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郝燕被奸,郝小天被割,郝杰被抓,然后郝龙和郝小天一前一后的死亡,事情逐渐往罪恶靠拢,已经死了两个人了,接下来会怎么样。
左京,是不会放过郝家人的,连郝燕都被殃及池鱼,那么他会不会对白颖两个孩子下手?王天不敢做出判断。
事实上,调包郝小天的骨灰,一直有些不安,左京没有让他参与全盘计划,所知也只是碎片话的一角,更像是另有谋划。
那骨灰绝不可能只是为了调换出来,偷偷丢掉泄愤。
还有那个视频,那个鸡奸的恶心视频,左京又是从何而来,那不可能是在山庄或者郝家偷拍的。
左京身上藏着太多的秘密,就像是dn报告一样,始终没有吐露半个字。
王天隐隐有一种感觉,在左京的复仇局里,他好像从末真正接触到核心。
距离,一种距离感。
他在等待左京的安排,而左京却自顾自走在黑暗里,路越走越远…王天琢磨不透,只得打这个电话,有些事情不宜再拖下去。
「白先生,是我」王天拨出电话,接通后,他将最近发生的事情做了汇报。
「明明每件事我都有参与,但偏偏又串不起来,事情又好像跟他无关」王天顿了顿,「白先生,您是不是另外有安排人帮他」「为什么这么说?」「说不上来,就是觉得有其他人帮他,一切都发生得太顺了」郝燕被奸,郝杰伤人,郝小天坠亡,郝虎摔死,每件事他都参与,但关键环节,他又知之甚少,过程和结果中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左京手里有一份郝江化鸡奸郝小天的视频,我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还有他把郝小天的骨灰调包出来做什么也没说」王天心一沉,「已经死了两个人了,我担心,再这样下去,左京会越陷越深,回不了头」「这只是你的猜测,没有证据…有没有其他人帮他,这件事我会查,你不用去问」「还有一件事,我觉得还是要告诉您,不然我担心会出事」王天深呼吸,「是关于大小姐那两个孩子」「孩子?」电话里,一阵愣,随即低沉着声音:「你是说翔翔和静静?他们怎么了?!」「他们没事,现在跟着大小姐住在山庄。
不过,上次在长沙的时候,我在出租房看到一份文件」王天压低声线,吞了一口唾沫,「是dn亲子鉴定报告」「…」沉默,须臾后:「结论是什么?」「孩子…不是左京的」王天讲出这个秘密。
「…」「白先生?」「…」「白先生,您在听么?」「…」沉默,又是沉默,更长久的沉默。
如同死寂,安静得可怕,王天不敢出声。
得不到回应,空气彷佛凝结一般。
良久,才有一声低沉的蹙叹,语气里夹杂着某种异常。
「白先生,您没事吧?」「你觉得他会下手?」王天道:「如果他不打算放过郝家人的话…」强忍着情绪,语气尽量淡然:「我会处理」呼。
一吐为快后,王天心里些许轻松,很快又重新凝重。
随着孩子身份的揭露,白先生会怎么对左京,一边是恩情,一边是义气,他不禁又头大。
房间里,风望着郝留香老在在的模样,不由皱眉道:「你就这么有把握,他们会上当?他还没答应投钱,你就把资料给他们,也不怕玩砸了?」「人一旦起心动念,也就离被骗不远了,相信我,他们跑不掉的」郝留香淡淡一笑,「这一亿,投不投,其实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相信。
人呐,会因为讨厌某些事物,而不自觉地站到他的对立面,我不需要多做什么,他们会自己跳进我的圈套」风不明其中道理,他接到的命令,就是配合郝留香完成任务,以及监督,确保不会生变。
「那些资料,交出去也没什么,反正这么查,东西都是真的,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么?」郝留香自问自答,「我以前扮过假钞专家坑过一个非法团伙,一百万真钞作为假钞样品,用三十万的价格卖个他们,结果他们傻傻就上当,最后用一千多万买了一堆废纸。
等他们明白过来,我已经熘之大吉」「全部都是真的,除了我这个人以外。
可是,谁会怀疑,我这个人的真实性呢?」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真正明了这一切的,了解囚徒计划全貌的人,只有我和poy。
「需要我再推一把么?」poy发来讯息。
「不用」顺其自然,太刻意,反而容易招致警觉。
相反,我一切照实说,诚恳的建议,在郝老狗看来,那就是阻止他的发财梦。
前期和王诗芸的关系亲近拿捏,真正的目的也就在此,郝江化身边有能力做出警示的人,哪怕说实话,但只要靠近我,沾惹上我,也会被视作不可信任,从而愚蠢地钻进这场囚者的阴谋里。
毁火,便是要将根茎也全部拔除。
隔天,李萱诗还是同意投资,并不是借给郝老狗,而是以她的名义作为投资,后续的获利会匀一半给郝老狗,后者也接受这个条件。
而李萱诗之所以做出这样的选择,有顾忌到白家,也有考量到郝家,以及我等等,利己者考虑问题总会尽量全面,以免吃亏。
隔天,岑筱薇过来找我,郝老狗名义挂牌的方案基本能确定批准,她的阶段性任务也宣告完成。
算是犒劳自己一个假期,她过来约我出去游玩,除了白颖吃味外,别人也没立场阻拦
。
至于郝老狗的态度,无所谓了。
岑筱薇缠得我喘不过气,被压抑好一阵的欲望,拼命索取,扭动身姿,竭尽所能地向我寻求交配。
是的,交配,在她看来做爱,但在我更像是雄性和雌性的交配,除了肉欲,情感上缺乏共鸣。
一场肉搏,她被干得直翻白眼,莫名,我的一只手攀在她的脖颈,有那么一瞬间,戾气,一种试图扼断这些女人生命咽喉的凶暴冲动,在攀升到顶点后,一股股浓烈白浊射出,而我收回手来。
「原来,京哥哥你希望玩这种游戏」岑筱薇一阵嘻笑,掏出化妆镜看了下脖颈上的掐痕,「都掐红了,也不知道轻一点」她以为我只是在玩行窒息,却不知道某个瞬间,我其实有毁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