媾,渴望着孕育孩子。
红月用中指抚弄着她的花穴穴口,程锦年发现穴口变得比平时宽,只是摸穴口的感觉如隔靴挠痒,不如摸蜜豆来得刺激。
快意攀升,水声仿佛远去了。
她不再思考问题。
情欲的浪潮一重接一重,拍打着她的心灵。
她追逐着情欲,什么经期、什么交媾全都消失一空,她只想乘着浪潮奔向那攀登了许多次的极乐巅峰。
终于,红月的指甲重重地刮了一下蜜豆。
程锦年感到触觉经微微抽搐,身体内部涌出一股液体,花穴收缩,被温热的体液润湿,世上所有的事物仿佛不见了,唯有情欲的高潮在灵魂中激荡。
爽极了。
“哗啦啦——”
落下的热水洗刷皮肤。
宣泄了情欲的少女懒洋洋地放下腿,抹去脸上的水珠,像一只吃饱的猫,心满意足。
红月揉了揉手指,捡起毛巾,接着伺候她洗澡。
她没评价他伺候得怎样。
他忍不住想:红雨伺候小姐沐浴时也要抚弄她的花穴吗?他的唇舌功夫那么好,小姐来癸水,他是不是要用舌头舔她?她的春水是什么味道?她的癸水是什么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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