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做的吗？”

闻鸣玉从上了步辇，就看着眼前空气，发呆走，不知在想些什么，直到听见穆湛的声音，才勉强回。

他猜到了穆湛把他当做所有物，肯定很反感别人乱动，会做些什么，但他没想到，穆湛会亲自上场，作风更是简单粗暴，对方是怎么做的，就加倍奉还，直接让对方摔下马，被马踩踏，骨头都不知断了多少根。

那惨状，可谓是令人骇然。

他被惊到了，但怪的是，除了一开始的意外吓到，后面心里竟然没有多少害怕反感的情绪，明明穆湛那样子是挺可怕的。而且那样沉郁冰冷的脸色，仿佛不止是把他当成一个可有可无的宠物。

闻鸣玉抿了抿嘴唇，摇头说：“没有，陛下为我出头，我很开心。他刚才对我下手时都没有犹豫，没把我的命当回事，我自然也不会对他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