的黑色把手一拉一推呼哧呼哧的给妈妈送春风,每次啪的一声,身下的风箱就呼呼作响,又呜呜的哼着,像喘气又像是在哭,在深夜里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