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刀,奴婢的父亲便将它给了奴婢,让奴婢……实在忍受不了了,便、便……”后面的话她似是说不出口了,任由透明的泪珠滚在噌亮的刀背上,才接着道:“只是奴婢贪生怕死,纵是一条贱命也要苟活于世,它便成了父亲留给奴婢的唯一一样寄托。”
杨巍垂眸看着真情实感地哀思父亲的少女,色莫测,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只是淡淡道:“没我传召,别让我看到你。”他停了停,冷哼了一声,“否则别怪我将你赶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