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声中又连两个巴掌,打得他眼冒金星。
小出租套房一下子闯进三个大男人。
站在赤裸男女面前的,是一个头髮稀疏的老头,挺着一颗啤酒肚,虽不高但十分壮实。
「爸」林男从天堂直坠地狱,连滚带爬从床上下来,跪在他叫「爸」的老头面前。
「不是那样我是只是跟她那个」老头朝他脑袋尻下去「跟她怎样?跟她休干吗?」「小珊要上班又要回家带两个,一个才满四个月,你良心被狗吃了!居然在这里玩查某?」原来老头叫做赵金荣,是台客男岳父,小珊就是台客男的正室。
「俊南怎么回事他们怎么进来」夏夜也完全清醒了,耻慌到快昏厥,偏偏没办法合住腿,最不堪样子都被看光。
跟在老头后面,一个高大的槟榔男,拿着摄影机对着她跟台客男一直录影。
「不要拍让我起来帮帮我」惊惶无助的泪水,在她楚楚可怜的大眼中打转,但她苦苦求救的不伦对象却跪在地上动也不敢动。
「就是这个女人吗,干!一看就知道是贱货!被你玩成这种样子?是知不知道见笑?」「你乱说让我起来别再拍了」她鼓起勇气宣示自己人权。
「你怎么认识的?说清楚!」赵金荣喝问自己女婿。
「同同事」台客男懦弱回答。
「干!」老头又赏他一巴掌。
其中一个男人已将外门关上,也断绝夏夜得救的机会。
「小珊觉得你最近鬼鬼祟祟,要我帮忙看一下,果然被林北抓到猴!」「爸,对不起,别跟小珊说,我跟这女人没放感情,只是玩玩,我马上会跟她断乾淨!求求您,不然小珊会很伤心」台客男不断磕头求饶,完全不理情妇死活,夏夜看在眼里,无法形容的複杂滋味全涌上眼眶。
「干!你也知道老婆会伤心!」其实台客男是赘婿,平常在岳家就没什么地位,财产也都在妻子名下,如果外遇离婚,他可能分文不名,所以说什么都要先自保。
「阿元、江海,你们看要怎么办?」赵老头问同来抓姦的两名男子。
他们一个是台客男老婆的堂哥陈开元,另一个是他家几十年老邻居的儿子李江海,现在开徵信社兼作刺青穿环,也就是一直用摄影机蒐证的男人。
三个人走到门边窸窸窣窣讨论后,再度走回床前。
期间林俊南一直跪着动都不敢乱动,在这短短几分钟、却比一生还长的时间,夏夜本有机会求助情夫帮忙解开那身激羞束缚,但却没这么作,反而满脑袋想的,就只有她的工具人。
(要是现在他能来救我,不!就算在这里陪我也好,我发誓以后绝不会再气他,也会答应他每次邀约)她天真祈祷。
「喂!起来!」赵金荣踢了踢女婿屁股。
「是!是!」林像家犬般唯唯诺诺起身。
「上床!」「上去?」他结巴问。
「干恁娘!要说第二遍吗?」「是!是!」台客男爬上窄小单人床,光着身体蜷缩在一角,深怕沾到情妇一根脚趾。
「继续作啊!」赵金荣朝他比划。
「爸要我作什么?」台客男完全陷入五里迷雾。
「继续干女人啊!怎样?不想干吗?」「爸你原谅我吧我不敢了」他哭丧脸求饶。
「干!要我原谅,就干她给我看!我再考虑要不要告诉小珊!」「您说真的吗?」「赛恁娘,林北说假的你就不听吗?」「不不是我都听都听」「那就快点干!海,全录下来!」「不你们要作什么你们没权力这样」只剩夏夜在激动抗议。
「干!妳可以勾引我女婿,我没权力抓姦吗?」赵金荣反唇的同时,台客男已脱掉内裤,但原本在情妇面前秋昂昂的鸡巴,现在却垂头丧气。
「我们配合一下就当最后一次不然我会很惨」他爬向情妇,厚颜无耻劝姦。
「你就只想到自己吗?」她无法置信的大眼中泪水滚盪。
「嗯再拖下去都难看,我快点结束就是」他边说边套弄鸡巴,但受巨变惊吓,那条祸根就是硬不起来。
为了让小弟弟兴奋,他改像狗般爬在情妇两腿间,继续舔逗湿黏蜜缝,一手更卖力撸管。
「夜,叫给我听,我才硬得起来」「你好噁心我为什么那么傻」一向顺风受宠的娇娇女,流下至今人生最懊悔的泪珠,悲叹两句后,只能拼命噙住下唇不出声。
但男人的舌尖并不放过她,不停从充血肉核勾起水丝,肉核的主人快将唇咬破,两排秀气脚趾死死握住,手腕和脚踝间的短链绷到极限。
林俊南见她还在抵抗欲火,索性整张热嘴吸上鲍穴,舌头往小洞鑽,手指还加码揉弄油腻腻的肛门。
「呜」再怎么能忍,在手腿拘束的状态下任人舔吃生殖器,贞节烈女也无法矜持,更何况这阵子身体已被对方开发到需索倍增。
「饶了我」她放声悲喘,哀求过去什么都给了他的不伦男。
林却抬头残酷说:「我们一定要作一场,今天才离得开这里,妳不愿意只会更久而已」语毕又继续埋头下去吸舔,完全不怜惜她的处境。
「唔停下来呜我知道了」「怎样?愿意配合了吗?」那无赖抬头问。
「嗯」她偏开脸,羞愤不甘的泪珠簌簌滚落。
「先帮我弄硬吧!」男人跨到她身上,软趴趴的龟头抵到唇前。
她仍紧闭着双唇。
「快啊,又不是第一次,矜持什么啦?」那男人心急催促。
夏夜知道这样下去只会拖更久,只好张嘴含住,但一阵酸呕立刻传遍全身。
明明几十分钟前还是自己最爱的东西,为何现在在口中就像全天下最噁心之物。
不到两秒,她就吐全是香涎的龟头。
「怎么了啦?快含住啊!」「我真的没办法」委屈泪珠无法控制滴落,她仰起泪颜,看着错爱的男人:「那个冰茶还有吗?」「有,还很多」「给我喝」「好!好!」台客男伸手将桌上的保温壶拿来,打开瓶口送到她唇前。
她恨恨瞪着那男人,含住瓶缘,让对方将里面的液体喂进嘴里。
一口气喝掉整壶冰茶,她已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