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婶子蒙头大哭,王二麻也流下了眼泪。
王婶子的骂声越来越弱。
有埋怨,有责怪,有愤怒,有怨恨。
这么多年,男人就这样把自己丢在这里,让自己守了整整十年的活寡。
但更多的还是思念跟亲情。
王二麻再不是个东西,也至少是个男人。
这么多年,她做梦都想有个男人在自己的炕头。
下面那东西空了十多年,再不填满,恐怕都能吸土。
王婶子的眼中放着精光,好似已经迫不及待。
但毕竟还有外人在这,王婶子压抑住内心的激动之情。
王婶子左看右看,只看到了王二麻,却没看到自己的儿子。
王婶子说:“虎子呢,虎子咋没回来?”
程河清解释说:“申请已经报上去,需要上面申请,虎子应该不久就能回家。”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程河清早就看透了王婶子心里想的什么。
四十岁的女人猛如虎,憋了十多年,看来今晚上这夫妻俩是别想消停。
夜深了,下务村又陷入一片黑暗。
程河清躺在炕上,久久不能入睡。
找从在旅馆以后,他便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程河清翻了个身,偷偷摸摸的把手伸到裤裆底下,他还没动两下,大手被一只柔软的小手覆盖。
妮儿早就感受到程河清的不对劲,程河清三十出头,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
自从自己怀孕,程河清便努力控制自己的欲望。
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妮儿的双颊布满红霞。
妮儿勾住程河清的腰,小手握住程河清正在运动的大手。
妮儿娇滴滴的开口:“河清哥,俺觉得你不用憋着,俺都出月子两个多月了,要不然……”
程河清还是忍着,他爱妮儿,自然心疼妮儿,他不想让妮儿难受。
他是个有责任的男人,不能因为自己的快乐而伤害妮儿。
妮儿让程河清翻过身。
不止是程河清,她自己也憋的慌。
男人回来,身上染发的气息直钻她的鼻腔,让她忍不住的想要贴近。
妮儿羞答答的看着程河清说:“其实……其实俺也想你。”
这句话听得让程河清下体的火染的更凶,根本控制不住。
欲望吞噬了机智,程河清压在妮儿身上,开始进行人类最原始的运动。
这一折腾就是一两个小时,妮儿趴在程河清身上,满足不已。
他们算得上是村里最能折腾的人,可是这一宿,程河清跟妮儿却败给了王二婶家。
这一夜,全下务村的人都知道王二麻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