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她才说「想尝试,但是感觉他不太行,每次我也愿意配合他,我知道,男人在这方面不行是伤自尊的,但是他,唉。」
我听的心中屈辱万分。
面具哥嘲讽的又说「伤自尊?我咋不觉得伤自尊啊!要是我这样嘿嘿!还轻松呢!你这个淫娃小荡妇得不到满足了!哈哈我也可以松口气!」
妻子娇声道「不正经的,谁要你满足!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
「他怎么弄你的?」
「他很累,很早就睡了,他用手抠过我那里,我假装动情,其实我最不喜欢这时候人家动我,所以没有办……」
我觉得失败无比,原来和我在一起连动情都是妻子的表演!我心里真是很气,其实晚上我很想那个的,想不到晚上她就跑出来找这个男人了!我越来越后悔这所谓的淫妻协议了!「是不是想我了?想不想我喂喂你……」
接着就又是接吻的声音,然后是拉练被拉开的声音,拉的声音很短,应该是面具哥裤子拉练,而不是妻子连衣裙的拉练。
「你摸摸,看看是不是他想你了……」
这时我妻子没说话,但是明显地喘气声音大了,她一定是用手握住了面具哥那硕大的阴茎。
「不舒服,难受啊……」
「我怕出事啊……」
「真的要在这里吗?我害怕!」
原来妻子这个时候出门是要和面具哥打野战,我的肉棒就像被什么东西撑住了,第一时间硬了起来,这也太刺激了,我还是无法想象保守的妻子有朝一日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宝贝!我能不能不带套啊!」
面具哥对妻子央求着,妻子斩钉截铁道「不行!这里太脏了,不带套不卫生,而且还不安全,怎么你难道想让我怀孕啊!怀孕了生下来你养?」
「我养啊!我养你们娘两!我又不是养不起!」
「去你的,狗嘴里不吐象牙!」
接着是一声塑料纸被撕破的声音,停了有十几秒钟的时间以后,我的妻子发出了重重的「啊……」
声音,我于是明白了,有一个裹着一层薄薄的塑胶质物的某个男人的阴茎,插进了我妻子的阴道。
隔着这个只有3公分厚的围墙,我妻子就在我鼻子底下和另外一个男人偷情,而这个偷已经不是只是被人吃了豆腐这样简单,而是冲破了最后一道防线,连最实质的关系都发生了。
这一切都是我导演的,可为什么,现在我的心中却充满了苦涩。
男女混沌的喘息声就像在我的耳边一样。
我几次想伸头看过去,但还是忍住了,最怕心理承受不住。
一股很酸很酸的合着一阵热血上涌的滋味交替着冲击着我的周身神经,而后我才发觉,我的底下一直都是在勃起的状态。
围墙那边的两人发出着明显地故意压抑住的喘息。
「舒服吗?」
「舒服,里面有点烫,辣辣的……」
「我这样弄你一辈子好吗?」
「好。」
这样的情话充满了情欲,又温馨,对我来说是无以复加的刺激。
「快,说些骚话!」
「说什么啊!」
「我教你说的那些。」
一阵沉默,过了一会,妻子的声音再次传来。
「你比他会弄多了,你的粗,弄得我涨涨地……」
「是,要我给你吗?我把我的宝贝都给你,要不?……」
「要,都给我,不要留啊,给我的时候,用劲地顶进去,我好要……」
「我快了,想吗?……」
「嗯,想要,用劲,我就知道你给我了……」
「……」
我听得浑身发烫,先前的被羞辱感已经全没有了,剩下的只是被某种邪恶的力量催生出的欲望燃烧着我的大脑和身体每个部位。
在某个最高峰的时刻,他们的分泌液「噗叽」
的声音都可以清晰听见。
我脱掉了裤子开始自己打飞机。
等一切都逐渐安静下来的时候,等听到卫生纸搽拭什么的声音响过后,等听到那个钥匙串又被拾起挂到某个男人的腰带上的时候,我知道什么都过去了。
而我也到了最紧张的时候,我射了。
「我都还没射呢!这么一点点时间,都不爽!」
「不行!太
久了他发现我不在,他会怀疑的!」
下面他们的话,我无心再听什么了,这时才感到胳膊上已经被蚊子咬了好几口,痒得难受,但我还是忍到他们卿卿我我一阵私语后,离开并走向小树林外,我才从原路回去,翻出围墙。
我呆在假山那里等了一段时间,那张大的报纸还在,只是已经破裂了好几个大块,周围却很干净,我低着头仔细找着围墙根,终于在几步外发现一小团白色的影子。
我过去,拣起来,然后抓在手里,进去小西湖边上的树丛里,在一个位子里蹲下,而后小心地展开裹着的厚厚的一团卫生纸。
最里面是一个长长曲曲的保险套,前端的小袋里,积满了那个男人曾想进我妻子身体里,但是被这个塑胶物阻隔住的一点点液体,那个玩意儿里的东西简直是在嘲笑我这个人无能。
我用手捏捏那个小囊,还略带着一点温度,但因为面具哥并没有射出来,所以液体很少,只有中间稍微溢出来的前列腺液夹杂着少量的精液。
我极为快速的回到家中,赶在妻子之前,我刚在床上躺下,妻子就到了。
我赶紧紧闭双眼,装作熟睡,就这样,这一夜就这样过去了。
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在本周的周末,我跟妹妹两人坐在咖啡馆的沙发裡,面前桌上摆着两杯香浓的咖啡,我们每人捧着一本书安静地读着。
沙发是环形的,能容纳三、四个人,虽然在读书,可妹妹这只粘人的小鸟才不会老老实实坐着,她脱掉鞋袜,横身坐在沙发裡,把两隻白玉似的35码小嫩脚翘在另一边的扶手上,曲着穿七分牛仔裤的修长美腿,我不用低头就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