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狗的吗?」步心语横眉倒竖,恨意的冷“哼”一声,但表情上带有些娇羞,可口气却依旧是强硬道:「活该,谁让你…,休想…,真不要脸」「靠!雄哥刚才吻你,怎么没见你咬他,……都流血了!」「阿彪,这母老虎可烈了,幸好你没用鸡巴!哈哈!」雄哥在他身后哈哈笑了起来。
听到这裡,其他的绑匪爆发出阵阵暧昧的狂笑,满室中一众人都笑了!「雄哥,这小骚货奶子肉肉的感觉,让人流连忘返,我实在受不了了,先让弟弟捏一把,亲几下,过过干瘾,噢~」阿彪已色欲薰心不管自己老大在身侧,一个跨马就坐上小女警的软腹上与自己老大抢食一般,肆无忌惮的亲吻步心语的脸颊、眉眼、耳际还有脖颈。
而她只能跟随着男人嘴唇攻击的位置而不停的用力摆动着头颅反抗,但是那叫猴子的小弟,死命的按着她的头,完全不顾怜香惜玉,使得步心语定定地遭受着污辱。
这才过不久,竟在脑门上渗出汗水来,上下同时受到攻击,她心理实在慌了。
「好吧!就让你先玩会儿,有你参与进来,那才有点儿意思。
这种只有过一个男人的女人,一下让多个男人蹂躏,放开来玩,就会变得特别兴奋的。
尤其像她这样冷冷冰冰的,骨子裡就是一个骚货,别看她表面冷淡,越把玩越让人爱不释手,以后你就知道,像她们这样的都是不折不扣的小妖精」她小脸急的通红,她的心跳越来越快,身体变得越敏感,抵抗力变得越来越小,但脑海中仍然保有几分清醒,努力地想将脑袋挣脱开,娇柔地呵斥道:「你们这些流氓,快停下来,你们不能,我……」她说到一半又停了不语,自己越反抗只会让那些男人越得意,毕竟现在的自己如同粘板上待宰的羔羊一般,而且发挥不出反抗之力,还不是任由着那些混账欺负而已。
果然这种优雅的女性,又是穿着最受男人青睐的女警制服,光她火热的吐息,传到阿彪的耳朵中,立即让其身子酥软了一半。
刹那间,步心语眸子中已是水汪汪的,泪珠儿在眼框裡滚了滚,她的整个脸庞的面色有些暗淡,映照着发白,毫无一丝血色,见已挣扎不开,也就任由他们去了。
「雄哥,这妞怎么还是冷冰冰的,比起小少爷娶回来那个唱歌的还要冷!」「昨天离了,以后少在平少面前谈起!」「啊!怎么就离了,我还没要到签名呢!」「哼!还签名!烂婊子一个,她们这些女人都是闷性子,陈平哥就跟我说过,那个歌后也没什么,这样外表清冷的人,闷骚得不得了,内心火辣起来跟站壁的差不多。
一旦将她们操爽了、玩开了,当真就妙不可言了!」说到最后,光头到底没忍住又露出一丝讥讽之色,他观念中,所谓高高在上的女,本质上……和普通的女子,没什么不同!谁说二流子就不能玩到好女人。
看着蹙眉凝重的女警,眉宇间透着不情愿,哀羞可怜的模样,阿彪的下身马上有了反应,加上大哥同意,喜笑颜开,色激动,动作是越来越过火了。
肉棒的坚挺一直抵触着她的小腹,在两人这样紧密的贴合下,硌得她十分的不舒服。
相同的阿彪也一样,但情形不同,他胯下之处鼓鼓的一团,内裤的束缚下,疼痛感也清晰异常,硬硌的受不了。
他便立即地鬆开了腰带,不出两秒他的裤子便被褪到了腿根处,一根早已勃发的粗长的阴茎旋即暴露在空气中,那丑陋的龟头已流出了透明的液体,对准了女警白嫩的小腹。
由于下体被老大佔着,这腰部以上哪裡能插?嘴?他可不敢,刚刚那一咬,现在想来还直打冷颤呢,这可是真·命根子·男人必备要件,损伤不得。
这时他见到一物件,直见女警洁白小腹上圆圆的小肚脐,此时格外的诱人。
他掏着肉棒将紫红色的龟头顶在那可爱的肉孔上,开始用起龟头慢慢去摩擦那小肚脐眼,前后撸动了几下,可能还是觉得不过瘾,他甚至还将龟头滑入双峰深沟缝中,反复摩擦、顶撞,最后干脆半跪起来,一隻手握住了自己的肉棒,在女警面前表演起自慰的戏码。
前后全力撸动起来,那根粗长的肉棒,此刻已经如同是一座巨砲一般了,他都以为自己是握着一根烧红的坚硬铁棒呢。
他已不管不顾了,疯狂的对着女警挺动下半身,彷彿要将这根粗大的肉棒挺进去,既然目前没法一亲芳泽去狠狠的抽插女警的私处,但开始想像在女警身上射满欲望的白浊总是可以吧。
他手上的动作不断加快,巨根膨胀到极点,在一声销~魂~至极的呻吟之后,龟头中喷射出汩汩纯白色的浓精,并在空中留下一道人类史上最迷你的弹道弧线,足足射了半米远。
「啊~」「哎呀!」「啊!」,连三声叫喊。
「彪哥,你好噁心,不是该射在小婊子脸上,射到我脸上干嘛!要我怀孕了你负责吗?」白浊的精液如利箭般射落,仍是有一部分射到步心语的头发上,刹那间,她紧闭上眼睛,睫毛轻轻地抖动着,大脑已一片空白,那刺鼻的味道和滚烫的温度,让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粘稠的精液经过了许久后才缓缓滴落下来,一阵噁心感由她心中泛起,内心深处十分的不安。
看在眼裡的光头雄,嘴角勾起一抹戏谑,他倒不在乎阿彪的插花行为。
重点才是在腰部以下的攻击,女警被阿彪挡住完全看不到。
光头每个动作,光凭臆想感觉常常就被无限的放大那种感觉,加剧敏感骚动。
对这些刺激无异都会让她嵴骨透凉,整个经几欲崩溃,惊恐之馀使得她摇扭得更加剧烈,这时她已是一脸的煞白。
他正忙着用大手沿着她的内裤边缘游走,更加直接地伸进手指去触碰在她娇嫩的肌肤之上,眼睛的馀光描向她的表情,已发现到她禁不住的流露出惧意。
他就想要这样的效果,见到女警反应更加剧烈,他愈是不停的在步心语的腰际和双腿缝隙之间大力的骚扰着。
「小宝贝,这么难忍的刺激,你竟然连发声都不会,我看你究竟能忍受到什么程度?!」她的这时的身心甚至灵魂都被挑逗的躁动不安了,若不想叫出声,就会显得心裡嗑的慌,但又若是叫出声,不论那种类型的叫喊声,都显得自己太过的放纵轻浮、放荡形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