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酬梦不知道他又吃的哪门子醋,她又不是疯了,敢摸易宵的屁股,笑道:“我如何知道,你摸过?”
白崂道:“别跟我睁眼说瞎话,你早上没摸爽?”
酬梦仔细回想了上午的事儿,“我摸那个作甚,男人的屁股哪有女人的胸脯好摸?不然,给我试试你的。”
白崂侧身躲了过去,酬梦只抓湿了衣角,“你躲什么?看看你给我捏的。”
她指了指胸前的伤痕,可白崂记得自己明明收着劲儿的,那几条青紫的指痕却做不了假。白崂伸手覆了上去,再无法抵赖,酬梦挑眉,猛地起身,身上的水珠碎玉般滚落,借着力跳进白崂怀里,腿圈在他的腰上,赤条条水淋淋,把白崂的埋怨全都吃进了肚子里。
唇齿交缠间,酬梦往下坠了些,正好卡在那话儿上,酬梦吮咬他的耳垂,从齿缝中呼出几个字:“白崂哥哥,你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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