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工蜂抹到自己的阴茎上作为润滑。粉嫩肉膜似的子宫和阴道前壁被入了珠的阴茎撑出一粒粒凸起,增加了摩擦力,不再滑不溜手,随着工蜂越来越迅猛的动作,子宫又被拽出来一些,几乎要全部脱出,阴道后壁也快要滑出穴腔,工蜂抬起头长长舒了口气,一股浓稠的精液打在了软肉里,烫得薄薄的子宫几乎痉挛。
“好烫……子宫烫熟了……哈……”唐轩志不清的脸上竟然带上了一点微笑,配上空洞洞的眼,竟有几分悚然。
工蜂却仿若不觉,等到精液一滴不剩全部射在脱出的子宫里,他才慢慢拔出肉棍,在精液涌出来之前,取了截缎带系在了宫口下方,将所有精液都锁死在这块软肉里,把它鼓成了一个肉膜做的畸形小气球。他拿起肉粉色的“气球”颠了颠,然后低下头去细细亲吻。吻过每一寸撑平的褶皱,每一丝细细的血管,最后深深吻住了被缎带挤得越发浑圆的宫口。
终于吻够了这曾勾引他许久的小嘴,工蜂调整了下床头机关,铁链升起将唐轩吊在半空中,臀瓣离开床铺一段距离,刚好可以让工蜂挤进去。瘦小却体力惊人的男人靠在床头,从背后抱住唐轩,将自己那根射过一次的东西挤进了他被忽略许久的菊穴里。
受过调教的肠道早已滑腻不堪,如饥似渴地吞食着工蜂的肉棒,吊起来的身体不能将肉棒一吞到底,随着肉棒每一次冲撞,唐轩垂在半空中的阴茎和鼓囊囊的子宫都会随着身体的摆动而摇晃几下互相击打。
“哈啊……我有……有两根阴茎了……两根在打架……都不听话……好疼……好舒服……”唐轩痴痴地呢喃,似已癫狂。
工蜂一口咬住他的后颈,握着掌心里纤瘦的腰身狠狠戳刺着肠道,敏感的前列腺受到攻击的次数尤为多,没过多久,唐轩一直萎靡着的阴茎就硬了起来。工蜂松开嘴,维持贯穿的动作,一边撸动着唐轩挺立的肉棒,一边抚弄揉捏鼓胀脱出的子宫。
“两根肉棒,你想先射哪个?”
“唔哈……哈啊……想要,想要你,射给我……填满我……全身满满的……都是精液……给我……”像是被淫娃的魂魄附体,唐轩睁着空洞的眼说着异常羞耻的话语。
工蜂解开子宫上的绸缎,转而用手堵住宫口。
“好,一起给你。”
肩膀微侧触碰到床头机关,铁链骤然一松,唐轩整个人狠狠砸在工蜂的肉棒上,将整根硬物一吞到底,工蜂第二波精液瞬间喷射到肠道最深处!
“唔啊啊啊啊啊!”
与此同时,工蜂松开堵着唐轩精口和宫口的手,玉茎里的精液喷薄而出,划过一条弧线洒落在漆黑的床单上,尾巴似的子宫软肉一同痉挛着吐出大股大股白浊,将床单弄得一片狼藉。
“要射干净。”玉茎已经射不出东西来了,工蜂握住依旧含着大量精液的脱垂子宫软肉,挤奶一样把残留的精液一点点从绵绵的软肉中挤出来。
粉红水嫩的软肉里里外外沾满了浓稠的精液,宫口更是像刚射了精的马眼一样残留着不少白浊,工蜂把里面的精液挤得差不多了的时候,起身换位将唐轩身体折起来按在床上。唐轩肚子窝了起来,下体紧紧贴向自己的脸,他能够无比清晰地看见几乎与他阴茎等长的脱垂子宫,软软地垂向唇边。
“把自己舔干净。”工蜂拨开碍事的阴茎命令道。
已经丧失了自我的人乖巧地张开嘴,舔向水嫩泛光的子宫,含住了曾经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想象自身会触碰到的部位,舔干净外边褶皱上的白浊,吸吮净里面潜藏的精液,敏感的地方被自己细细舔舐着,诡异莫名,也绮丽莫名。
“唔嗯……”
唐轩怔怔地松开嘴,满脸是粉红软肉里喷洒出来的透明的水。
他竟然……自己把自己舔到潮吹。
“真是淫荡。”工蜂眯起血红的眸子,俯身叼起被唐轩松开的子宫,一把刻刀悄悄滑到了手心里。
唐轩舔了舔流到嘴角的淫水,脸上满是痴痴的笑,“我是淫荡的人……来惩罚我吧……把子宫拿走,拿走……小穴只剩下大洞……填不满的洞……哈,都拿走吧……我不要了……不要了……”
他痴痴地笑着,两行眼泪从空洞的眼里流出。
我该剜掉这块勾引人的骚肉,狠狠贯穿流血的洞口,把他活生生操死,割掉头颅钉在床头。
我该赐予他无尚的死亡艺术,让他的灵魂得以永远留存。
这里是生命开始的地方,人们都是从这里出生,那幺死亡,也应该回归到这里。
我还在犹豫什幺呢?
工蜂叼着那块软软的嫩肉,陷入思考。
“疯子,疯子!你他妈能不能开个门?我要带小糖果下去做饭!”
黑熊“砰砰”的拍门声传来,伴随着自带“嗡嗡”回声的嗓音。
工蜂倏然睁开眼。
漆黑一片。
他还在他的卧室里。黑色的床单黑色的装饰,黑色的厚重窗帘遮挡住所有的光亮,什幺都看不见。
他下意识地开灯。
“唔嗯嗯嗯!唔……”
微弱的光亮传来。
他扭头看去,有着会勾引人的子宫的人双腿大开地被绑在另一边床头,眼睛和嘴都被遮了起来,子宫没有露在花穴外,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灯泡塞在里面,正散发着暖橘色的光。
工蜂想起来了。
这是他的作品,家具系列的灯。
他在唐轩的花穴里塞入了接好的灯泡,阴茎里则塞进去带电线的铁棒,一旦打开他这边床头的开关,灯泡就会被点亮,同时微弱的电流会电击脆弱的男性尿道。哪怕唐轩睡得再沉,也会瞬间被电击惊醒,呻吟声如同提示铃一般避免他醒来后又睡过去,错过了早饭。
——即使他习惯了呻吟声而再次睡了过去,时间一长,灯泡炙烤小穴到无法忍受的地步,唐轩弄出的声响也还是会把他吵醒。
但今天却是个例外。
他没有习惯性地在清晨骤然惊醒开灯,而是一觉睡到了黑熊拍了半天门才醒过来,大概还是因为那个梦吧。
原来竟只是一个梦。
却满足了他阴暗的欲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