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兰从小到大,吃喝玩乐样样精通,更别提玩弄女人了,带上侍卫和守护骑士一起肏弄更是家常便饭,因此也不介意刚被人玩过,反正自己尝尝鲜就是,这个女巫马上就要被处死了,更何况,这种场景反而让罗兰感觉更加的刺激。
让狱卒把安娜摆成狗交的体位,由于安娜的双手被紧缚在身后,只能用脸贴紧冰冷的地面,臀部高高翘起。
罗兰看着近在眼前的翘臀以及湿润的肉穴,掏出涨的发疼的肉棒便插了进去,温热的蜜穴和紧致的甬道带来的绝妙的触感让罗兰一进入便忍不住大力抽插。
狱卒帮着罗兰按着安娜的背部,看着安娜的翘臀被罗兰掐着,身子被大力撞击着一颤一颤的,下身肉棒也是顶着裤子,非常难受。
谁知罗兰看着狱卒难受的样子,也是大发善心,点头示意狱卒一起加入,狱卒大喜,用手掐着安娜的脸颊,逼迫安娜张开小嘴,然后把自己的肉棒捅了进去,接着为防止安娜不安分,还低声威胁道:「好好舔,牙齿不许碰到,不然我就剪掉你的乳头,把你的骚屄和屁眼都缝起来!」看着身下的女巫一抖,然后任由自己的肉棒捅进了喉咙,狱卒满意了,开始放心的享受起安娜的小嘴,喉头的软肉收到异物的侵入一缩一缩的,而且从白天开始也没有给安娜吃过任何东西,吐不出脏物来,硕大的龟头便开始往深处顶去。
可怜的安娜知道自己会被强奸,甚至轮奸,但是没想到对方连她的嘴都不放过,即使安娜心有死志,但是如此的折磨还是令她起来反抗的心思。
「至少,把口中这根恶心的肉棒咬下来!」安娜心想,但是随之到来恶毒的威胁却让安娜打消了报复的心思,为什么会有这么恶毒的人,不知道自己会在何时被处死的安娜知道,如果自己真的咬掉了嘴里的肉棒,恐怕不会那么容易死了,想象了一下自己的小穴和后庭被缝死之后无法排泄的惨状,安娜还是屈服了。
已经塞到喉咙的肉棒还在继续深入,安娜的舌头下意识的乱动着,缠绕着棒身,恶心!反胃!喉咙在不停的痉挛!身后的人也在安娜的身体内横冲直撞,一股股一样的快感从下身传来。
安娜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让她头昏目眩,就连已经捅进食道的肉棒都变得不那么难受,狱卒杂乱的阴毛已经堵在了安娜的脸上,鼻尖传来浓郁的气息,又臭又香,安娜忍不住用力吸着,身体内被罚之石锁住的魔力似乎都有重新流动的迹象。
狱卒捧着安娜的臻首开始抽插,配合着身后罗兰的动作同进同退,安娜感觉自己要被两根肉棒贯穿一般,小腹一片火热,随着肉棒的抽动,大股的淫水涌出,顺着大腿流到了地上。
罗兰的肉棒加快了速度,然后重重的撞击在了安娜的臀部,身体哆嗦了几下,把精液都射了进去。
狱卒看到王子完事,同样加快了速度,然后将精液射进了安娜的食道。
大量的精液使得安娜根本无法全部咽下,有些涌入了气管,有些涌入了鼻腔。
狱卒抽出自己疲软的肉棒,看着失去支撑的女巫趴在地上不停地咳嗽,大量白浊的精液从她的口鼻流了出来。
狱卒看的出来,王子殿下很满意,拿了块丝巾擦拭完下身后便一脸满足的走了出去。
随后,狱卒看着他的同事脱下了裤子,掰开了女巫还在冒着精液的肉穴,用自己的肉棒捅了进去。
那一晚,两个狱卒各自射了3次。
******************************回忆到此结束,狱卒看着一本正经跟女巫对话的罗兰,心里一阵暗笑:装的可真像啊。
「矿区塌方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再仔细说一遍」安娜点点头,开始叙述。
罗兰感到有些意外。
他原以为对方会沉默,会申诉,或者是会咒骂,但她只是配合自己的提问作答,问什么就说什么。
故事并没有多复杂,安娜的父亲是一名矿工,塌方时正在矿洞里工作。
得到这个消息的安娜立刻和其他矿工家属一起进入矿洞营救。
北坡矿区据传以前是地下怪物的巢穴,里面有许多岔路,四通八达。
由于救援者没有统一指挥,进洞后便四散开来自行搜寻。
当安娜找到父亲时,身边只有邻居家的苏珊大婶和昂克叔叔在场。
她发现父亲被辆装满矿石的推车压断了腿,动弹不得,而一旁却蹲着名矿工在搜刮他身上的钱币。
见自己抢劫被撞破,矿工拿着锄头冲上来将昂克大叔打翻在地,正当他准备下杀手时,安娜抢先杀死了他。
邻家夫妇发誓不将她的事说出去,三人一同救出了安娜父亲。
但第二天天还没亮,安娜的父亲就撑着拐杖出门,将女儿是女巫的事报告给了巡逻卫兵。
「为什么?」罗兰听到这里忍不住转头问。
巴罗夫叹了口气,「大概是为了赏金吧。
发现并举报女巫者,能得到25枚金龙。
对于一个摔断腿的人,这25枚金龙相当于下半辈子的保障了」罗兰沉默片刻,「对方是一个强壮有力的成年男子,你是如何杀死他的?」就在这时,安娜笑了。
就像湖面泛起了波澜,火把的焰尖摇晃起来。
「就是你们说的魔鬼之力啊」「闭嘴!妖女!」典狱长大喝一声,但谁都能听出他嗓子里的颤音。
「是吗?我想看看」四王子不为所动。
「殿下,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首席骑士转过头,皱眉说道。
罗兰从骑士身后走出,一步步迈向牢笼,「害怕的可以先离开啊,我并没有要求你们待在这里」「不要慌,她脖子上还带着罚之锁呢!」巴罗高声夫安慰大家,又像是安慰自己,「魔鬼再强大也不可能打破的庇佑」站在监狱栏杆前的罗兰和安娜只有一臂的距离,他能清楚地看到对方布满灰尘和伤痕的脸颊。
稚嫩的五官意味着她尚末成年,但她的情上却捕捉不到一丝稚气。
不止如此,就连生气都很难找到――这种不协调的感觉罗兰只在电视上看到过。
那是遭受了贫困、饥饿、寒冷等苦难折磨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