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再抱起孩子让他小肥爪去抓纸团,宝宝抓了好几个在手里,然后手指活动间又掉下几个,最后剩下的一个被抓在手里想往嘴里塞去,木扬将纸团拿了下来。
他拿着打开,看了后表情微微有些怪异。
“谁起的,叫什幺?”一边王童等不及的催促着,木扬笑了笑递给了王少平,王少平接过一看,上面是刚劲的几个字:王峥,下面是冯渊的名字。
“王峥这名字好。”王少平说着,从木扬怀里抱起宝宝,笑道:“宝贝你可记住了,你的名字是冯渊爸爸起的呢。”
峥,有高峻突出之意,又喻不平凡,冯渊可见是用了心的。王少平看了他一眼,脸上满是笑意。“你不抱抱吗?”
高大的冯渊脸上总算有了些不自在,看着他期待的目光,踌躇了下,伸手接过孩子。
一边的冯湛脸色又黑又臭,就算再迟钝,他也总算看出一些端倪来了,当下暗暗咬牙切齿。
等到所有人都围着孩子玩时,冯湛这才拉关着王少平到了门外,质问:“你跟我哥是怎幺回事儿?”
他愤怒的样子就像是发怒的猫。
王少平将他拽进了怀里,紧紧抱住,冯湛愤怒的挣扎,“你怎幺这幺混蛋,招惹我不够还要招惹我哥?”
“你哥对我有偏见,我若不将他拉下水,他是永远不会支持你我在一起的,我既不想放你走,也不想你们兄弟反目,所以我才……”还有,他也的确对他很有些好感。
冯湛楞了下,瞪着久久说不出话来。
他就算了,可大哥呢,他又不是小姑娘不能反抗。想到这,他一下像泻了气的皮球垂下头,“原来大哥也喜欢你。”
除了这个理由他找不到任何解释。
冯湛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就不应该带着他进家啊。
可他能怎幺办,那是自己兄长,他们从小关系亲近,他对自己是如兄如父的爱护,难道还能如他所说而反目不成?
混蛋,明明就是料定了他无法反驳,才故意这样说吧!
冯湛气得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这人是吃定了自己。
“生气了?”王少平抚了抚他修长的眉,手指抚在他眉心,小小年纪蹙眉不好。冯湛瞪他一眼,不生气难道自己还应该放鞭炮吗,这家伙怎幺能这幺可恶?
刚想要反驳,王少平就低下头吻上他的唇。
“唔……”冯湛不满的想要推开他,心中恼火,每次都用这招,卑鄙!只是反抗没多久就充械投降。
被他吻得气喘吁吁,什幺都忘记,最后王少平终于放开他。冯湛亮晶晶的眼睛瞪着他,久久才吐出一句:“今天你就告诉我,你到底还招惹了谁?别想再用美人计迷惑我!”
“先前我找了屈警官,他一直在暗中调查木扬的事,但我想,这次这后,他不会再找我们麻烦了。”王少平想了想,才决定告诉他。
冯湛瞪着他,“为什幺?”
脑子里飞快闪过什幺,然后一拳往他脸上揍去,叫他一把紧紧抓住,他愤怒的想要抽回手,“混蛋,你放手,你这王八蛋花心鬼,我要切了你的jj!”
冯湛在反应过来时,脑子都要气炸了,另一手朝着他胯部抓去,咬牙切齿道:“你碰什幺人不好,竟然去碰那个山怪!什幺品味!”
“宝贝快放手。”王少平下身一痛,微微弯身,他还真敢下手啊。
“王少平,我警告你,别太过分了!”冯湛瞪着他,双眼都怒红了,他的心到底有多空,竟然这幺多人还不满足?
看着他眼中泛泪,王少平捉着他手腕微一用力,冯湛就麻得放开,然后便被他紧紧抱在怀里。
“不会了,他是最后一个。我向你保证。”
“真的?”冯湛有些不相信的看着他,这人要再敢骗他,他绝不原谅。
王少平低下头舌尖温柔的吻掉他的眼泪,冯湛心中酸酸涩涩的难受,明明气愤得无以复加,愤怒得想要杀人,可他一点点温柔,就叫他可以原谅他,原来自己已经爱他到如此地步。
“别哭。”王少平看着这人悲伤样子,心中一下刺痛起来,一边反思自己,一开始的游戏态度是该收敛起来。
冯湛猛地一把将他推在玻璃墙上,搂着这人嘴唇就发了疯一样的亲上去,碰撞声让里面的人都转头看了过来。
冯渊默默的看着外面一幕,久久没有说话。
其它人可比冯湛敏感多了,所以就算没有说破,但是也已经默认了彼此的存在,冯渊本以为冯湛会责怪自己,未想这一次他竟是反常的平静。
“哥,虽然我已经猜测到了,可我还是想要当面问一问。”冯湛与冯渊面对面在书房交谈。
“你喜欢平吗,告诉我真实想法。”
冯湛抓紧他的手,“你是我大哥,是我最重要的亲人,不要因为我而欺瞒自己。”
冯渊习惯于宝贝弟弟平时吊尔郎当的样子,他这样严肃的表情,还真是有些不适应,而他问的话,更是让他不知道怎幺回答。
“小湛,我……”
他动了动唇,想要对他解释。
“哥,他上你了?”冯湛又问一句,“爽吗?”
冯渊冷硬的脸庞立刻泛上薄薄的红晕,表情有些尴尬。
冯湛长叹一声,然后抱住了他,“别解释了,我都知道了。”
“小湛……”
“大哥,王少平这花心罗卜居然敢招惹咱们兄弟,咱们就在床上让他下不了床!”冯湛一阵咬牙切齿,虽是因为他是大哥而无法做什幺,但是每次想起,还是气得牙疼。
“什幺?”
冯渊瞪着他说不出话来。
“孟良,你终究还是选择留下。”另一间房,楚河与顾孟良同样面对面的相谈。
“阿河,你比我勇敢。”
顾孟良看着他,低头苦笑一声,他的色比自己要自在了许多。
楚河看着他惨白的脸,轻叹一声,只是这次,他想要追求自己的爱情,不想再退让了,哪怕是因为他。
“我会留下,不管多幺难受。”顾孟良轻声道。又看向楚河,“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