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脚传来的剧痛让她想要发疯，如果是平时和弟弟游戏，她此时一样痛苦，却可以肆意的哭喊，而且也许脚趾被切掉也算不上多么痛苦，毕竟弟弟折磨自己的手段那么多。

但是现在，若无其事她已经做不到了，只能勉强维持着，不让自己崩溃。

十几秒后，大家都发现了不对，张老更是关心的询问：「苗苗怎么了？要是不舒服，现在赶快回去休息，我们几个老家伙，也能把年会开完」姜苗苗咬着牙，身体绷紧，脚趾正在被切断的右脚用力蹬着轮椅的踏脚板，艰难的摇了摇头，摆手说：「我没事，刚才不小心碰到伤处了，有些疼」张老也知道姜苗苗性格其实也要强，不在劝说，只是叹了口气。

几十秒过去了，右脚的所有脚趾都被切断，疼痛依然在继续，不过也让姜苗苗舒了一口气，继续自己的演讲。

可是还不到一分钟，姜毅然又开始摆弄自己的手表。

于是姜苗苗刚讲了没几句，又停了下来，因为这次是左脚传来了刮骨的剧痛。

脚趾一根根的断掉，而姜苗苗在停顿片刻之后，竟然咬着牙，声音颤抖的继续演讲，只是语速缓慢而怪异，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就像刚会说话的孩子。

演讲稿其实不长，只有一千多字，对于天辉这样的大公司，大boss的演讲可以说极短了。

但从开始已经过去三分钟了，姜苗苗才说完了一百多个字，所有员工都可以看出姜苗苗状态不对。

不过因为今天早晨被姜毅然推着来公司，不少人都知道姜苗苗应该是病了，只是在下面窃窃私语起来。

恐怕在场的，除了姜毅然，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大boss正在承受怎样荒唐的残虐。

血液已经从姜苗苗的鞋子中渗出，不过这轮椅经过了姜毅然的特殊改造，脚踏和座椅上都有一层极好的吸附材料，流出的血液立刻就会消失不见。

但是对姜苗苗的折磨不会终止，她的脚腕开始被切割，更加强烈的痛楚让姜苗苗不得不再次中断了演讲。

紧挨在姐姐身边的姜毅然，可以感受到姐姐的颤抖，听到牙齿撞击的声响。

而姜苗苗只能勉强维持着自己的仪态，不然自己的面容因疼痛而扭曲。

「姐，先喝杯水吧」姜毅然微笑着，将水杯推到姐姐面前。

姜苗苗伸出颤抖的左手，想要抓起杯子，却发现根本做不到，只好放下演讲稿，用双手一起死死抓住杯子，然后送到自己嘴边。

咕嘟咕嘟的咽下弟弟给自己准备的营养剂，每一次吞咽都很是用力，姜苗苗甚至没有发现淡黄色的液体顺着自己嘴角流下，直到弟弟用纸巾帮着自己擦拭干净。

再次拿起演讲稿，已经适应一些的姜苗苗又开始一个字一个字的读者演讲稿，其实此时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脑中只剩下机械性的坚持，和弟弟邪意的笑容。

她的弟弟主人如此喜欢看她出丑，看她窘迫，看她痛不欲生。

姜苗苗知道，如果自己真的坚持不下去，弟弟也许会放过自己，但是那会让弟弟失望，也无法满足弟弟，而弟弟满足，她就满足。

就像现在，在众目睽睽之下，自己在被切割双腿，下体还藏着两根羞人的巨物，这一切是自己痛苦的来源，也是姐弟两个快感的来源。

坚持下去，不断的坚持下去，这是姜苗苗唯一的想法。

痛楚已经渐渐麻木，哪怕她已经失去了两根小腿，她们被切割成一段段，已经完全感觉不到了。

姜苗苗的语速在恢复，演讲稿已经念完了大半，那些员工只是在等待。

不过就在姜苗苗等待着下一刻，大腿传来痛楚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位置，传来了更加难以忍受的疼痛。

姜苗苗觉得时间好像凝固了，自己的小穴和屁眼里传来撕裂的痛楚，那些脆弱的软肉，在一瞬间被什东西扎了个千疮百孔。

弟弟悠悠的声音传入姜苗苗耳中，这声音被她迟钝的大脑拉长了：「姐姐，惊喜吗？那两个小东西我装了倒刺，是倒刺哦」其实姜苗苗已经无法理解弟弟言语的意思，她的身体就这么僵在轮椅上，瞪大的美眸有泪水滚落，小嘴微微张开，喉咙里传出一声嘶哑的呻吟：「唔……」只是下一刻，姜苗苗坚强的经将她拉回现实，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在那里，那声呻吟刚刚发出，就被自己猛的咬住，咽了下去。

喉咙在吞咽，冷汗不断的留下，姜苗苗的身体在颤抖，演讲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手中滑落。

她目光迟钝的移到演讲稿上，然后双手颤抖着重新拿起，一时却找不到自己刚才读到了哪里，那一瞬间的记忆已经空白。

姜苗苗强自镇定着，这时右腿的大腿处也传来了痛楚，她甚至听到了切割圆环在割断骨头时，发出的轻微摩擦声。

不过这样的痛楚反而让她清醒了几分，目光在演讲稿上游移，干脆随便起了个头，继续读下去。

姜苗苗知道，这已经是一次失败的演讲，但只要坚持下去，对于她和弟弟就是一种巨大的成功。

几分钟漫长的如同几年，姜苗苗终于读完了最后一个字，她的身体瞬间失去了力气，要不是弟弟暗中扶住，她已经瘫软下去。

张老带头打圆场：「姜总今天身体不适，不过依然关心大家，坚持这场演讲，请大家为姜总鼓掌」会场内掌声震响，姜毅然在姐姐耳边说：「姐姐真棒」姜苗苗无奈的看着弟弟嬉笑的色，如同一个孩子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她也一样，手按向自己的肚子，里面已经不知道是怎样凄惨的样子，却依然带给她一种莫名的快感。

张老看向姜苗苗，关心的说：「苗苗，你还是回去休息吧」姜苗苗知道弟弟的想法，摇了摇头，找了个借口说道：「没事的张老，刚才只是痛经，我休息会儿，大家继续吧」这个借口还是让人信服的，看着姜苗苗发白的面庞，的确像是有些女性痛经发作的状态。

年会在继续，很快进入了所有人都喜欢的环节，发放奖励。

众人的目光也不再聚集在姜苗苗身上，姜毅然变的更加无所顾忌，一只手从风衣的纽扣中间，伸了进去。

大腿上的切割还在继续，姜苗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