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只穿衬衫,这会儿天色暗下来,她的白衬衫也更加显眼。
徐莱望着数百米外的陈菁萱,又看看周围,沙滩上已没什么人了,她干脆坐下来,脱掉鞋子,然后将手伸进裙子中,想把连裤袜也脱下来,不行!裙子太紧了!没有人会穿着丝袜在沙滩上溜达,无论是被海水打湿,还是被磨破,都会让她更感不适,这会儿视线里没有其他人,她干脆解开裙子,迅速退下连裤袜,在衬衣下摆和裙子的掩护下,徐莱将黑色连裤袜退到了屁股以下,并没露出内裤,接下来她脱下袜子并整理好了衣服,起身向陈菁萱的方向望去,这时两人的距离又拉开了不少,几乎看不清了,她拎着鞋袜,快步追过去。
陈菁萱要去哪?沿着海岸线向北走3公里,有一个小渔村,穿过那里再走上1公里,则有一片废弃的厂房,陈特务曾用空头公司租下来一个仓库,用来作安全屋。
在压抑了一些日子后,她打算把盛男约过来,她曾经跟盛男提过这里,所以那通电话特意强调了“懂了吗”,而以盛男的智慧,当然会明白这里,只是盛男不知道,为什么要绕这么大个圈子,而不是直接去仓库,陈特务当时没多解释,只是要她记住这条路线。
接到任老师的电话,盛男挺高兴的,只是没想到对方的态度这么严肃,又几乎不让她回话就挂了电话,她也就心猿意马地挨到下课,回宿舍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便打车出发了。
本来节俭的盛男很少打车,最近有了黄毛和这位任老师的支持,她也大方起来了,而且,学校到这里也并不算远,花费不算太离谱。
本来下课就挺晚,再加上有些堵车,盛男到海边时天也已经黑了,她一路连跑带颠地向着目的地前进。
徐莱努力地搜索着陈特务的踪迹,而她自己则完全暴露给了后面的盛男,夜幕渐渐落下,白衬衣和大白腿太显眼了。
走着走着,沙滩到了尽头,徐莱穿上鞋,在礁石中蹒跚前行,而陈菁萱则消失在村口。
徐莱来到小卖铺买了些水果,拿了瓶可乐,就像个刚下班回家的白领一样,不那么突兀了,毕竟这边还是有一些租户的,她一边走,一边判断陈菁萱可能的路线。
陈特务此时在小饭馆炒了两份小海鲜,又点了个凉菜,打包好了准备去仓库,此时遇到了盛男,见任老师主动搭话,盛男就立刻跑过来,她今天也是牛仔裤,搭配个短袖t桖,寒暄了几句,她显示把有工作内容的u盘给了这位任老师,接着提了下刚才好像有个女人,似乎在找什么人,这对于陈特务来说可是重磅炸弹,她马上做出应对,要了盛男的资料,把打包的菜给她,还特意把自己的外套给她穿上,让她走村口的那条路,再穿过厂房去上大路的车站,盛男还是一头雾水,但经历了之前的轮奸后,她彻底学会了听话,临走时把自己的防狼喷雾留给了陈菁萱。
看着盛男离开的背影,确实和自己有几分相像,陈特务径直去了厂房那边。
不一会儿,盛男过去了,片刻之后,果然有个穿白衬衫的女人跟着她。
接下来,陈特务在一个昏暗的转角处伏击,说实话,徐莱的反应不慢,但还是没能躲开防狼喷雾的偷袭,在视线受阻之际又挨了两拳,被打倒在地,陈菁萱则立刻压在她身上,将她手臂反剪,并用扎带捆住了手腕,押着俘虏进入了院子。
这个院子并不是她准备的安全屋,但这里的情况她了如指掌,甚至还曾报警举报过盘踞于此的盗窃团伙,然后她在这里藏了一辆本田crv。
陈菁萱的背包里总是有几根扎带,这下排上用场了,扎带将徐莱的手腕与脚腕固定住,接下来翻一下俘虏的包,连裤袜直接塞进她嘴里,手机关机扔掉,工作证有照片和徐莱的名字,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除此之外倒也没发现其他特别的,打开后备箱,拿出大旅行箱,把徐莱抱进去,然后发动汽车。
crv一路狂奔,来到城市的另一端,这里是山上的一个小院,同样是陈特务的安全屋,这两处安全找得还是有技术含量的,周围都缺乏监控,就算暴露,也能为她赢得一些时间。
到了安全屋,赶紧把徐莱放出来,防狼喷雾加堵嘴,几乎要把这位女警官憋死了,陈菁萱拉出丝袜,用水管对着她猛冲一通,虽然粗暴,但也缓解了徐莱的痛苦。
陈菁萱打量着眼前的女俘虏,淡妆之下是精致的五官,配上那张瓜子脸,即便是还有些红肿,也真是耐看;湿漉漉的白衬衫已藏不住内衣的轮廓,白色又带一点点粉色的胸罩包裹着一对丰满的乳房;紧身的套裙勾勒出圆润的蜜桃臀,却藏不住修长的大白腿,作为女人,作为一个颇有姿色的女人,陈菁萱也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姑娘是个大美女。
接下来揪着徐莱的头发,粗暴地将她抱起来扔进放满水的浴缸中,把她的脑袋按进水下,过一会儿再拉出来:“为什么跟踪我?!你到底是什么人?!”徐莱只是自顾自地干咳着,根本不理会,陈菁萱见状,又将她的头按进水中,再拉出来时,徐莱的工作证已被她拿在手上。
两记耳光落下,徐莱的脸上泛起红印,胸口因气促的呼吸而不断起伏着,湿透了的白衬衣已是半透明,完全包裹在那对圆润的山峰上。
“从写字楼追到海边,你到底想怎样?!”“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抓我?快放开我!”……一番无需赘述又毫无实质内容的对话,陈特务自然是问不出什么来,当然,稍微动一下脑子,也就能预见到这样的局面,即便是她自己这样的菜鸟,也没在黄毛他们的拷打之下招供,若不是那插进阴道的金属钩太过可怕,和可能要插进肛门里的另一个金属钩,她又怎么会屈服?所以眼下的这番问答很水,作为俘虏的徐莱也被按进水里呛了好几口水,除此之外,不值一提。
折腾了半天,徐莱挺惨,陈菁萱也累得够呛,既然不好好说话,那就不要说,那条连裤袜再度被塞进徐莱的嘴巴里,然后女俘虏被拉出浴缸,扔在地上,接下来裙子就被扒掉了,徐莱当然要反抗,当然也是徒劳的。
扎带根本挣脱不了,只会让白皙的手腕和脚腕磨得生疼,冷静下来的徐莱也就不再做无用功,而得寸进尺的陈特务又解开了她的衬衫,拉到肩膀下面,将徐莱的胸部尽收眼底。
很多穿着衣服胸前鼓鼓的女人其实胸都不大,而她淡粉色的内衣被丰满的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