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特奖般,紧搂佳人柳腰兴奋问:「我们可以吗?」「我又没说可以什么?」女方羞语模样,比说可以还确定。
「那我们快点吃完,换个地方?」「其实我没有很饿欸」女方头低下去。
「嗯!嗯!我也是一点都不饿,我去买单,等我!等我!」那晚他们直奔河岸边的小宾馆,门还没合起,四片乾唇就紧紧黏住,一路往床飢渴拔除对方身上所有隔阂。
在那之后,他们只要公出访客就必偷情,但这样的频率对刚萌芽的不伦关係仍是不够。
碍于男人有家世又住在老婆娘家,女方虽离婚,每晚也必须七点前准时回家接保姆的班,所以男方提出在公司附近租套房的主意,这样午休的一个半小时,就能天天打砲。
事情也就这么办了,就是两人此刻在月租套房的原因。
浴室门打开,女人裹着浴巾,洁白胴体散着酝热蒸汽走出来。
「换你洗,快迟到了」「我又没关係,反正我说要出去访客」「不然你现在要作什么?躺过去一点」夏夜在床缘坐下,擦拭玉腿上的水珠。
「看妳穿衣服啊」「别看啦,很色也你」「有什么关係?就是那么性感,不看不行啊」「哼,讨厌也你,我会害羞」虽然这么说,还是在男人面前开始着装。
她拉起内裤、繫好胸罩,接着穿衬衫,然后拾起床上黑丝。
晶莹趾尖一路伸至最前端,薄透的黑丝缓缓包覆优雅曲线,一路服贴至性感大腿和圆润股蛋。
林看得呼吸都急促起来。
「喂,下次穿丝袜作好吗?」「哼!你好变态,是丝袜控吗?」夏夜晕红脸瞋道。
「不是啦,太性感了,我快受不了」「那你要准备一双新的给我,不然被你弄髒我就没得穿了」「好喔,那今天下班就来吧?」林色冲冲从后面抱住她,手在薄丝大腿轻抚。
「今天不行啦,我要准时下班,最近保姆一直跟我前夫告状,说我都太晚回家」「哼!不要管你前夫啦,怕他作什么?」林酸熘熘说,其实跟人家比,自己有很强自卑感。
「那你怕不怕家里那位心爱的老婆?」「后!就知道妳有要说这个,我一点都不怕好吗?只是不想跟她一般见识!而且我心爱的老婆是妳,不是她好吗!」「哼,谁相信?我要回公司了!」她站起来拿起小包包,脚尖伸进高跟鞋。
「出门时看一下,小心有没有熟人,我看工具人最近对我态度怪怪的」她提醒林俊南。
她说的工具人,是以前同部门的男同事沈皓明,她都称呼对方皓蛋,在还没跟林熟上之前,两人天天出双入对,当时公司同事都以为他们是关係暧昧的一对,但有了新欢忘了旧人,她现在只视对方的邀约为麻烦。
「干,又是那个傢伙,他以为他什么身份?凭什么注意妳?」「我也觉得很噁心啊,不过算了啦,他还蛮好用的」「什么好用?妳用他什么?」林更不爽。
「齁,别那么爱吃醋好吗?」夏夜笑说:「我说得好用,是叫他作什么他都会去作,跑腿很好用」「哈哈,这倒也是,他从以前就是妳的工具人嘛」「别说那么难听,好像我很坏」「对对!妳是善良小宝贝,怎么会坏,是那傢伙自己甘愿跑腿,妳不使唤他,他还会觉得伤心呢,哈哈,没看过这么贱的」他们毫不留情贬低曾是女方以前小有暧昧、又一路对她体贴有加的男同事。
「我回公司了,掰掰」「下班后呢?我帮妳准备丝袜」林还不死心。
「今天不行啦,明天中午,掰」她回眸笑答,关上门离去。
「好好,明天明天,看我明天怎么干妳」林俊南自言自语,边揉着硬邦邦的肉棒。
夏夜进公司时,已经超过午休时间十来分钟,她灰熘熘滑近座位,还好同事都在电脑前震指敲键,没什么人看她。
打开萤幕,正准备赶下午就要交的报告,但扁扁的肚子却发出抗议。
「哼,都是林那傢伙那么久,害我中午都没时间吃饭,肚子饿死了啦!」她心里暗自抱怨,但想起刚刚被干到快站不住,脸上不禁又发热。
「对了!找皓蛋好了!」她露出笑意,滑开手机发了一则简讯。
(皓蛋,在做什么啊?)时间一分一秒过,她边打报告边瞄手机,快五分钟还没有回讯。
「最近愈来愈慢回是怎么回事」她大小姐般抱怨。
终于十分钟后有新讯息,她喜滋滋拿起来看。
(上班啊,怎么了?)(我肚子好饿喔)(中午没吃?)(对啊,中午有事来不及吃,你可以帮我买个烟燻火腿三明治,要切半,还有拿铁,咖啡因减量,不要太烫,谢谢啦!)她像在点餐一样自然。
(嗯可能没办法,等一下要开会,正在准备。
)对方拒绝了,而且感觉有点冷。
她心里一阵无由的不开心,以前这个人就算再忙,只要她开口就有求必应,最近不知道为何很冷淡?确实好长一段时间,工具人约她都被她用中午运动或太累不想出门回绝,其实都跟林在翻云覆雨,心里是有点过意不去。
但就算是这样,任性惯了的个性,并没让她觉得自己有错,想跟谁不想跟谁是她的自由,从没想过别人也有调整与她互动关係的权力。
(喔,好吧,那我只能饿肚子了,哭哭)她半撒娇自怨自艾。
(到便利店先买点东西吧,花几分钟而已)(嗯嗯,我再看看吧,或是继续让他饿好了)一分钟后,只收到一个ok的贴图,让她更不是滋味。
(我好可怜,最近报告好多,保姆又一直抱怨,我每天都得准时回家,还要被前夫一直唸)使唤不成,她改为讨拍,一直以来对方的温暖体贴,总能让她感到像大小姐般被呵护。
(辛苦啦。
)说了一堆,只换到淡淡的三个字,令她再也忍不住。
「算了!跩什么跩!」她气鼓鼓抱怨,把手机萤幕关掉摆到旁边。
「发什么呆?」林问靠在他胸膛的美丽女,两人刚结束激爱身无寸缕,扯破的薄黑丝袜还蜷曲在地板,上面沾染了体液。
「嗯,蛤?」她回过,却没听清楚刚才的问题。
「我问妳在想什么?怎么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