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的话,或许他真的对旁的事太疏忽了,不过,他想起一件事,“可上次尽管韶家之战时,弧月镜家族的少主弧月镜旭辉他们似乎并不重视,而且还推倒到一边去了。”
如果弧月镜家族真的在扶桑影响巨大,那他们不应该如此动作。
除非......
“弧月镜家族出事了?”廖应星只能猜到这个可能。
因为弧月镜家族出事了,因此弧月镜旭辉就不是他们需要巴结讨好的弧月镜家族少主。
而是一个可以随意丢弃的弃子。
“怎么可能?弧月镜家族在扶桑根基深厚,怎么可能说倒就倒,而且没有一点消息传来。”
是背后有人吗?
他的手紧紧攥起。
“树欲静而风不止,他们此次来者不善,咱们必须要得到更多情报,你不妨去跟那位少主聊聊,他或许会知道什么。”
“是。”廖应星领命,他快步向门口走去,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他还未问,廖应海已经开了口,“他被人制作成了傀儡,这两天刚刚恢复智,你语气和缓些,最好带上陈家那小子。”
虽然陈继川看着吊儿郎当,但这事或许比他闷声葫芦似的孙子好一些。
“是。”廖应星终于退了出去,而屋内之人毛笔自纸上移开,那上面分明写着一个熟悉的名字。
张慕亦。
这一切和她有关系吗?
即使是他也不敢下定论。
......
在扶桑众人关押的地方,每个人身上都有禁锢术法,哪怕屋内没人看守,他们也无法逃出这里。
在这五六十人之中,有一个人十分特殊,他身上并不像其他人一样被术法牵扯着,可以说只要他想随时都可以出去。
只是他自醒来就没有别的动作,每天搜一个人单独靠在一处,丝毫不与众人说话,也不与送饭的人说话。
甚至连饭都一口未沾,整个人跟丢了魂一样。
“弧月镜,帮我们解开禁锢。”
“求求你了,帮帮我们吧。”
“弧月镜,我错了,我不该埋伏你把你制成傀儡,可你现在不也没事嘛,咱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你就原谅我一次,把我放了吧。”
说话的人一身黑色服装早就脏的一片,再无平日里的意气风发,也再不像这一段时间的颐指气使。
他所有底气都消失不见了,他只想活着。
就算不知道华国困住他们的目的,但他们结果一定不会好,不光是韶家的事,还是上次五国会谈,一旦华国的人知道所有事情佐藤家都有参与,他的下场可想而知。
他不想死啊。
在这个时候,他所有的求生欲都被激发出来,跪在地上求那个曾经他背叛过的兄弟。
弧月镜旭辉像是没有听见他的呼喊,侧着脸看着外边投射过来的阳光,浑身一股落日的凄凉。
别说救他,就是一句话都没有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