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萧静好第一次进他的房间,跟在紫柏斋一样,简约风格,该有的都有,不该有的一件没有。
“想吃去年你在茅屋给我做的那些菜。”她嗲嗲说道。
“好。”他慷慨答着,找来了白布和伤药。
若非见他拿来这些东西,她都忘了昨夜手掌心被刀刃割烂的那档子事。
手上的伤血已经凝固,行成了一道长长的伤疤,湛寂轻轻托起他的手,小心翼翼为她处理着伤口。
她心中如有暖流流过,再多的酸涩,这一刻也化成了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