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情深哪!不过你觉得我是一个顾念感情的人吗?」
徐锐肉棒重重一送,看到申慕蘅咬着牙面色一变,笑道,「不过,我的承诺也不会乱许,当然要兑现!」
朝火彪和山狗笑咪咪地挤了挤眼睛,做了几个手势。
火彪和山狗对视一眼,明白了徐锐意图之后,跟山狗耳语一番,然后揪着崔冰娅的头发,将她修长的胴体在船板上拖着。
申慕蘅紧张地哼一声,咽一下口水,转头望向徐锐。
徐锐笑道:「这不送你的姐妹去放生吗?」
肉棒抽出,将申慕蘅翻了个身又跪趴起来,按着她的屁股捅入她的肛门,一边肛奸着女警官,一边将她推向船舷。
火彪一路拖着崔冰娅,拖向这艘船跟另一艘小船相接的地方,山狗示意花猪追上去帮忙,跟火彪两个人提起崔冰娅双足,一起将崔冰娅抛到小船上面。
「咚」
一声响,崔冰娅赤裸的胴体重重摔在小船上,可是已经提不起力气的她连叫一声都做不到,只是身体又是猛的搐。
反倒是正被肛奸着的申慕蘅,忍痛发出一声低呼。
火彪和花猪先后跳下小船,将崔冰娅拖到小船尖端。
那边,立着一根桅杆,桅杆后面还有一个十几厘米高、五厘米宽的小铁柱,是平时拴绳子用的。
崔冰娅被抬到桅杆后面,背靠着桅杆面朝着大海,花猪用手分开她红肿的两片阴唇,套到小铁柱上面。
崔冰娅的身体于是缓缓沉下,小铁柱被吞没在她饱遭凌辱的阴道里,也堵住了盘据到她子宫那两条海鳗的最后退路。
「你们要干什么?」
申慕蘅摇着身体大叫起来。
这是放生她吗?这明明还在凌辱她、折磨她!可是徐锐并不回答,狠狠地在她屁股上一扇,按紧她的腰肢,肉棒在她的肛门一下一下重重冲击着。
崔冰娅早就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两条海鳗在她的子宫横冲直撞,一阵阵剧烈的扯痛,怀疑海鳗会不会正在扯咬自己的内脏。
早就受了内伤的崔冰娅只觉全身气力正在缓缓流走,脸色惨然地听任他们的摆布,只是她的眼里,彷佛在这个时候,涌出了更多的泪水。
她双手的反捆被短暂地解开了,然后盘到桅杆上重新捆好,多余的绳索绕着她的小腹和胸前,紧紧地捆了一圈又一圈,将气息微弱的女警官固定在那个小铁柱上面。
「放开她!」
申慕蘅明显知道这绝不是放崔冰娅生路,只是不知道他们还要如何折磨崔冰娅,申慕蘅奋力扭动着吼叫着,她占据了她肛门的那根肉棒,反而捅得更深了。
「我没有骗你呀,我们不杀她!确实没有杀死她对吧?而且我们绝对再也不碰她一下!」
徐锐呵呵笑道,一边肛奸着申慕蘅一边扇着她的屁股,「不过我们要走了,就让崔警官尽情享受大海的美景吧!什么时候被人发现或者翻到海里喂鱼,就看崔警官的造化啦!」
火彪和花猪回来这大船,解开那条小船的缆绳。
那艘装饰了赤裸美女的小渔船,随着海浪的起伏,渐渐飘离这个小港湾。
在申慕蘅急怒交加的哭喊声中,徐锐的船队扬帆远去,驶向一望无际的大海深处,奔向他向往的自由天地。
而那艘无人操控的小船,在大海中随波飘荡,不知道最终飘向何方。
小船的船尾上,那具还剩下残弱气息的赤裸女体,捆得结结实实,安在桅杆后面的小铁柱上。
凄冷的海风吹掠过,崔冰娅用尽气力张开她失神的眼皮,看着夜幕开始降临的海面,到处是如此的深邃阴沉。
太阳已经从她背后下了山,崔冰娅知道自己再也看不到阳光了,她全身的气力已经行将抽尽,她受尽折磨的身体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包括她被小木柱深深捅入的阴道……泪水潺潺地滴下,崔冰娅的脑袋也渐渐垂下,她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了,她的生命即将走到终点!而她这临死前仍然以极具侮辱姿势捆绑起来的裸体,不知道将随风飘向何方,更不知道什么时候,由什么人最终将发现她这具或许已经风干了的艳尸……而徐锐出海的这艘大船上,现在欢声笑语其乐融融,终于要逃出生天了,大家压抑了好久的闷气正在痛快地释放。
目睹崔冰娅惨状的申慕蘅还在发狂似地怒吼着挣扎着,给山狗捆成个粽子,推进船舱里「修理」。
而蒋晓霜和王燕潞便留在船板上,为徐锐和他兄弟们的开心盛宴助兴。
两个女孩的心已经坠到冰点,刚刚绑着崔冰娅的那艘小船已经断线而去,那个
奄奄一息的警察姐姐看上去就要活不成了,而下一个祭品将会是谁,两个女孩都觉得很可能就会是自己。
王燕潞双手扶着栏杆,赤裸的身体被海风吹过,一阵透心的冰爽。
只是,她弯着腰翘着的屁股,正被曲振双手噼里啪啦扇打着,兴奋的肉棒一下一下穿梭在她已经微湿的肉洞里。
自从被绑架以来,两个月里王燕潞难得地没有被束缚,应该他们觉得船已经出海,不怕这看上去已经完全驯服的小姑娘飞上天去。
徐锐、曲振等人就在甲板上一边吹着海风,一边淫弄着被绑上船的蒋晓霜和王燕潞取乐。
颇受徐锐青睐的蒋晓霜匍匐在徐锐脚边,一边摇着屁股一边仰着脸舔弄着他的肉棒。
而王燕潞则被推到船舷,扶着栏杆接受着曲振的后入奸淫。
黄昏时刻,太阳已经从远远处的大陆后面落下,天色正在渐渐暗下来,波光荡漾的海面一望无际,那下面或许躲藏着她未知的新世界……王燕潞身体在曲振的撞击下前后顿动着,赤裸的胴体的残照中彷佛泛着红光。
她已经行将失神的眼光呆呆地盯着海面,似乎正在注视着下面那深不见底的深渊。
突然间,她的眼睛闪过一线光芒,美丽可人的脸蛋上微微抽搐几下,沾着血痕和精斑的嘴角抿起,银牙在不觉意间紧紧咬起来。
「到了岛上,你们俩就不只是我们的母狗了,是全部人共同的精液马桶!如果你们表现好,会给标上个比较好的价钱,去接待比较高档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