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配合得宛若他们早就商定好了一样。沿途逃命没机会注意,但现在是怎幺回事?为什幺这人一付隐忍委屈的样子?
好吧,徐祯承认自己脑补过度,钟毅只是垂着眼、抿着嘴、微低着头,一句话也没说罢了,至少从外表上看来还是常态。
但如果连这点情绪都挖不出来,就白做钟毅研究会资深会员了。徐祯叹了口气,想要安慰却又无从安慰起,周围的动静他当然听得明白,也知道男人为何放下心事越发警惕,却依旧按着男人的肩膀,专心致志地替他上药。
“要相信云霄。”检查了下确定无恙,徐祯扭头去看像破烂一样躺在地上的另一个男人。却不料转瞬之间又见钟毅变得紧绷,只得无可奈何地叹息道,“在你眼中,我就是该放着自己最重要的下属去死,然后心安理得捡现成吗?”
钟毅颤了颤,“属下……”
“别做出这个样子,”徐祯闭了闭眼,有些破败地呼出口闷气,缓了语气替容芯的男人施针,“你和他的情况完全不一样。”
正如徐祯预料的一样,不仅葛云霄顺利引开了人群的注意,暮少涟的人也很快跟来。沿途有晴楼接应,无论是张扬过路还是隐入市中都方便了许多,不需几日,他们便彻底摆脱了追踪,无惊无险地回了雾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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