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性生活,不是没有尝试过,但很遗憾他做不到,就算勉强进入也没有反应,缺乏性趣,夫妻间的感情也就逐渐冷淡。
我们有三个孩子,我们有体面的工作,我们有家庭需要维系…所以,我们决定保持夫妻关系,哪怕只是形式上的」「他说,他可以忍受我和别的男人性交,但前提不能曝光,不能影响到家庭」徐琳想了想,「一种平淡却不得不持续的相处模式,一开始我并没有当真,只想着寻些安慰,你一定不知道,那时候我和萱诗总会玩一些很大胆的游戏」「你是说你们…」我微微皱眉。
「只是同性嬉戏的玩乐而已」徐琳浅浅自嘲,「那次她用眼罩蒙住我,说是有一种高仿真的大家伙让我尝试一下,当那家伙进入我身体的时候,我感受到久违的快感…等我察觉到不对劲,摘掉眼罩的时候,我看到了郝江化」「也就是你是被骗奸」我有些难以释怀,「她居然连你也拉下水」「如果不是我有需要,郝江化也不可能得手,萱诗她也是身不由己」徐琳沉吟道,「一开始我不太适应,郝江化确实太丑了,所以我都必须戴眼罩。
几次交合后,形式就逆转了,郝江化提出我必须摘下眼罩才会肏我,而我最终妥协了,再后来他越来越过分的要求,我都会迎合他,只是为了让他肏我…果然,性欲的腐化,让我越来越沉沦…」「我和老郝的关系,我告诉了鑫伟,而他表示接受,但我必须顾忌他作为男人的尊严」徐琳叹了口气,「其实下药那次,他一开始就知道被下药,但他装作不知道,只是为了他所谓的自尊」我抬起头:「那不是很好嘛,既然是你们的选择,刘叔保留尊严,你得到满足,郝老狗也享受了,这结局…皆大欢喜呀」「我知道你在讽刺我,认为我活该」徐琳沉叹道,「人呐,压抑得太久,有时就会忍不住想要爆发,鑫伟打我,我能理解,我也必须承受,这就是代价。
但我不能容忍我继续下去,我不能让郝江化毁了我的家庭」「和郝江化在一起的时候,他提过一个要求」说到这里,徐琳略显迟疑,「他想让我把瑶儿和晴秋也拉下水…」「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嘴角的肌肉也突然抽紧,很细微,不太明显。
其实,我听见了,但我还是想再确认一遍。
「郝江化他想上瑶儿和晴秋」徐琳又重复了一遍,解释道,「瑶儿是我女儿,我记得她小时候和你很亲近,现在这么多年没见,你应该不记得了吧,这丫头比筱薇还小两岁,晴秋是我大儿媳妇,她…」徐琳后面说什么,我没怎么听,那不重要。
但那句话,我的确听见了,听得真真切切。
我感受到我的拳头在攥紧,我臂膀的青筋在凸起,我的眼眸寒如深潭,而我的心里却是骤然怒恨。
终究还不是时候。
我并没有失控,调整呼吸,我又冷静下来,其实很短的时间,徐琳沉浸在她的自说自话,并没有察觉到我一闪而过的异常。
「那你同意了?」我盯着她。
「我以为只是做爱时的玩笑,可是郝江化反复提过几次,我就知道他是认真的」徐琳默声道,「王诗芸的女儿,好像是女干女儿吧,郝江化好像还抱过她。
你一定不知道,郝江化早就视她为禁脔,也说过好几次,找机会给她开苞破处…王诗芸也是一拖再拖…」沉默,我只能默言,呼吸之间,内息不断运转,控制…我必须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耳闻目睹,我看着和郝江化有染的女人,她们也是从反抗排斥转变为欣然接受,甘愿被郝江化玩弄,堕落不堪…我努力了,我尝试过摆脱,但是不行,靠我自己根本做不到」徐琳深以为然,「我尽可能地远离郝江化,但隔一段时间,就会不自主地想回来他身边,供他玩弄…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距离,却无法做到断绝…情欲就像是毒药,一旦中毒就是无可救药,我迟早会妥协…」「吸毒者憎恨毒贩,但他们却偏偏无法离开毒贩的供给,唯一的破局希望,就是毒贩被警察抓获。
我厌恶郝江化,却无法离开他,我期待他肏我…我每天都在这种念头里挣扎,一旦放弃,我就沦为他的控制物」徐琳回头看我,「所以,我只能寄希望于你」「因为,你不会被他控制,你只会毁火他!」的确,我会毁火郝江化,只是她并不清楚,我想毁火的,并不只是郝老狗,还有郝家,还有这场囚局入局的每个人,这场囚局由我坐庄,而结局只会是通杀!「你来找我,是想对付郝江化,这是你的第一个目的」我冷淡道,「你说过你有两个目的,第二个目的又是什么」「肏我」徐琳幽叹道。
我怔住了。
「肏我」徐琳又重复道。
我沉着脸:「你明不明白自己在说什么」「我当然知道」徐琳靠近我,脸上红韵更浓,像是待人采摘的玫瑰。
「我要你肏我,上我,或者日我…随便怎么说都一样」徐琳的眼眸流露一丝痛苦的异常,「你不想肏我么?你又不是没肏过我」「你到底怎么了?」我想推开徐琳,她的确很不对劲。
「京京,帮帮我,我真的很想要」徐琳却缠上我的脖颈,「他后天就回来,我这次提前来,就是要你先肏我…我不在乎你怎么看我,我现在需要你肏我」「你喝醉了」我沉声道。
「你在怕?郝江化敢玩弄女人,你却不敢,别说你从没想过…」徐琳嗤笑道,「我很早就看过你那种贪婪的眼,如果没有欲望,你那时候就不会和我做爱,难道关了一年,你真的不行了」此刻,她仿佛是一条美人蛇,缠住了我,我想抽身不得。
「京京,别做伪君子,我知道你也想要,你一直就想要,只是你不敢说出来」徐琳亲吻我的耳垂,脸颊摩擦着我的脸颊,「那次你肏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你的秘密,不只对我,还有…」「够了!」我将徐琳直接抱起,然后甩到床上,人便压了上去。
欲望,不会因为克制就会消失,有时甚至因为压抑而造成更猛烈的反弹。
我对于徐琳一直以来就有欲望,不仅仅是徐琳,还有岳母甚至王诗芸,那种猎美的情欲,我无法否认。
我可以控制不去推到徐琳,但她说的没错,我其实是想要,忍耐一年本就处于忍受状态,无非是等待某个契机触发。
不是精气上涌的失控,而是她提到了那个秘密。
我不能让她说出来,我不想承认,否认也是徒劳,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