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还要突然坐化?”
两人听了连连点头,蚩尤在一旁附和道:“是这样了,或许这就是定数吧。”
一时间屋中有些沉寂,唐哲今日再度接受了太多的冲击,脑袋里已经有些开始浆糊了,见这三个大头领一时之间也没什么说的,显然为了偷渡错人的事情而苦恼。
“咳咳,”
唐哲清了清嗓子,见众人都看向了自己,这才斟酌了一下词句,开口道:
“我还有几句话要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