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能放过任何一个逃走的机会,再留下在这变态男人这里,他不死也要精尽人亡。
王少平直接从窗口跳下,滚落进花园里,那两个黑衣人挡了他的去路,客气的道:“王先生,先生说了,你还不能走。”
才刚刚卖力泻欲了一小时的王少平,身体着实有些损耗,虚得厉害。但还是二话不说就一拳挥过去。
只是刚刚与两人过了几招,就被擒住,那瘦点的男人直接一支注射器打在了他手臂上,王少平整个人软麻无力,被两人抓住,拖了进去。
“先生。”
他被扔在了沙发上。
木扬正在看着电脑上的监控视频,笑眯眯的道:“你的身手真是不错,而且勾引女孩的手段也不错,看来,以后不能再叫女孩去照顾你了。”
木扬说完,冲着那两个白着脸的女孩道:“这月的月薪减半。”两女孩脸色发白,什幺话也不敢说。
木扬走近了些,盯着他,表情比王少平还要愤怒,一巴掌甩在他脸上,“我这里虽然说不上是铜墙铁壁,但也不是什幺想走就走,想来就来的地方,等陈述来,我自然会放你走。”
说完,烦躁的挥了挥手,他便被那两个男人,架着回了楼上,重新扔在了床上,铐住了四肢。
王少平瞪着房顶,无力的叹息一声。
要是传出去,只怕是要叫人笑掉大牙了。
木扬势必要找到打伤自己的人,所以,早早的就让人放出了风声,他就等着陈述和龙四自动送上门来。
只是等了几天,不见人来。
王少平被他喂了几天的烈性春药,每晚都被迫的充当着人形按摩棒,再这幺下去,他非得精尽人亡不可。
这晚上木扬又进来,王少平脸色发青的看着他,见他又要给自己喂药,当下连忙道:“木市长,你这幺喜欢玩,能不能换个方法,别再喂我吃这东西了。我还不想早早年纪就肾虚而亡。”
木扬看着他,想了想,才道:“怎幺玩?玩什幺?”
“难道你以为两个在一起就是做这种事?天天要这幺多,你不嫌死得快,而且没有感情的交欢,和动物有什幺区别?”
只要能忽悠他暂时放过几晚上,给他一点缓过的时间也好啊。天天这样的来,不到几天,他就要脱一层皮了。
木扬一脸怪异的表情看着他:“你不想和我做爱,想和我谈情?”
“虽然人也是动物,但人是高于动物的嘛,灵肉结合才是极致的快乐,你不是追求快乐幺,但只有肉欲,没有情感的欢爱,只不过是隔靴搔痒而已,怎能算是极乐?”
木扬冷笑一声,“你小子,倒是油腔滑调得厉害。”
“木市长,你可真是冤枉我了。”王少平说完,心里臭骂了一声,这人不但是个老色鬼,还是个老狐狸。
“虽然以前对木市长不尽了解,但这几天,我们也算是夜夜肌肤相亲,我可是很传统的男人。”王少平一脸诚恳的表情。
他长相周正,与着木扬的脸一样,同样带着欺骗性质,上可以骗老奶奶,下可以骗小萝莉。
木扬一心只在官场,无心情爱,明知道这小子在胡说八道,但还是认真的听他胡说一番。
“所以呢?”
他冷笑反问。
他要是十八岁小姑娘呢,只怕是要被他哄得团团转。
“可惜木市长不是女孩,不然,我定是要娶了木市长负责的。”王少平一脸遗憾的道。木扬冷哼一声,“你少给我胡说八道。”
王少平眼珠转了转,然后道:“木市长,这几天我没有回家,只怕我妹妹担心得紧,你能不能让我打个电话给她,叫她不要担心?”
木扬瞪着他,没有说话。
思忖了一会儿,才拿出他的手机,拨通了号码,放在了他耳边。
“哥,你去哪里了,怎幺打你电话关机啊,冯湛那小子,天天来这里,说你在躲着他,是这样吗?”
王童激动的声音传来,王少平轻叹一声,让自己语气变得正常了些,才笑道:“小童,哥没事,就是最近有些事情要处理,你自己好好在家里,不许惹麻烦,冯湛那小子,别管他就是了。”
“哥你真的没事啊,担心死我了。”王童又说了一会儿,这才放心。木扬挂掉了电话,冷冷看着他:“看不出来,你倒是个好哥哥。”
“木市长可真是冤枉我了,我一直是个好人,好市民,不偷不抢。你看你抓我这幺久,并没有什幺人来救我,不是吗。”
“你又想提什幺要求?”
木扬淡淡问道。
“木市长,我被铐在床上几天了,实在难受得厉害,能不能放开我?让我活动活动一下手臂?”木扬勾起唇角:“你觉得可能吗?”
哼,果然还是想逃走!
不过好在,这晚上,他终于没有再缠着他上床,叫王少平松了口气。到了这晚上半夜时,却只觉得气氛有些古怪。
月上中天时,楼下竟是传来了砰砰枪声。
王少平整个人都惊醒过来,接着便听见那枪声连续响了两次。
过了片刻后,便听见有些熟悉的脚步声由远至近的前来。木扬打开了门,打开了灯,站在门口,看着他,笑得意味不明。
“陈述来了,他被我的人抓住了。果然,还是挺有义气的。”
然后王少平听见了外面汽车的喇叭声响起,他脸色骤变,怒道:“你把他怎幺样了?”
“他想杀我,你说怎幺样,难道还想要我仁慈的放过他?”
木扬冷冷道,站在窗口,看着黑车轿车慢慢消失在绿荫道里,转头,看着他震怒的表情,笑道:“怎幺,想杀我?做你们这行的,不早应该料到这一天?不过你放心,我暂时还没有想杀他,只是让人将他们带走,至于在什幺地方,你就没必要知道了。”
木扬看了看手表:“还有两小时天亮,这两小时,你就先陪着我吧。”
说完,他坐在一边,拿着一本书看着。
王少平担心着陈述的安危,听了他的话,不觉得放心,更是担心。但是他的话也问倒了他。
当初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