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接下来还有几场重要会议”这正当真实的理由都没有说出口的底气。
“好,正好明天我要去新区。”
梅时与轻易松口,梅朵也松了口气,忽略掉伴随而来的失落,得寸进尺,“我想早上自己过去。”
她抬头说话时,梅时与眼里那抹未及敛去的受伤,堪堪刺眼。
都是她的错。
梅时与胸中有气有火,但她是梅朵,他不能冲她宣泄任何不好的情绪,必须按捺住,软下来,依她随她。
半晌,落下哑哑的两个字,“也好。”
他书房里有她的书,卧室有她的衣服……她急匆匆要走,要收拾,大概不想见他在。
饭后,梅时与找个理由,落荒而逃似出了门。
梅朵的接纳,是他选择不要做人的唯一理由和勇气。
现在她想离得远远的了,带走那层美丽甜蜜的保护色,留给他遮掩不掉的满目疮痍、荒诞不经。
他说过,她若有其他想法,他会成全,但临了临了,竟这样不舍不甘。
紫藤花长廊,因他一坐,弥漫着落寞失意的气氛,灯光外的夜色更加墨色浓郁。
梅时与俯身弓腰抚着手机,失半天,然后在浏览器中搜索问题——
爱一个人,会不会突然不爱了。
不是渐渐不爱,是突然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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