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个不停,不过那都是复活的〈武器〉刚刚才告诉妳的对吧?我们在前一分钟也还是十分地绝望,所以现在还是不要太自满才好。
人就是要谦虚才是美德--」「原来如此」此时有人突然如此说道。
他的声音充满威严,大企业董事长或是大政治家才拥有这样的气质,这个声音从竞技场的某个角落传了过来。
「这个新知识非常珍贵。
这些小菜鸟的死对鬼纲一族来说没有白费,是个不错的牺牲」月穗拿着新生的月光秃摆出架势,在地下空间呼喊道。
「是谁啊!」冬香也在战女之驹上搭起另一隻弓箭之后怒吼道。
「躲起来太卑鄙了。
快点现身!」两人看不到这名人物,他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回音,完全无法判断他的位置。
姐妹感应着〈凶器〉持有者那种人类和魔物混合在一起的独特气息,但现场似乎发送着某种干扰电波,使得两人无法清楚地做出判断。
不知名的声音发出了沈静的隐忍笑声。
「我是个认为细心和慎重才是美德的男人。
我就当作是礼貌,向妳们报上自己的名字吧。
我叫鬼纲泰造,是鬼纲一族的族长。
我所持有的其中一个〈凶器〉叫做海市蜃楼的乐园,它可以创造出立体影像。
看吧!」刚刚还倒在竞技场裡的尸体和黑球消失了三分之二的数量。
尸体剩下三分之一,都是和悠同年代的年轻人。
「我很想知道妳们的〈武器〉能够再生的理由,所以才做出全火的假象。
知道了理由之后,我已经没有必要再让妳们两个活下去。
去死吧!」月穗和冬香眼前的光景就像是被拉开来的窗帘,一下子全部改变了。
以为被自己杀死的大批男人们取代消失的尸体和球体出现在眼前。
所有人都拿着自己的〈凶器〉摆出战斗架势,他们的样子看起来十分凶恶。
不只是外表,吹向姐妹俩的气息也是截至今天为止末曾感受过的强烈。
之前让月穗和冬香完全无法招架的kgjoke与他们相比,根本就是小孩子的玩具。
月穗皱起眉毛凝视着敌人的势力,她试着找出大将鬼纲泰造,但裡面有好几个人都是很有威严的老人以及成年人,他们都闭着嘴巴,难以判断谁才是鬼纲泰造。
也许就连那个声音也和实际不同,是虚幻的声音也不一定。
月穗一边回过头,一边用只有一旁的姐姐才听得到的声音低语道。
「姐姐,事情好像终于发展到这种危险的地步了呢。
所以我要趁现在告诉妳。
一直以来我都是个糟糕的妹妹,对不起。
妈妈的事情--」「不可以,小月。
这么重要的事情,我们回家之后我会慢慢听妳说。
所以我们一定要活着回家」某个男人下令道。
「动手!」果然声音还是回音化了,听不出来是谁下的令。
总之,男人们开始发出杀气。
〈凶器〉的气息也逐渐变得又强烈又浓密,不断膨涨起来。
此时充满室内的杀意简直就像是被点燃了似地,男人们头顶上的天花板崩落下来。
在如此意外的时候突然有大块的瓦砾落下,引起现场一片混乱。
月穗在一瞬间还以为是超级幸运的意外。
但是从开在天花板上的大洞之中出现了大量的白色羽毛,羽毛像雪花般落了下来。
白色羽毛在空中化成一隻隻纸鹤大小的光鹤,往鬼纲一族的男人们发动攻击。
被这些的迷你鹤碰触到的男子全都由身上喷发出蓝白色火炎,瞬间就化为一块黑炭。
对男人们发动攻击的不只是鹤。
某个黑色物体贯穿了他们背后的水泥牆,出现在他们的背后。
这个物体没有尖起来的刀锋,勉强可以称做黑色长刀的物体迅速地横砍一刀,将牆壁呈一直线斩开。
怪异的黑刀在挥动之后,像是浓稠墨水般的东西便由牆壁裡流了出来。
液态的黑闇并不是往下流,而是无视于重力,往空中横流而去。
黑闇就像是水母的触手,分出了数个支流,以闪过光鹤攻击的男子们为目标灌注而去。
被闇之触手碰触到的人们发出了哀号。
这些可怕的〈凶器〉使用者们开始害怕了。
一直都哑口无言地在一旁观看的女人们也被难以形容的恐怖所支配,终于发出了哭喊声。
黑闇吞食了人类的身体。
黑色的触手发出喀吱喀吱的声音,叫人毛骨悚然,被黑色触手碰到的人从手臂到胸部、脖子、脸、以及头部都消失在黑暗之中。
「姐姐,虽然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没错,这是个好机会啊!」月光秃再次发射出大量的光之新月。
战女之驹也射出数不清的光之箭。
也许该说他们聪明吧,鬼纲一族的人放弃了战斗。
他们用〈凶器〉来护身,然后选择逃走。
果然这也是因为他们只是商人而不是战士的关係吧。
竞技场的牆壁以及地板上有好几个暗门,男人们一哄而散。
「等等!不要逃!」月穗又脑充血,想要追上逃走的男人们。
冬香赶紧从背后抱住妹妹,将她给拖住。
「住手,小月。
追得太深是很危险的啊!」「如果放着那些傢伙不管,以后他们一定会做出更残酷的事情。
啊!」月穗的身体发直。
在这群逃走的男人之中,唯有一张脸她曾经见过。
那是她过去曾经只看过一次的脸,但她永远不会忘记他的模样。
「找到了!」「找到了什么啊?」姐姐从容不迫地问道,妹妹就像是要把喉咙喊破似地的大声吼叫着。
彷彿只要自己大叫,就可以让那个男人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