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是为了向徐母要钱,以便他能够继续赌博。而陈沫白他们便趁机找准了机会,对自己下手,试图蒙蔽警署的人,让线索指向徐公子的绑架案。最终,还是黎若钧经过一番细密的部署,才得知唐老板和陈沫白的计划,从而及时赶来营救自己。
“黎家的事,我说了算。”黎若钧想让许芷柔打消顾虑,但过了片刻,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随后一脸惊喜地说道:“这么说来,你同意了?”她只是在意黎母的意见,而并不是在拒绝自己。
许芷柔看向黎若钧,摇了摇头:“我才不要嫁人,我还要忙着维系许家的产业。”
黎若钧见她嘟着嘴巴的样子,便笑道:“我从来没有想过要阻止你,无论是你想上学,还是出来做事,只要你开心就好。要不然,你整天愁眉苦脸的样子,除了我,谁还会想娶你?” 黎若钧边说边拧着她的脸。
许芷柔好不容易才摆脱掉他的束缚,随后气喘吁吁地说道:“哼,只要我同意,等着娶我的人排着长队,能从锦临城排到东华城。”
黎若钧眯起眼睛,看向许芷柔:“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谁能像我一样,戴着眼镜,还会看走眼。”
许芷柔听后,气愤地掐向了黎若钧。黎若钧笑着躲开的同时,又低头亲向了她。
正当两人旁若无人地亲近之时,门口传来了咳嗽声。
许芷柔连忙推开黎若钧,红着脸站起身来。
“你们好,我们是警署的人,想跟黎先生调查一下有关案件的事情。” 门口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戴着眼镜的人说道。
“请进。”许芷柔看向病房门口的两人。
随后,两人走了进来,坐在黎若钧的病榻前。
戴眼镜的男子继续说道:“我们的人正在努力抓捕陈沫白归案,想请黎先生提供一些线索。”
一提起陈沫白,黎若钧便气不打一处来。他曾多次指责许芷柔心慈手软,不懂得认人识人,可他自己也犯了同样的错误。他认为陈沫白曾经帮助过自己,并且共同做生意,也对陈沫白有利,便放松了警惕,还曾多次出面帮她摆平事端和麻烦。可他忘了,陈沫白当初既然能够背叛其他人,比如周老板,比如曾少爷,也同样可以背叛自己。他自认为有手段可以牵制陈沫白,毕竟联手做生意,彼此都了解对方的底细,但陈沫白能从贫寒的家境中走出来,爬到如今的位置,可见其手段非凡,而且她又喜欢剑走偏峰,根本不按常理出牌,甚至老江湖唐老板都被她玩弄于股掌之中。
仔细想了想,黎若钧意识到,当陈沫白跟生意对手暗中勾结,左右通吃之时,自己就不该任由她恣意妄为,导致她后来愈发地胆大起来。一步走错,便步步是错。人人都说他黎若钧是头狼,可狼毕竟还会照顾狼群,但陈沫白就是条毒蛇,只要利益相关,她谁都可以咬。自己应该在予以足够的金钱回报之后,便与她切割清楚才是,说到底,自己终究还是大意了,大意到低估了人性的险恶,更低估了陈沫白的狠毒。
“她心思缜密,事发之后,她肯定会找个不易察觉的地方躲起来,等风头过去了,才会再出来抛头露面。” 黎若钧分析道,“她藏不了太久,她不是能耐得住寂寞的人。”
“我们已经去她的老家做了调查,还有她身边的朋友,都没有她的踪影和线索。”警署的人说道。
黎若钧点了点头:“她狡猾得很,凡是能查到的地方,她都不会去。事到如今,只有一个方法,才能引她主动出来。”
“什么方法?” 另一人连忙问道。
“我要风风光光地办一场婚礼,证婚人由周老板的夫人担任,还要请曾少爷接管陈沫白生意上的空缺。”黎若钧深知怎么做才能气死陈沫白,她苦心经营多年的生意,他偏偏要送给她的敌人,让她气火攻心。
“黎先生,婚礼准备起来,大概需要些时日。另外,我们警署可以提供结婚的人选,这样才能保证到时候不出纰漏,万无一失。我们警署有从警经验十分丰富的女警,到时可以配合黎先生……” 戴眼镜的男子说道。
“等等”,黎若钧越听越不对劲,连忙打断道,“我结婚,为什么要你们提供人选?”
“黎先生不是要假结婚,从而引蛇出洞么?” 戴眼镜的男子反问道。
“谁说我要假结婚了?”黎若钧惊讶道,“我是真的要结婚,我的未婚妻……”对了,许芷柔她人呢?
“不管是真结婚,还是假结婚,黎先生的婚礼,我们警署要密切跟进,到时候婚礼邀请的人选也要经过我们的审核,以免犯罪嫌疑人突然出现,应对不及。” 另一人说道。
“我相信你们的能力。”黎若钧点头答应下来,心下又不由得想到,自己大概是锦临城唯一一个办婚礼需要警署审核的人。
随后的日子里,黎若钧暂时将生意上的事情搁置在一旁,开始专心筹备婚礼。
反倒是许芷柔,整日忙碌至极,因为许家的生意近来愈发地兴旺。至于婚礼的大小事务,全由黎若钧在裁决。
等到婚礼的前一天,许芷柔还在案前忙个不停。黎若钧在一旁端茶递水,许芷柔只是偶尔抬个眼皮,看他一眼,看他是否妨碍了自己的视线,毕竟诸多文件资料在这里,她需要仔细逐一核对。
黎若钧心有不满,便抱怨道:“你明天就要当新娘了,你再不睡,小心明天长黑眼圈。”
许芷柔无奈笑道:“反正我明天盖着盖头,别人也看不见我。对了,你说,明天陈沫白真的会出现吗?”
“不一定”,黎若钧叹了口气,说道,“她狡猾得很,也未必敢在人多的时候贸然出现。”
“那怎么办?万一她不出现,警署的人岂不是要白忙活一场?”许芷柔皱着眉头问道。
黎若钧不以为意地说道:“办案就是这样,哪里会有百分百的把握?不过是周密筹备,争取机会罢了。”
“你这些日子以来,将她的产业拆解得差不多了。估计这个消息已经传到她的耳边了。”许芷柔分析道。
“何止如此?她在公司里有眼线,我一开始有所行动的时候,估计她就已经知晓了,所以,我故意放出一些消息,就是要准备一网打尽,将她和她的人一起逐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