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点,但仍然能从颤音中听出她有多舒服。下体的花朵不断抽搐,一股股蜜水前赴后继,全喷在了他脸上和嘴里。
她彻底虚软无力瘫在了床上,无力挣扎,也无力理会炸弹一样的纪兰亭,任由沈隐帮她舔干净每一处。
他还意犹未尽,撩起她的裙子品尝每一处高潮后格外敏感的肌肤。
他顺着她大腿根、腰腹、胸脯逆流而上,接连烙下一连串的草莓印,标记着自己无法宣泄的占有。
直到亲过了她的脖颈,又贪婪吮吃着她嘴里的津液。她已经泥醉,被动承受着他无处不在的热情湿吻。高潮过后的肌肤敏感无比,几乎被他每啄一下,就按捺不住地酥痒颤栗。
他已经憋到不行,想对她做点什么,以她此时几乎人事不省的状态又觉得太过禽兽,怕她清醒过来责怪自己。
她乳头都被他吸肿了,若是以往她早就哭求责备,可现在她像是玩偶,任人揉搓摆弄,不管快意还是疼痛都没了心力抵抗,只有微弱的眼乞求。
看到她脆弱娇柔的模样,几经按捺,那股邪火终是越烧越盛,即使趁人之危也在所不惜。
他把她的舌头吸到了发麻,杯水车薪终究还是平复不了对她的渴求。他粗喘着解开裤子,掏出了肿胀的阴茎抵住她的腿心,打算就着她的汁液释放出来。
她的虚弱甚至让他产生了即使做的很离谱也不会得到惩罚的隐秘错觉——若是过程中“不小心”滑了进去……那就是天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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