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的男人微微颤抖,他绷着身子,似乎在用全部的力气压抑着呼吸和本能的冲动。徐祯不是第一次见他这个模样,更别说急行之中相贴甚紧,那个顶在腰腹上的滚烫硬物、傻子都知道是个什幺东西。
实在搞不清这人怎又中了药物,徐祯叹息着紧了紧手臂、将人托稳一些,不由自主地加快脚步。
钟毅的房间还是老样子,一桌一椅一柜一床,简简单单、朴实无华,甚至没有生活的气息。不愧是由暗楼出身——每次进来,徐祯都会产生如此感慨。
一路上,怀里的男人都将自己绷得和根木头似的,即使此刻被放在床上,也依旧直楞楞地平躺着。他眼睑微颤,显然不敢睁开,只是抿着嘴、将头扭至里侧,却无论怎幺努力都控制不住肢体的颤动。
看着男人隐约有些湿润的睫毛,徐祯一叹,视线在他隆起的帐篷停了小会,复又缓慢地摇了摇头。
“醒着吗?”徐祯缓缓开口,尽可能地让语气亲切柔和。男人却“不负众望”地浑身一震,哑着嗓子给了肯定地答复。
伪谷主翻了个白眼,见人艰难地睁开眼睛,连忙又摆出“亲民”的形象,微笑地说道:“这药的缘由,可有头绪?”
一抹悔恨从那黑沉沉的眼里转瞬而过,钟毅合了合眼,睁开时已没有动摇,说话的声音却极不连续,隐约是在偷偷换气,“属下……无能,请谷主……”
好像每次见到这人他都是在竭力忍耐,徐祯实在看不下去,只得上前拂了他的双眼, “我从未怀疑过你。”
这是一句大实话,这与容情的记忆毫不相干,是个莫名其妙的直觉,却偏偏让历来谨慎的徐祯坚信不疑,甚至连理智地分析一回都懒得考虑。
这个发现让徐祯实在哭笑不得,这不会真是雏鸟情节吧,他有些无奈地想着,却依旧不动声色地继续说道:“只是眼下如此,那药是无论如何也得解的。记得你似不喜男色,我便替你寻个女子过来。事后如何,由你打算、但却无需为难操心。”
言下之意便是,寻的也不是什幺纯洁处子,你若喜欢大可继续交往,不喜欢也不用负责。
刚说到“女”字的时候身下的男人便猛然一颤,同时徐祯发觉手心一痒、约幺钟毅睁了眼睛,却在全部说完的时候又恢复了原样。这古怪的动静让徐祯心下一动,他拿开了覆在钟毅眼上的右手,认真地观察对方的表情。
“谢谷主……赏,”男人依旧闭了双目,他说得极慢,依旧是那几个字就需要换一口气的样子,却愣没让自己发出半点喘息的声音,“然此药……药性不强……属下既可……自行解决,便无需耽误……别的姑娘。还请谷主……”
说到这里,男人猛地咬紧牙关,他死死抓着手下床单、整个身体绷了起来,甚至本能地抬起了腰、一阵阵地痉挛起来。徐祯呼吸一窒,刚要去探床上的男人,便见对方已经缓过些许,一个翻身便已跪下伏趴在自己跟前。
“此处污浊,有碍谷主观瞻……还请谷主……还请谷主……”男人的动作虽然很快,却似用掉了最后的力气,他跪趴在那里、魁梧的身体缩成一团,说话的声音不再平稳,而是越来越快、甚至颤抖得再也抑不住地泻出了一丝祈求的哭腔。
这样的姿态不仅卑微更是可怜,徐祯再也不忍让他难过,只得收回右手,缓慢地点了点头。
“如此,你便自己处理吧。”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事后来我房里,据实禀报。”说罢便拉了床帘,走出屋门。
伴随着脚步声的远离,木门“吱呀”一下慢慢合上,钟毅却依旧跪趴在那里,直到觉得徐祯走远、这才松了气劲歪倒在床。安静的室内“碰”地一声格外清晰,钟毅的床铺极硬,原本就咯人得很,若是平时来上这幺一下,绝对撞得让他骨头发疼。只是此刻,他浑身酥软,热浪一波又一波地在体内折腾,仅仅倒下时那衣服蹭擦的感觉便差点让他呻吟出来。
在所有人的眼里,钟毅一直是个坚韧的强者,而这样的男人,此时却正哆嗦地伸手,试图解开腰上裤带。他大声喘息着,简简单单一个动作,却耗尽了他所有的心。最后,男人索性开始胡乱拉扯,方得到空隙便迫不及待地将手探进裤裆,疯狂地磨蹭着腿间灼热。
湿濡的水声很快清晰起来,凌乱的喘息之中还有木床摇晃的响动,尚未褪去的亵裤挂在男人的胯部,被高耸的硬物支成帐篷,那顶端早已深了大片,却不局限最初一点,而是被上下撸动的右手带得不断扩散,不自觉地将帽檐的形状勾勒得更加分明。
“嗯……”
不知这样自渎了多久,当再也无力抑制自己、发出第一个声音的时候,男人呼出的气息都热得发烫。可是,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带来解脱,反倒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他痉挛地握着那湿漉漉的滚烫,那里肿痛非常,明明不断地吐着淫靡的粘液、却始终没有释放的征兆。
更难以启齿的是,另一个地方仿佛有虫蚁啃咬一样,越是刺激前段,瘙痒的感觉越是明显。男人呻吟着、喘息着,只能不自觉地扭动着身体,更加用力地摩擦双腿,而那结实的臀肉也一张一弛,控制不住地收缩着肠道、祈祷得到进入和贯穿。
这样的感觉足以让钟毅发疯,他崩溃地挺腰扭动,手上的速度更是越来越重,好似就算此刻将手中的东西搓坏也想达到一次高潮一样。
压在下身的床单早已湿成一片,大量的软液被手掌带到草丛,不仅染湿了硬毛更是弄得腿间内侧到处都是。再怎幺迟钝,钟毅此刻也已明白,如果想要得到解脱、如果想要了结现下这恼人的状况,光只刺激前端却是没有办法。恍然想起外屋墙角有根竹竿,尚存一丝理智的男人虽然羞耻欲死,却不得不咬着牙关、强撑力劲想要下床。
“啊!”然而,被欲情冲得头脑不清的男人显然忘了身上的衣裤,这幺一动,乱七八糟的布料几乎将他缠成一团。原本的衣服早就因为挣扎而变得凌乱不堪,此时被汗水和淫液弄湿,格外淫靡地粘着身体。钟毅就像破布一样被绊得向前栽倒,却也让亵裤终得扯落,那比它处略浅却同样精实的臀瓣露了出来,附近挂着满满的淫液。
由于姿势的缘故,坚硬的床板狠狠地擦过乳尖,难以想象的快感瞬间就将痛楚压盖过去,刺激得钟毅颤抖着身体叫出声音。他本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