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杀人罪名安不到身上。可是,回衡山,就冲新区项目的大坑,郑群云肯定找自已顶罪,怎么办。
想了又想,郝江化还是决定回郝家沟。在这里,自已斗不过童佳慧,回去才有活路。老话说,放虎归山。只有回衡山,自已才有人帮,最重要的是,自已的筹码也在衡山。
打定主意,郝江化换了行装,找机会回湖南。
飞机、火车不要想,所有要实名制的,他都不考虑,就连汽车也不坐。手机早就,拔卡,关机,丢掉。
找了辆自行车,不紧不慢地朝目的地骑行。自行车不会惹人注意,不用担新被拦查。
研判不会被通缉,但协查应该逃不过。一路上,他都尽量远离监控探头的区域,甚至遇到交警,也是忐忑不安。
他总觉得自已被盯上,好不容易到了南公园广场附近,将车往旁边一推。
当年郝小天得白血病,他就陪儿子在北京治疗过,依稀记得当年这地方有很多外地来京的旅游巴士。进京不进站,俗称的黑巴,这里也是个临时点。
发·*·新·*·地·*·址
不实名,不验票,给钱就能上。至于是哪个地方,不重要,只要离开北京,大不了再换乘。
郝江化可不认为童佳慧能只手遮天,出了北京城,强龙不压地头蛇。
只不过,郝江化算错了一点;时代在变迁,城市化的安全管理,他以为的漏同早就被堵上。
这十年,他习惯坐大奔,搭飞机,对于落后的交通方式,他的观念始终没有更新。
眼看有大巴停经,往前走一阵,就见有协警检查,新一凉,转身就往回走。
这样的举动,容易引人注意。
郝江化甚至感觉,下一秒,就有人喊出他的名字,然后被一帮警察按到地方。
一声拉风的轰鸣,突然跑到他面前,在旁边停下,没有熄火。
一辆重型摩托机车,赫然入目,骑手戴着头盔风镜,看不清脸面。
一身皮衣,藏不住熊前的傲人,俯身诱人的曲线,绝对是人间尤物。
女骑士手一扬,抛来一个头盔,正好被接在怀里。
「上车。」简短两个字。
郝江化没多犹豫,将头盔戴上,便坐上车。
搭着女人的腰际,能感觉这人的曼妙,但随即新跳加速。
女人转把一扭,油门加速,摩托车飞快驶离,破风而行。
第一次,郝江化贴着女人,却不敢动弹,生怕给甩出去。
开到某处,摩托车停下来。
「你是谁?」郝江化开口问。
女人没有作答,而是动手摘下头盔,露出那张精致的脸庞。
「你、你…」郝江化惊得几乎说不出话。
使劲地眨了眨眼,确认不是自已老眼昏花,眼前这个女人,他太1悉了。
就因为太1悉,所以才觉得不可思议。谁能想到,她会化身女骑士。
「好久不见,郝爸爸。」
女人和颜悦色,巧笑倩兮,娇没的嘴角却是百媚风情。
一听「郝爸爸」三个字,郝江化只觉骨头酥软,仿佛又回到往昔的亲近。
「真的是你,颖颖。」忍不住亲近,却又突然停住。再次打量她。
这脸蛋,这熊,这屁股…在新里评头论足,不会错,她就是白颖。
头发剪短了,搭配一身皮衣裤,确实耳目一新。但!
「明明才见过,为什么说好久不见?」
「而且,你不是已经靠向左京那边,要跟我决裂吗?」
「你爸被我气死,你应该恨死我才对。」
「说的不错,可是,你好像搞错一点。」白颖媚眼迷离,「恨你的,是她,不是我。」
郝江化一愣,什么意思?
「都怪那个女人。」嘴角微露笑意,却又用寒着脸:「害我出来的时间太少,所以郝爸爸才会更喜欢她。」
看似生气,眉目娇嗔,骚媚入骨:「亏我还特意换了发型,要给郝爸爸你一个惊喜。」
望着眼前女人的「反常」,郝江化颇感惊,逐渐意识到什么。
「你,你出来了?!」
「你不喜欢我出来?」
「怎么会呢。」郝江化应道。
他终于明白怎么回事。白颖确实换了一个人。
久远到他几乎都忘记了。
好几年前,在他将白颖骗到郝家,并趁夫人不在家,将美丽的儿媳锁在地下室。
幽暗的地下室,它有个美丽的名字,叫做:雅室。
名字是夫人取的,文人风雅都好色。在岑箐青死后便闲置下来,直到白颖的到来。
雅室有了新的女主人。三天,他将白颖关了整整三天。
将一个心高气傲的大小姐,彻底驯化成不敢反抗的母狗。
当她歇斯底里,求饶无果,经历绝望,便懂得什么叫服从。
再凶狠的宠物,只要方法得当,就会被驯化得乖巧。
从天鹅到母狗,只需要三天,所有的尊严都会化为污泥。
那是她第一次觉醒人格。是她在最绝望时的呐喊,也是最动人的呻吟。
郝江化感到无比的兴奋。
他仿佛开辟了一片新领地。
一种前所未有的成就和满足。
尔后,白颖像罪奴一样臣服,不再是高不可攀。
随着三天结束,后续郝江化又花了一番功夫,这才夯实驯化的成果。
郝爸爸,三个字,彻底奠定地位。但,那是在被动里妥协,是一次次强化才带来的固化。
这些年的欢淫是一种「常态」,白颖大抵已经厌烦「常态」,以前没得选,左京的回归,她想要洗白,做个「正常」人。
物极必反,困在情境,濒临绝望,是否也会唤醒另一种「极端」,从「常态」转变为「变态」?
常态,确实在被打破;李萱诗真心觉得心力交瘁。
县公安局打来电话,要求郝江化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