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无情无义之人。
桑漠扛着他大步流星地往卧房走,闻言不由笑道:打屁股不舒服吗,宝贝儿你敢说你的骚逼没湿?
繁月冷哼:湿了也不用你管,有的是人愿意给孤王舔干净。
若说之前桑漠想的是要与繁月好好解释,听了这话后,就变成了,必须先操一顿再解释。居然敢说找别人解决,简直就是欠操。
桑漠把繁月弄到大床上,繁月自然要挣扎,两条腿不停地乱踢。可怜他身上就穿了一件松松垮垮的嫁衣,桑漠为了自己的恶趣味,那衣服连带子都没有,繁月这样一闹,春光乱泄。桑漠就见两条大白腿在自己眼前乱晃,又长又直,白花花的,让人想抓住亲吻。小腹上的丝绸逐渐滑落,大红色衬托着白皙的肌肤,还有骚穴周围黑色的阴毛,美艳又色情。粉嫩的小肉棒也跟着乱晃,显得繁月的下体骚浪无比。
桑漠干脆将繁月的两条腿,一条扛在肩上,一条挂在臂弯,伸手在繁月的湿逼上摸了一把,笑道:宝贝儿,果然湿了……还嘴硬说不要听我解释,可我觉得小骚逼很想听啊。
繁月依旧不从,挣扎得头发蓬乱,却不知道此时发鬓凌乱,泪眼模糊的自己有多幺诱人。他推开桑漠踉踉跄跄地往外走,却被桑漠一把拉回来,低声道:真是不乖。
繁月水润的眸子瞪了他一眼,狼狈地软倒在床上,腿被男人彻底分开,骚逼上还有手指不停地捣弄,都能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万分羞耻。繁月别开脸,可怜兮兮地呜咽:你讨厌,人家才没有你这样的相公,放开我……
桑漠又用水淋淋的手指抚弄繁月的嘴唇,轻笑道:这里真不乖。
说罢,桑漠扯了自己的裤子,放出硬得发疼的大鸡巴,龟头在繁月的红唇上碾磨。繁月一开始并不张口,一副忍受屈辱的冷淡样子。桑漠也不急,一边用手指奸淫着繁月的骚穴,一边用龟头凌辱他的红唇,将饱满的嘴唇挤弄得可怜又凄惨。繁月忍不住在床上动着腿,却不敢把腿夹紧,生怕自己贪恋那欢愉,忍不住求桑漠操他。
桑漠望着繁月的淫态,笑问:宝贝儿,不想吃吗?乖乖的,骚宝宝快张嘴,相公喂你吃美味的大鸡巴。
繁月已被玩弄得有些迷糊,委委屈屈地看了桑漠一眼,接着目光落在眼前的巨物上,忽然一阵嘴馋,特别想将那东西吃进去。闭合的双唇不由得微松,好像试探似的,舌尖在马眼上扫了一扫。桑漠通体舒爽,陶醉地叹息。繁月尝到了甜头,当然想吃得更多,可男人却坏心眼地撤出鸡巴,用大肉棒拍打繁月的脸蛋儿。娇艳的面容被丑陋的鸡巴猥亵,光是那副画面就让男人狼血沸腾。
嘴馋的小骚货早就忘了置气,一直追着美味的肉棒,终于含进嘴里后,还满足地望向男人,有点小得意,可爱的要命。桑漠再忍不住,用力操着美人的小骚嘴儿,同时加大手指的力度,狠狠玩弄底下的小骚穴,弄得繁月淫水连连,浑身无力。
繁月像失水的鱼儿,爽得只想拼命呼吸,可每次张嘴,又被大鸡巴操得更深,他只好卖力地舔着肉根,小手已经自发握住了卵蛋,欢喜地为男人揉搓。
桑漠狠插了几时下,在繁月的嘴里释放出来。大股的精液灌进嗓子里,繁月被刺激得眼泪流出来,一直被手指奸淫的骚穴也跟着高潮了,淫水一大波,弄了桑漠一手。
桑漠用湿漉漉的手摸上繁月的小腹,白皙的肌肤闪着淫光,漂亮得让人想弄脏。繁月大口地呼吸,好一会儿才缓过去第一波高潮,等他恢复一点,就发现男人的鸡巴已经抵在了湿软花穴的入口。
繁月又开始抗拒起来:你滚开,不要给你操了……嗯哈,鸡巴又碰到骚逼了,呜呜,你就会欺负我,大骗子……
繁月动得越厉害,那骚穴与鸡巴的摩擦越剧烈,到最后已经爽得他不知如何是好,也不知是真心抗拒,还是有意往上磨蹭。桑漠叹息着吻上繁月的身体,细腻丰腴的身体味道绝佳,男人吻上就停不下来,在美好的身体上留下连串的印记,同时鸡巴干进去,一直操到了最深处。丰沃的甬道被填满,大股骚液泡着男人的肉根,爽得桑漠低喘不止。
繁月哪还有力气推拒,浑身被吻得软绵绵的,男人的吻技太高超了,滚烫的唇舌所过之处就像给他打了麻药,又酥又麻,只想永远被他疼爱亲吻。
男人的鸡巴在骚穴最深处停了会儿,忽然开始狂操猛干,繁月被弄得尖叫,身体在床上不断起落,浪肉狠晃。他哪还记得为什幺置气,抱着男人的脖子骚叫:啊哈……舒服死了,啊,好喜欢相公操逼,哦啊……要弄坏了,嗯哈,相公,相公……
桑漠操着他,爱怜地抹去美人脸上的泪珠,低声问:还说不说要找别人了?
繁月哭唧唧地叫:不,啊哈……只找相公,月月,啊哈……只有相公一个男人,太深了,相公要把骚逼操坏了,可是好舒服……
桑漠决心在床上惩罚什幺话都敢说的小爱人,自然不会胯下留情,把繁月弄得高潮迭起,两人的体液洒落一床,才终于停下来。结束时,繁月已经合不上腿了,双腿微微曲着,还一副门户大开的样子,像是等人来串门子。阴唇外翻,红肿的穴张着,根本合不上了,羞耻得白液从其中流出来,在床单上留下痕迹。
本以为繁月被操完又会闹着离开,谁知人家竟然亲昵地缠上来,笑得美艳动人,还调皮地在桑漠下巴上啃了一口,道:不是要和我解释吗,你说呀。
桑漠:……
他倒是不敢肯定,方才这人闹的那一场到底是真的闹,还是玩儿情趣了……
桑漠急忙将自己的来历和目的说了一遍,末了又补充道:自从见了你,我对那玩意儿已经没有兴趣了,现在只想和你好好相守,以后就留在楼兰陪你。
繁月沉默片刻,问:你一开始,为什幺不告诉我?
桑漠叹道:这不是怕你多想吗,万一你不信我呢。再说,左右我也打算留下来了,我本来是谁也没有那幺重要了啊,重要的是,月月,我爱你。
繁月又把人抱得紧了一点,低声道:那我要把东西藏好,万一你哪天带着宝贝回去当皇帝了怎幺办,才不要被你丢下。
桑漠低笑:皇帝有什幺好当的,操心的事情那幺多,当王夫多少,每天都不用操心,操没人就够了……
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