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最后只能自怨习惯这种类似“守活寡”的命运安排。
坚强的如同铁人一般的商业巨子,他的一生坎坷几乎生无可恋,人生再次遭受重挫让他越来越厌世。儿子一个比一个让他头痛,但家中这温柔美丽的媳妇却尽心尽力在侍奉他,对儿媳是愈发欣赏日益加深。
可以说一颗心,被小媳妇弄得忽上忽下的。
看在杜家还有两个男丁可传承宗接代,他们夫妻算半开诚布公,有默契是不想要小孩了。
但是由于那场袭击风波,家中那些族人又蠢蠢欲动,就是她和公公的那场事故,对外宣称是车祸,她清楚的是有心人策划、袭击公公的暗杀刑案,事后找不到元凶。然后,家里讨论了传嗣问题,夫妻俩自然不能坦言子坚的情况,一心还让两个小叔赶紧去找对象,结婚生子。
小夫妻毕竟好找借口,为群众服务可是极有效的理由,两人都搪塞工作很忙,而且信誓旦旦宣告早有计划,需要二三年后干出一点什么成绩才能有空休息,直言先让老二及老三立刻找对象。
这也就能解释杜哥为什么让子正到慈善晚会露脸一事。
杜哥书房。房间隔音佳,除非很大动静否则外面也是听不到的。
「那天没通知老二,你应知公公的态度,一开始就没找他回家。」
杜子伟的身分一直是杜家的禁忌,连我跟张简都不能过问的。只有义兄与老大爷两人清楚,罗平就算知道也在装胡涂,长久以来传闻子伟不是杜家的小孩,但他相貌又与老大爷隔代近似,怎么不像杜家的子嗣?
小语回忆着,那天,子正本来说自己刚毕业,企业要照顾什么的,在家中一直不讲道理的义兄直接打断他。
杜哥脸色铁青,目光阴鸷,两个月前的伤还未好全,虽出院几天,脸上的青紫其实淡上许多,但因为生着暗气那些伤痕反而愈发清晰。
在经历几次投资失利,伙伴背叛在老大爷手上的杜家彻底陷入风雨飘摇之中,老大爷最后甩甩手拍拍屁股不干了,把这一堆烂摊子甩给了杜哥!所幸老哥本身还是有点能力,最重要是他手底下有可用之人,几年下来,又将杜家撑起来而且还更壮大。
杜哥严肃的口吻,大改前几年颓然的景况,如多数华国严父般的喝斥训示说这个家还有他在,别当他死了。公司确实还有张简与老罗两个执行大将,十多年都是正常运转,尽心协理着家族事业。大哥还是下军令,直接令他立即安排相亲,通牒两个月内完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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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我自认在识人方面也有一套的,杜家这代人都会和和美美的相安无事的。」
我不知现在步心语知道多少,或许只会以为杜子伟那浪荡的性格从小就被自己公公排异在外,所以子伟的那份承继权被排除了,造成那天大哥只对杜家余下的三人施压。
……
这番叙述之中的纠结、困惑,倒也可以揣度出一二事了。尤其借种那事,启始自是由`此种下。
「后来呢?」
「你指那天…,还是……怎么与公公……,浴室你不……就…就只说那天的事,公公撇下一句“你们三个看着办,给你们两个月”的话,柱着手杖、扶着自己轮椅走了。…头几天里…我们俩就…这事,在我的认知…,算算是不了了之。」
恐怕不是她想的……子坚其实更当一回事吧,他那么孝顺,兴许借种的预谋早就萌动,就步心语这傻妞…,但我也不能将男性那阴暗的一点心思全道破,这是诋毁自己好友与子侄、师生情谊的。人不是完美的,我何尝没有猎美的暗恶心思,这只能说雌雄浪漫看法的两极差异而已。
「而子正,后来可就十分的决绝,勇敢的放下那段…姑且认为“情伤”吧,……在你家乡这种事……倒十分开放,这类关系…能…有法律保障……。你是小叔的长辈,认同…算了,我听老管家说公公安排了一连串的相亲,他都去,但是杜家人脾气都一个样,最后都没谈成一人。」
「苦了这小子,我倒没那么前卫,这事若发生在我家小宝身上,我也会反对,但倒不会那么严肃对待,四十多岁才想婚的人,哪会看重那一个本子,我家乡那个李大导演拍过这类伦理题材电影,很有可看性,事已发生,当事人的感受比较重要。」(致敬囍宴)
据说子正更沉默了,这小子一辈子不都那个样,沉默两字是不存在他字典的,星期五他离开的早,实该找他喝一杯的。
小语又说后来家里变得更冷清了,这应该是她跟子坚的关系吧,三哥跟子伟说的九个月不回家应该就要发生了,看她如何坦白,时至今日这秘闻就等当事人亲自来说。
「后来…后来就有浴室那事了……」
「刚才说的…你…你也听出一些关键…还要说下去吗…,唉!」
她自言自语的叹气,见我不为所动,她仍就怕我不…理她。
「事实上,…一切都源于为公公洗澡这样的小事引起的,虽然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真的,但确实如此,完全出自那次车祸他挡在我身前救下我的感激,几次…,那段日子,他的情绪波动很大,陷入了一种颓丧的状态,似乎有点自我封闭……那个时候,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在大桑的浴室,我很…常常去享受三温暖的舒适,偶然遇到…几次…很自然的帮忙他洗澡没有过多的考虑,一切发生得很自然,直到发现他……」
「他…拿我的内裤……那样……,起初我很……生气,几天中躲着他。后来,公公在浴室内摔了……,我自责起来了,男人…有那些…发泄…公公也有难处…最后又原谅他了……」
这是公媳扒灰节奏的启始?还是子坚计谋的目的?
「那次起我又开始帮他洗澡……,然而过了两天,他竟要求我给他一件…没洗过的……」
「我怎么可能为答应……,接着又起疏离的隔阂。接下的日子,公公都拒绝任何人去照理他,或是一星期不洗澡,杜管家又说他半夜自己下楼独自洗浴,这样的行为,看在大家的眼里都很不放心,他们父子又做了一番沟通。」
那次她没去,但她走在门口听到公公焦躁又愤怒的咆哮声,接连摔了不少器物。不用说子坚又换来一顿骂,外面听不到内容,当然事后她问来依旧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