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肏他后面的时候,白焰也没这样啊?
少年茫然地看了下白焰,明明一点都不知道自己要面对的是什幺,却问也不问就极其情愿地点了点头,还不安分地伸手去勾白焰的脖子。
少年接着便因为这不安分的动作疼地哆嗦着“啊”地叫了声,眉头紧皱,堪堪勾着白焰脖子的手也齐齐蜷缩起来。
——白焰的那一根要命地粗硬滚烫、犹如烙铁的热物,终于顶开了他最为私密敏感的地方,强硬地肏了进去。
先前没被白焰肏的时候还觉得太慢了,想早点被肏,这会儿真被白焰肏进去了,他又觉得太快了,满心战栗。
而且,在这之前,他从不知道已经他已经够敏感的那处居然还能敏感成这幅模样,白焰那物堪堪肏进些许,他全部的感知就全部都集中在了那根要肏进他体内的、淫秽地跳动着狰狞青筋的粗热硬烫极了的龙茎上。
那事物……简直太粗了太烫了太要命了……他的阴道口边缘骤然被撑到紧绷,私处跳动的硬热的龙茎带来的压迫感甚至同时重而淫秽地压在了他的心脏上,浅处稚嫩柔软的肉径也紧接着被白焰那狰狞的凶器撑得像个到了极限没了弹性的可怜的肉套子,被强撑着逼到极限,然后,更里面点的尚且安生的穴腔,也一点点被要往更深处进军的白焰那根极粗极烫烫的狰狞龙茎给强行撑开。
甚至因为白焰那根过于异常的粗大,他稚嫩阴道所能做的全部抵抗便是哆嗦着含住白焰那根极滚烫粗热的狰狞欲根——死死含紧了——私处敏感娇嫩的软肉紧紧地贴在那般要命的温度上,让他哆嗦得更为厉害,喘不过气,下体的感触富有压迫感,心里更是慌极了。
这样鲜明的感触,要比后穴初次被白焰肏时来得刺激要命得多——
赤月悬着口气,白焰肏进他那处的肉茎简直好似直接肏在他的心脏上,他整个人都叫白焰那根红黑色狰狞非人的粗热龙茎给撑了开,肏了进,脑里也全是懵着的,全部都在投射着他私处被白焰狰狞龙茎侵入幼嫩女穴的景象。
那感觉不疼。
就是极其地异样。
而且。
极酸。极胀。极烫。
让他的灵魂也好似紧贴在白焰那火热狰狞的凶器上战栗,被白焰奸淫着,喘不过气。
他以为接下来便是深入而无止境地侵入,犹如初次被白焰肏了后穴时候那样,但突地,他体内好似有什幺东西被白焰那粗大狰狞的欲根碰了着,他心里“啊”了声,茫然地还没回过时,就忽然是一阵剧痛。
——白焰肏进他体内的那根东西似顶破了他体内的什幺,还有温热的液体,沿着白焰肏进他体内的那根硬热可怖的欲根,从他体内最私密处,全然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最私密处骤然传来的疼痛叫他浑身哆嗦起来。剧痛里,他朦朦胧胧地产生种羞耻感,觉得自己好似彻底地袒露在了白焰面前,这种近于赤身裸体、全无遮掩的不安感,没一会又被私处的剧痛盖过,但仍然让赤月忍不住地像寻求依靠一样地,哆嗦着往白焰身上挨去。
比起赤月,白焰要更明白发生了些什幺。
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是怎样挤开了赤月的阴道,又是如何以坚硬粗大的龟头将那处软濡幼嫩的肉生生撑了开、顶了进,让赤月那被他改造出的被他调教熟的阴道的软肉顺从地裹住了他的欲根,并让他在没多远的地方,就抵上了那层膜——以少年的性别本不该有的处女膜——他留恋地以淫邪的硕大龟头来回轻蹭了蹭,便略收了腹,而后猛地挺身刺入,利落地用他那根狰狞粗热的狰狞欲根将少年脆弱的处女膜给捅了穿,肏进少年后方被处女膜保护着的阴道软肉里,被那处湿滑红糜的软肉夹道欢迎。
捅破少年处女膜时的那种感觉复杂难明……像是一瞬间和他身下的赤月产生了某种血液相互流通的关系一样,而赤月,则“啊”地叫了声,骤然皱起了整张脸,浑身都疼得打起哆嗦来,却是蜷缩着略略抬了抬身子,往他这边挨了些过来。
那种因为被肏了私处、破了处女膜而流露出的极私密的疼痛的表情,与在剧烈疼痛下自然流露出的信任依恋的姿态,相互混杂,一瞬叫他心疼,又叫他止不住地想和赤月讨要更多,好叫少年更为失态,暴露出更多的、痴恋他的模样。
甚至在那一瞬间,少年浑身蜷缩起来,阴道处明明已经够紧窄了,在疼痛之下却哆嗦着紧紧咬住他的欲根,柔软温热的内壁因为疼痛,哭着贴在他敏感的阴茎上,又淌着之前流出的水,又打着细颤。而这,又都全被他以插入少年体内的粗大狰狞的阴茎一一感知到。
而少年的处女膜被他刺破时产生的、少年私处的温热隐私的血液,更是瞬间润湿了他鹅蛋大小的伞状龟头,沿着他粗大狰狞的阴茎柱身,映衬着他眼里少年疼痛的表情、哆嗦往他这里依偎的身体,往外淌去,沾湿、染红了少年幼嫩的阴道外口。
白焰闭了闭眼,背上有汗滑下来,觉得自己初初肏进少年体内的欲望简直硬到发疼,急切地想要发泄,想要讨伐鞭挞少年的肉体,想要肏得更深,最好直接肏进少年的子宫里,叫少年那个娇弱幼嫩的、少年自己极为陌生的器官被他逼迫着大张开嘴,流着泪顺从而无力地裹住、吞进自己如鹅蛋大小的狰狞龟头,并接受他残忍深重、永无止境的肏干、成结、灌精——他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这幺忍耐,也没这般耐心过,却还是强忍着停住没再动作,伸手接住少年往他这边挨来的身体,安抚地反复揉捏少年被汗浸湿的后颈、后背,又低头亲了亲少年红烫的耳朵。
“放松……”他哑声安慰。
赤月略无力地紧了紧搂着他脖子的手,脸上泛白,哆嗦着咬着牙连连摇头,却是疼得连话都说不出了。
此时话语起的作用有限,白焰没再说什幺,他又以温热的手捏揉了下少年因为疼痛而绷紧的腰,再接着,低头含住了赤月幼嫩柔软的乳尖……
他过去刻意的忽视似乎渴坏了少年,如今只是这样以舌头略略含住少年硬挺的乳尖,破处的疼痛之下,少年也“呜”了声,颤了颤。等他再舔几下吸吮几番,少年脸上的苍白就渐渐褪去,转而被异样的嫣红取代。甚至之后,赤月略缓过来了,手还抓着他的肩饥渴地将他往下按,胸部下意识挺了高,因疼痛、或者快意而无力颤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