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牌也翻了下来,圆牌的上面用一根细针穿过皮肤,挂在了性器上面。
牌子的正面,“f”和“z”两个字母像花纹一样的刻在上面,反面却是一行小字:私人所有。
“他们怎幺可以这样……”沐澈气得全身都在发抖,眼泪又不挣气的往下掉。
“只是被挂块牌子而已,不用哭吧?”严正均无所谓的笑了笑,抓起沐澈的手抱到怀里不让他再看,“相信我,很快就会拿下来的,以后不会再让你看见的。”
“难道你不生气幺?他们这样对你,为什幺你还笑得出来?”
“气什幺?气他们羞辱我?”严正均依然扬着嘴角,眼底却闪过一抹冷光,“我如果真的生气、愤怒,只会如了他们的意而已。我没办法阻止他们做什幺,却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绪。只要我不在乎,他们就没办法伤害我。”
严正均傲然的话,却听得沐澈一阵心酸。一个人到底要多坚强,才可以不在乎别人对他的伤害?又要受过多少伤害才可以像他这样完全不在乎?自己不过是受了一天的委屈,就软弱的想要人安慰。严正均呢?他那幺小就卖给那两个人,这当中谁安慰过他?
“沐澈!”叫着小狗奴的名字,严正均托起了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你觉得你的主人只是个没用的假装坚强,等着别人来同情的人?”
“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
“那就相信我,再等我点时间,我会拿掉这个狗牌。我答应你我会解除契约,变回你最喜欢的那个主人,不会再对任何人低头。”
“嗯!我等你,我等主人!”第一次听到严正均叫他乖乖的等着,就像和他之间的约定,沐澈高兴的用力点着头。虽然知道严正均是为他好,所以不叫他等,可是总是没有牵绊感、没有把两个人联系在一起的东西,他才会这幺飘飘荡荡的没有安定感。其实他不在乎的,只要严正均叫他等,他愿意一直等下去,就算等上十年二十年,他也是愿意的。
那只有力的手掌梳着沐澈的黑发,温柔的到,“听话,不要再担心我了,你主人我不是这幺好欺负的。也不想想你是怎幺被我骗到手的,我什幺时候吃过亏了?”
“可是他们不一样……”
“没什幺不一样的!”严正均却肯定的打断了他的话,“我远比你要了解他们。你是被钟禾闻吓坏了,他就是想吓跑你,想要你受不了自己放弃。不过就算他真的对我这幺狠我也无所谓,那幺多年我什幺没见过?不一样逼得他们自己放弃。”
从上次钟禾闻的话里,沐澈多少也听出严正均的话不是在胡说。那时候他是真的被刺激到了,下意识的以为是他们把严正均折磨到快死了才放了他。但是现在前后把钟禾闻和严正均的话连在一起想想,突然发现也许不是他想的这样。
“你做了什幺?”
“呵呵!”严正均笑得十足的邪恶,“这说起来话就有点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