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白双生还没说完嘴便被弟弟堵上了。
接上吻,白双生的情欲再无法控制,在弟弟脱她衣服时,她很主动地把自己脱了个干干净净。
「我要,我也想要」白双生反客为主抱着弟弟的狂吻起来。
高高噘着屁股,脸贴在床上的闻石雁虽没回头去看,但也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面对这样的状况,即便是圣凤也还不知该以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
看到姐姐春情勃发的模样,夜双生叹了一口气,看来不让她好好满足一下,自己是无法继续的,为了以后还能有这样的机会,也真是没办法了。
夜双生松开手中抓着的屁股,阳具刚从花穴离开,白双生便低下头将黑色巨棒吞入口里吮吸起来。
夜双生装作很兴奋地哼哼着,但心却都还在闻石雁的身上。
他并不想姐姐为自己口交,但他不敢说,如果姐姐发现自己的敷衍,那不是白费功夫了。
为了让姐姐更加亢奋,夜双生将手向姐姐湿漉漉的阴户。
闻石雁被白双生拨拉到旁边,床的中央成了姐弟俩的激烈战场,换了三、四个体位,白双生明明已经极度亢奋,但就是忍着不肯来高潮,两人心意相通,夜双生知道姐姐的心思,犹豫了许久,叹了一口气,心中回味着在闻石雁花穴里抽插时的刺激,终于和姐姐一起登上欲望的巅峰。
************因为出现了背叛者,阴雪蝶到美国后将近期曾被敌人俘虏过的凤战士集中起来逐个调查审问,当天有个凤战士自杀了,她也和宁瑶一样,屈服于圣主的淫威之下,看到组织进行追查,不知因为内疚还是害怕,她选择了死亡。
虽然其他曾被俘虏过的凤战士中并无变节者的存在,但调查依然在继续。
失去自由的冷雪心情非常复杂,一方面担心着姐姐,牵挂着夏青阳,另一方面她曾在落凤岛向敌人屈服过,当这段历史被再度提及,像是尚末痊愈的伤疤被血淋淋地揭开。
数天后,圣凤阴雪蝶突然来到她的房间。
「我相信你是清白的、也是忠诚的」阴雪蝶望着有些紧张的冷雪道。
顿时,暖流在冷雪胸膛涌动,「谢谢!」她难以抑制心中的激动。
「现在形势非常严峻,『门』已经控制俄罗斯政府,风离染没和你说,在那次战斗除了你姐姐冷傲霜,你的师傅闻石雁也落在『门』的手中」阴雪蝶道。
「什么!」冷雪顿时花容失色,在她心目中师傅是无敌的存在,怎么可能被敌人抓住。
「敌人的强大超越你的想象,你打算和夏青阳一起去莫斯科救你姐姐。
我问你,连你师傅都落在敌人手中,你凭什么救?」阴雪蝶道。
「蚩尤大帝收夏青阳为徒弟,或许借此能打入敌人内部,然后寻找机会」冷雪道。
「想法不错,有那么容易吗?」阴雪蝶道。
「虽然很难,但总要一试」冷雪道。
「我问你,是你姐姐的生命重要,还是守护这个世界重要」阴雪蝶。
望着阴雪蝶冷峻的色,冷雪知道如果自己的回答是前者,那么将永远不再是一名凤战士。
自己在落凤岛出买了蓝星月,不仅导致营救白霜的计划失败,还令她被俘受辱。
冷雪无数次问过自己,如果时光可倒流,自己还会这么做吗?在经历很长时间的心理挣扎后,冷雪有了答案。
自己即使用这种方法救了姐姐,姐姐也会活永远活在内疚之中,如果时光倒流,她不会因为亲人而出买自己的伙伴。
阴雪蝶见冷雪陷入了深思又道:「你可去救你的姐姐,但你将永远不再是凤战士的一员」冷雪抬起头道:「我选择守护这个世界,因为我是一名凤战士,永远都是」阴雪蝶露出一丝的欣慰的笑容道:「这是你的选择,你想好今后可能要面对的一切吗?」「虽九死而无悔」冷雪坚定地道。
「好,现在有个非常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阴雪蝶脸上流露出郑重的情。
阴雪蝶让冷雪再次卧底,『利用夏青阳的关系进入「门」的内部,她任务不是营救被俘的凤战士或传递情报,而是要找到圣主的弱点和杀死他的方法。
阴雪蝶告诉冷雪,此时次行动只有她和诸葛琴心两人知道,在没完成任务不得向任何人暴露自己的身份,包括夏青阳和冷傲霜。
「放心,我一定会做到的」这是冷雪最后的回答。
一年多前,冷雪为了救姐姐,为了粉碎落凤岛黑暗的囚笼踏上一条充满凶险、荆棘遍生的艰难之路,她伤痕累累地回来了,还没等她舔净身上淋漓的鲜血,为了杀死圣主、为了拯救这个世界,她将又一次走入黑暗与狼共舞。
************高海峰的身后是一棵二十多米高的怒江冷杉,此时已是秋天,光秃秃的树干充满肃杀之气。
无如雨兰如何哀求,越过树顶枝丫垂挂下来的绳索拉动着丈夫越来越高,到最后雨兰只有踮起脚才能碰到丈夫的脚底。
「海峰,你不能死,你不要死,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雨兰撕心裂肺地尖叫着。
突然雨兰看到丈夫圆睁双目、张开嘴巴似乎想说什么,但却只能听到「啊呼啊呼」的嘶哑声。
「你想说什么,告诉我,你告诉我!」雨兰知道那是丈夫的遗言。
阿难陀猛地扯动手中绳索,在丈夫双腿离开雨兰高举的双手时,她终于听明白丈夫要说的话,只有两个字「孩子」。
高海峰的尸体在夜幕降临的怒江冷杉旁飘荡,树下赤身裸体的雨兰高举着双手失声痛哭。
「哭够了吗?」阿难陀冷冷地道。
雨兰悲痛欲绝,如果没有肚子里的孩子,她立刻会冲向前面不远处的万丈悬崖,但丈夫临死那两个字让她惊醒,丈夫死了,可他的骨肉、他们爱的结晶还活着。
她缓缓转向阿难陀,竭力克制着心中无比强烈的愤怒仇恨说道:「只要让我的孩子活着,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很多年前,她面对毒枭不止一次说过同样的话。
「只要让丁梅活着,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只要让许筱玲活着,你要我做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