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教她开蒙的书,知道这本她特别的喜欢,她常翻来覆去的看。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
他的声音清朗,一平一仄,不疾不徐,最后一个字都咬的稍清,韵律尤其动听。
甜酿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跟着他顿挫点头。
他也留了一分心,看她眉眼舒展,意态闲适的近乎柔媚迷离。
他早知道,这样的女儿,怎么会是施家的骨肉呢,施家生养不出这样的孩子。
这应该是在美酒甜酿里浸泡的果子,咬一口芬芳醉人,再咬一口,是圆润得没有骨头的糯米团子,天生的媚人媚色,只为取悦男人而生的尤物。
去岁他跟船南下贩货,路过吴江,也路过她曾经生活过的地方,小楼如林,窗前的长杆,随意晾晒着各色妖娆鲜亮的裙衫,静水里飘荡着脂粉,最后渲染成一幅斑斓的画作,每一个女子的回眸,都是温柔乡和脂粉堆的沉醉。
是小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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