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嘶溜嘶溜阿姆呼噜噜噜嗯嗯噫噫噫噫噫噫噫!咕噜噜噜噜噜噜噜噜慕飞雪轰碎大门闯进来时,这场淫戏刚好走到尽头,男子一把按住女孩的脑袋,像是使唤道具一样揪着她的头发,毫不怜惜地把汹涌浊液猛地射进她身体里。
女孩被强大力量钳制着,只能发出凄厉的哀鸣,身体虽然极度痛苦,却仍然任由男子用她的小嘴发泄欲望,同时下体也喷出大量粘稠的液体,竟然在痛苦中达到了高潮。
脸上浮现出满意的色,男子从软成一滩烂泥的女孩嘴里抽出肉棒,在她还算完整的衣服上擦了擦。
随手一挥,男子重新穿上了一套墨绿色的长袍,这才抬起头打量着眼前的不速之客。
终于来了啊,我可是等你们很久了男子阴阴一笑,却并没有站起身。
慕飞雪冷冷地盯着男子,似乎刚刚的淫乱表演根本没有影响到她分毫,她没有说话,而是用剑来回应了男子的挑衅。
唰唰唰唰唰,无数剑光闪过,所有连接着男子和那些女人的触手都被慕飞雪的剑意瞬间斩断,停止了对他的能量供应。
男子好像并不生气,反而笑眯眯道如果这样能让你高兴些,那就随了你的意吧。
毕竟你一个人能带来的价值,就远超这里所有的女人呢,对于这样珍贵的奴隶,我当然要宽容一些,是吧慕飞雪根本没有打算跟男子废话,直接把剑锋对准了他的脖颈,正当她准备出手时你以为自己真的天下无敌了吗!去死吧!去死去死去死!混蛋一枚反坦克导弹忽然带着尖利的鸣叫朝男子飞驰而去,墨溪扛着发射器,怨毒地注视着他和他脚下人事不知的女孩,看起来是跟她有什么特殊关系。
男子连手都没抬,碧绿色的雾气忽然浮现,包裹住了即将引爆的导弹。
诡异的一幕出现了,那枚导弹竟然直接在空中被绿雾溶解,化为了一滩黑水,根本没能爆炸成功。
随意地挥挥手驱散雾气,男子眯着眼睛看了看站在后方的墨溪是你啊,没想到你居然活下来了,还解除了寄生。
能做到这种事,真不愧是我看上的猎物呢,嘻嘻嘻嘻男子最后一句话说显然是慕飞雪,他自始至终就只是注视着这个手持长剑的少女,至于旁人,哪怕是同样不弱的梦心璇也没有让他的目光停留太久。
被男子看了一眼,墨溪就像是被巨锤击中了胸口一样,整个人瞬间萎靡下来,愤怒和怨毒全都转变成了恐惧,紧接着脸色变得越来越怪异。
不过因为她站在最后,所以并没有人注意到墨溪的变化。
见慕飞雪又做势欲砍,男子连忙摆摆手别着急嘛,你看我也没有再吸收能量了,不赶时间是吧,打之前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枭是一个兽人。
很荣幸见到你,强大的女性人类,据眼线汇报,你应该是叫慕飞雪吧,嗯,真是个美丽的名字。
兽人虽然并不是很想搭理他,但男子这个词还是让慕飞雪有些意外,且不谈墨溪说过他的形貌乃是化身,本体是一只怪物,就算不是,兽人也跟他现在的样子完全是迥异的。
巴法斯帝国的邻国,兽人王国,那里的居民全都有几个共同的特点,就是拥有近似于野兽的尾巴和耳朵,眼睛也和人类不同,乃是竖瞳。
只要是兽人,就必然拥有这些特征,而眼前自称为枭的男子根本就与人类无异,怎么可能是兽人?是或不是,都与在下无关,你凌辱,残杀无数生命,今日必死哎哎?这你可就说错了啊,我虽然上了不少女人,但可从来没有杀过任何人。
你看哈,后面这女人明明都好好地活着,外面死掉的那些军队和平民,也都是他们自己动的手,是吧。
呐,还有啊,那个小镇的人,是绕颈虫的变异体,哦,就是你们说的巨怪吃掉的,也不是我杀的。
你们那些个学生,全都是死在自己人手上,甚至门口那俩还是你亲手杀的,没错吧?怎么这会把锅都推给我了呢?冤枉啊枭用一副非常欠扁的表情说着这些诡辩之语,不要说慕飞雪了,连云涛都听的额头青筋暴起,想把他暴打一顿。
真是见过贱人,没见过这么贱的人。
慕飞雪眼中的寒意已经低到了能结冰的程度,熟悉她的人都知道,这是慕飞雪暴怒的迹象。
但越是生气,慕飞雪出剑就愈发冷静,所以想靠语言来混乱她的心境是不可能的。
宽大的袖袍被气劲鼓动地猎猎作响,她的气势已经攀升到了极致,所有人都知道,慕飞雪的下一击必然是石破天惊。
死慕飞雪出剑了,但却不是斩向前方的枭,而是向后横挡,把一颗突如其来的子弹划成了两半。
叮!长剑与子弹相交,发出清脆的嗡鸣,慕飞雪似乎早有预料,径直看向在身后偷袭她的那个同伴。
墨溪一只手扛着反器材狙击步枪,另一只手捂着头,脸上尽是痛苦和挣扎之色。
我是枭大人的奴不对,我是墨溪,我不能再次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呃啊啊啊啊我是对,枭大人是我的主人我是奴隶对,我是枭大人的奴隶我是枭大人的奴隶我是枭大人的奴隶喂,墨溪你怎么了云依离她最近,立刻就想上去如先前那样唤醒墨溪的志,却被云涛一把拉住了。
别过去,你没发现吗,她从来就没摆脱过寄生,我们看到的那个套在她脖子上的东西只不过是故意做出来的假象。
那个叫绕颈虫的寄生物根本就不能让人保持清醒志,可她刚开始和我们交流的时候却很正常,所以真正控制墨溪的东西在她脑袋里。
唉?是这样吗?一记手刀忽然重重敲击在眼重新变得淫乱的墨溪脖子上,把少女打晕了过去,然后气流化为坚固绳索牢牢捆住了她,梦心璇不知何时已经悄悄摸到了她的身后。
看她的表情,似乎也早已察觉到了这些而且啊,先不谈路上她表现出的异常,这个女人表面上提供情报,催我们前进,可实际上却一直在捣乱。
刚进山时,她那一枪本来瞄准的是你的手,打中了,也可以推说是惊恐之下的误伤,你反而会因为被她救了一命心生感谢。
之所以打歪了,其实是因为她察觉到你哥哥也准备出手,所以才不敢妄动,明白了吗?云涛又补充道在洞里故意递出灯盏,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