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是程河清弄出来的。
他就是害死栓子的凶手。
二溜跟柱子的心思程河清都懂。
都明白。
栓子过了。
除了他媳妇,就这两人最难过。
程河清低下头,一言不发,沉默了下去。
他不知道应该怎么跟他们解释。
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一个字没错。
确实,他富了,可其他人还跟以前一样。
谁也没赚着大钱。
跟他比起来,简直就是九牛一毛。
大力在一边,见程河清一言不发。
他知道今天这事儿没个解释,谁也过不去这道儿。
大力说:“二溜,柱子,你们干啥?这是要聚众闹事儿?谁说河清没帮俺们赚钱了?你们现在吃的,喝的,不都是从河清那拿的?村里多少人跟着河清,再也不用到城里上工的?”
大力说的是实话。
大山里,谁也没有闲钱能支撑一家人好几个月的生活。
他们现在口袋的钱,每一分都是从程河清那里拿来的。
这一秒,鸦雀无声。
大家都想不出话来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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