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浓的阴精猛烈地烫击着,居然往前又突进一大步。
「怎、怎么会?」白颖整个人软瘫下来,这波泻身再加上体力透支让她的屄穴酸软,谁能想到她瘫软一坐,居然让大龟头挤到更深处。
也许是这波高潮来得太强烈,宫口变得宽松,所以在龙茎虎胆的推波下,大龟头深插子宫颈,不是停留那伸展的甬道,而是堂堂正正地闯到她的最核心处,穿过子宫颈,进入到子宫腔,甚至隐隐快够底。
「老公,你做到了,你真的做到了」白颖酥胸急剧地起伏,那个地方从来没有被进入这么深,大高潮的短暂瞬间,连内宫口也被攻占,除非身心愉悦到极点且不含心理排斥,否则子宫真正的内禁区,是难以进入的,整个子宫肌层也忍不住收缩痉挛,像是一种生命的鼓舞,那几乎是触底到子宫壁。
不仅能抵到子宫颈,还能进入子宫,甚至是穿过内宫口,进入到子宫腔深处,这确实出乎意料,这是否意味着左京对领地又一次的主权宣誓?那对浑圆高挺的乳峰颤颤巍巍,白颖媚眼迷离,粉颊潮红。
她能感到左京的大阴茎在子宫的最深处竟然更加胀硬了。
不只是摩擦阴道蜜肉的快感,还有它在子宫腔,被子宫肌层挤压空间,那内膜的子宫壁接触到大龟头,那一跳跳的勃动,这滋味又袭上心头。
想到左京还没有在阴道和子宫射出来,白颖还是强撑着身体,不断摆动的纤腰,配合阴户的一迎一送。
每一下都深入洞穴,直顶子宫尽头。
很快淫水再次奔泻而出…持续又坚持一阵,下体喷出一大片清亮的蜜液,而且伴随着潮吹时的全身痉挛,被这次高潮丢得死去活来中,感觉到阴道里从末有过的充实,以前左京耗尽气力只能勉强满足她一次,而现在她耗尽体力,左京却还是顽强的坚挺着,只能用尽全身力气挺高自己的阴部,放纵地享受左京的大鸡巴带来的阵阵快感,确实很舒爽,但也真的到极点,一个小时里不知泄了多少次阴精,叫床声从呻吟变成了喘息,透支了体力,她现在连叫床声都发不出了。
意识渐渐迷糊的白颖喃喃:「射吧…老公…我尽力了…」她真的撑不住了,再最后一次将阴茎整个吞纳进肉穴。
仿佛是在回应,把肉棒尽力挺入子宫,最后一下重重的撞击在子宫的肉璧,大龟头确实也心满意足,马眼喷出一大波的热浆,射在子宫的最深处,一股股灼热的精液接二连三地喷射在子宫底的肉壁,浇灌整个子宫腔,长达近半钟的射精,直到子宫腔被精液撑满,才抽离到子宫颈抵住花心口,余波则是在阴道里静静顶着,刺激得她的肉穴也再次剧烈地收缩,花心夹紧大龟头,在他爆射的同时也泄出射出了大股阴精…白颖「嘤嘤」一声,被这滚烫无比的大量精液填满了整个子宫和阴道,只烫得她翻起了白眼,象烂泥一样几乎昏死过去。
旖旎如梦,在躺了一段时间,恢复些气力,白颖起身给左京又测了一次体温,39c,有所下降,更换继续冷敷。
在没有完全退烧前,可能存在反复。
望着左京,似哀怨,似幽愁,似悔恨,却又一言难尽,道不清。
「如果你以前就有现在这么粗壮,如果你不是经常出差,或许会变得不一样吧?」「也可能不会改变…真希望只是噩梦一场…」「你知道么,左京,其实你…」「一点都不了解我!」白颖低叹一声:「你呀,把我想得太好了」或许她也不了解自己,也以为曾经美好。
哪怕掩饰得再好,骨子里的,总是藏不住,哪怕埋得再深,也在不经意流露痕迹。
休憩一阵,白颖又爬上床,又骑在左京的身上,他的茎柱还没有软下去,虽然没有先前那样的坚挺,提臀又扶着阴茎,却是将龟头对准另一个穴口。
那里曾经是她允诺留给丈夫的地方,只是被别人攫取了。
做爱虽然有助于发烧散热,但会加重人的疲惫,再加上左京服了退烧消炎的药物,持续性交会让他更虚弱无力。
但,这是她难得的机会,如果不趁现在,末必还有以后…而且,疲惫会让他昏睡更深,就算做了,他也不会觉察,于自己也是廖补遗憾。
*******************************************不平静的一夜,我却睡得平静,也许身体很诚实,但意识在深层睡眠里,对这一切茫然无知。
翌日醒来,艳阳高照,早已过了清晨,我的生物钟第一次失效了。
脑袋还有些昏沉,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疲倦,然后我看到白颖,她就挪了椅子,趴枕在床沿,像是医院里的陪护员。
「你怎么在这里」一手按着发胀的脑袋,一手支撑起身子,我唤醒她。
「醒了?」白颖柔媚中略显沙哑,「昨天何晓月过来通知我,你发烧了」何晓月,对,我昨天确实和她一起,好像还…但后面发生什么,就一点印象也没有。
可能真是发烧了,现在脑袋还有些昏沉,浑身提不上劲。
「最高的时候有39.5c,给你吃了退烧消炎药,再给你做了物理降温,烧总算是退了」白颖说道,「我担心可能会反复,所以就留在这里…你现在觉得怎么样」「有点昏沉,疲倦,提不起精」「这些都是发烧后的后遗症,需要一段恢复期」白颖道,「我判断你可能是细菌性引起的发热,最好去医院做个化验」「刚才听你的声音有些沙哑,不会是被我传染了吧」「没,没有,就是嗓子有些不舒服,可能是咽喉发炎」白颖有些吞吐,瞧脸色隐隐可见憔悴,可能晚上没休息,虽然心里存在厌恨,但这个情我也不能视而不见。
「你先回去休息吧」我的语气少了些针对,也许确实是有气无力。
「那好吧」她强颜一笑,然后离开房间。
我的脸色倏然一变,这个突兀的高烧,让我陷入被动,现在还处于昏沉,精难以集中,好在理性思维还在线。
之所以让白颖离开,是因为我发觉自己犯了两个错误。
一个是我——除了一条底裤外,薄被下几乎是赤裸。
错误不是因为赤裸,而是昨天陷入昏沉的那段时间,会不会发生了什么?我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
掀开薄被,床单有些湿漉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