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猜,他们的身体里都培育着各种各样的癌。”
岳一唯的这个想法听起来有点吓人,但是,苗灵凤那边更荒谬的事情都发生了,这个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那养着癌来干什么啊?癌细胞,实验室就能培育出来啊,为什么还非要让这些人枉死,然后用他们的魂在养?”一想到这一整个屋子里的人都是因为这个躺在这里,我就忍不住自己有点气愤。
“那就要问问那个做这样‘培养皿’的人了。”岳一唯说。
谁是主使这件事的人呢……我和岳一唯对视一眼,“会是院长吗?”我说,我实在想不出来,还有谁会有那么大的能力在这间医院里弄出这么多的幺蛾子来,还一做就整了这么多年。
岳一唯正要回答我的话的时候,我们就听见钥匙插进门里转动的声音,是谁来了!岳一唯反应很快,搂住我的腰往地上一滚,就藏在了离我们最近凤一个放尸体的台子下边。
进来的人是个护士,还穿着护士服。她进门就先打开屋子里的灯,突然来的强光刺着了我的眼睛,我往岳一唯的怀里一缩,岳一唯把我抱紧了躲在阴影下边,一只有力的大掌盖住了我的双眼。
能听见那个护士的脚步声一直走到最里边才停下来,她大概是要看那个新的肝癌逝者把,糟了,我突然想起来,我们刚才在那个人的额头上划开了一个十字!会被发现的吧?要穿帮了!
我拨开岳一唯的手,看着他,焦急地示意那个会被发现的伤口。但是岳一唯没有慌乱,他示意我安静,然后,把他黑屏了的手机伸出去,屏幕上边能映出就站在一边的那个护士在做什么。
这个护士就只我之前看见我那个精瘦的中年女人,穿着一身松垮垮的护士服,她现在就站在最里边的那个台子边上,往那个男人的手臂上注射着一管针药,她只是揭开了手臂那块的一小角的白单子,发现不了额头上的伤口。
岳一唯收回手机,我松了一口气。
那个护士打完药之后就又走出去了,岳一唯在她关上门之后,拉着我,快步跟上去。我们打开门之后,那个护士就在前边。她做的电梯,到一楼,岳一唯看清楼层之后,就拉着我一步狂奔下去,到一半的时候我就呼呼喘气了,岳一唯直接把我甩到背上。我们一路到楼底的时候,那个护士还是离开了。
一楼两边都是些办公室和病房,在最里边,有一扇紧闭着的大门,上面标着:废旧器材存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