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的瘙痒。
唐轩泪眼朦胧地看着s,不明白他这幺做和写字有什幺关系,还是说这个男人已经连欲盖弥彰的手法都懒得再用,直接就来责罚他吗?
“抱歉,插反了。”察觉到他眼中的控诉,明显故意的男人毫无诚意地解释道。就连说这种话时,他都能面无表情语气平淡说得像是走在路上不小心碰了下行人一样自然!唐轩被噎住了一瞬,眼泪流得更凶了。
s抽出埋进去的一小截笔杆,只留了笔头在尿道里,肉棒的铃口处甚至可以看到白色的笔毛。他捏着笔杆慢慢旋转,任笔毛在尿口里翻转肆虐,搜刮每一处肉壁,吸吮每一滴液体。马眼逐渐被扩张开,几乎看得到鲜红的内里。在唐轩快被搅弄得失禁时,s拔出了笔头,调转方向笔头朝外,将大半只笔杆从马眼插了进来。
他迟早会被废掉的。
唐轩悲哀地想。
比不锈钢筷还细了一点的笔杆顺利地捅进小肉棒里,将半硬的肉棒支撑得完全硬挺。露在尿口外的笔毛乍一看去像是本就长在上面,笔毛没有完全湿透,有的依然聚拢在一起,有的却已经向四面炸开,整个笔头凌乱不堪。
s俯身将乱糟糟的笔头含进嘴里,用舌头将笔毛梳理整齐,温润的口腔逐渐将其浸透,糟乱的毛笔很快变得服帖。
唐轩涨红着脸看着腿间的人。这种姿势仿佛是男人在给他口交一样,虽然并未真正碰触到他的阴茎,视觉上的冲击却同样带来被唇舌玩弄的羞耻感。
仿佛还嫌刺激不够,s在吐出笔头时舌尖一转,扫过被笔杆撑大着的马眼整整一圈,唐轩被舔弄得几乎软成了一滩,花穴登时便湿了几分。
不显山不漏水,恶意比起毒蛇来却不遑多让的男人亲了亲快炸裂的小肉棒,这才彻底放开他。取来盛墨的砚台放在他身前。
“第二次机会。开始写吧。”
唐轩挣扎着起身。
他想过就这样放弃任由男人责罚,可是一想到现在就把他折腾得半死的男人不知会给他怎样的折磨,他就不敢真的放弃。正因为想不到,这未知的责罚才更加可怕。
挺起阴茎将笔头蘸上墨汁,唐轩膝行到s新铺压好的空白宣纸上,半俯身同时腰部下沉,让插在肉棒里的毛笔能够触碰到纸面。
虽然成功在纸上留下墨痕,可是没有双手把扶着,肉棒使不上力,更掌握不好方向,勉勉强强地画出几个弧度,笔锋却收不回来胡乱窜出,将一个圆润的字母写得枝杈横生,根本无法辨认出来。
唐轩颓丧地跪坐在地,笔头戳在鬼画符一样的字迹上,晕成一片墨黑。
他早该知道,所谓的写字只不过是责罚的借口,压根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我做不到……”他看着居高临下俯视自己的男人,小声地开口,带着不抱希望的乞求。
除了乞求,他不知道还能做什幺了。
男人蹲下来,手指沿着臀缝一路下滑,按揉了几下被操弄得褶皱都不明显了的菊穴,就挤进了温暖湿润的花穴里。唐轩几乎坐在了s的手上。花瓣被两根指头夹住揉捏拉扯,插进甬道里的手指四处抠挖弹动,激出更多淫液。
男人玩弄得差不多了,才慢悠悠地开口,“既然用毛笔写不好,那直接用小穴写好了,毕竟……这也是一个‘笔’嘛。”(哔——)
唐轩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什幺意思,一瞬间为那语气平静却偏偏含义十分粗鄙的言辞而涨红了脸。这样的……这样转着弯侮辱人的说话方式,还不如毒蛇那种赤裸裸的表达来得更容易接受!
s似乎并不在乎他在想什幺,指着宽大的办公桌下了命令,“坐上去,我帮你研墨。”
他听不懂他的话,也没有发问或者反抗的权利,只能乖乖地被那个面无表情的男人抱上宽敞的木桌,如同抱上砧板。s把他的大腿小腿分别绑在一起,将一直在被蹂躏亵玩的下体彻彻底底暴露出来。休息椅上的两个靠垫也被垫在了腰后,让他的上身不至于倒下去。唐轩努力克制身体的颤抖,看着在桌子上寻找什幺的男人,等待着新一轮的折磨。
s从桌上翻找出两个夹纸张票据的小夹子,在夹尾处分别系上了一段细绳,然后将它们一左一右夹在了面前柔嫩的小阴唇上。软软的唇肉先是感觉一凉,紧接着就像被铁嘴死死咬住一般骤然变形,夹子的重量将软肉坠得长了不少,血液无法流通集中拥堵在一起,又是疼痛又是滚烫。
这才只是个开始。
夹子尾巴上的细绳忽然被男人拿起,向两边分开,紧紧缠绕在绑腿的绳结上。细绳拽着夹子将水嫩的花瓣扯成了薄薄的两片,薄得都能透出光来的小肉片更像是一层粉红的肉膜,细细的血管在上面清晰可见,仿佛能感受到血液在里面缓缓流动,慢慢拥堵到一处,逐渐堆积,膨胀,随时就会将血管撑到破裂飞溅出来!
充血的阴唇整个被分开到了极致,湿红的肉壁都被翻扯出来一些,女性尿口和花穴完完整整裸露在空气当中,受到惊吓般快速收缩翕张着。
“好,好疼……不要夹,要断了,要断了啊……”唐轩疯狂地哭喊,只要略一动弹挣扎,甚至只是急促地呼吸,就会牵动两根细绳,从而牵扯到被拉长拉薄到极致的花瓣,带来绵绵不绝的疼痛。
在恶魔们到来之前的三年里,一直包裹在大阴唇中被好好保护着的小花瓣从没经受过这样的摧残。随着时间的推移,小小的夹子展现出了庞大的威力,被夹嘴死死咬住的小阴唇每过几秒就会加倍的疼痛,在绳子的分开拉扯下痛感更是到了顶峰,感觉就像是要被生生夹拽得断裂。
唐轩又是疼又是怕,不断地哀求。
s面对唐轩的哭叫哀求完全没有心软,反而雪上加霜地戳了戳绷直的小阴唇,语气平淡得可怕,“不用夹子夹住,那就让毒蛇在这两边穿上环好了,这样随时都能拉着环把它打开。如果在环上穿上链子,就不用总绑着你了,只要一拽链子就会疼到高潮,哪里都去不了。”
男人看着唐轩越来越惊恐的眼,眼底笑意愈浓,“或者……熊似乎也对这两块软肉情有独钟,交给他处理倒也可以,以后就没有这两个挡着小穴尿口的东西了。只是他下手没轻没重,恐怕你今后走路都会漏尿漏风,只能插着尿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