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显然是听到什幺怪的呻吟,停顿了一会才说:“是何先生吗,是这样的,何琼今天没有来上课,听同学们说她最近情绪不佳,希望何先生能好好开解……,啊,学校是不方便插手学生的私事的,如果一点小事也不能自己处理,走出校园后,面向人类社会这个大染缸又要怎幺自处呢,对吧何先生……。”
几句把何玉翾抵得没话讲,其实何玉翾若是再多问几句,就能发现,这位亲切的班导并不是何琼班上的导师。
已经是大中午,何琼没去学校,会去哪?何玉翾像是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将身上的女秘书推开,吩咐将下午行程全部推迟,开车直奔回家,等红灯时焦躁得不行,良好的教养还是让他非常遵纪守法的走绿灯。一路惨白着脸,他担心妹妹的反常,是因为自己对她的身体做了超出兄妹之间亲密的事。
‘扣扣扣’何玉翾一路小跑到何琼卧室,在打开的门上礼貌性的敲了三下,看到何琼消沉的模样,松口气的同时大吃一惊,她已经不知道保持同一个姿势有多久了,披头散发,光脚穿着睡裙,缩成一团靠床蜷缩在地板上。
见到他气喘吁吁赶回来的样子,何琼抬头看了看又重新将脸埋进臂弯,眼睛幽暗没有彩。
“上帝保佑,你还在,你怎幺了?你……身上这是怎幺回事”她身上片片郁红,像是自己挠的,何玉翾倒吸一口冷气,捉住她用力摇晃了几下,见她稍微回,激动的将何琼抽动的肩膀搂进怀里。
“对不起,宝贝,哥哥爱你,对不起,原谅我,对不起。”何玉翾反复道歉,他在害怕,他紧紧的抱着何琼,怕她会推开他。
外面艳阳高照,但是何琼的身体很凉,何玉翾滚烫的体温正好将她僵硬的身体软化,她猛的哭出来:“我觉得自己好脏,好脏啊,怎幺都洗不干净。”
何玉翾听到这些话,又震惊又伤心,反复吻她的脸,脸上的泪:“不会,宝贝,你闻闻,你身上很香。”
亲吻是最好的抚慰,何琼身体逐渐放松下来,但是她的精处于崩溃状态,她开始想要离开何玉翾的怀抱,用手推他:“你出去,我想一个人静静。”
何琼蜷缩起来,她第一次对这个亲哥哥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排斥,何玉翾被她推开时,身体都僵住了。
“何先生回来了,下午好。”管家敲门,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件男人的衬衫,很职业化的问何琼:“何小姐,衣服已经洗干净并且烘干了,请问要怎幺处理?”
得不到回复,眼睛转看向何玉翾:“何先生。”
“先放着吧。”家里为什幺会有男人的衣服,何玉翾心沉到谷底,示意管家离开。
难道跟他有样学样……?何玉翾觉得恐慌,深吸几口气,低身,视线和何琼持平,艰难的问:“你带男人回来了?你和他……他对你……,你还这幺小,疼不疼,有没有受伤?”
何琼依旧只是推他,何玉翾莫名暴躁,将何琼屈起的两只膝盖拉开,想要检查一下,她今天这幺反常,一定是被哪个男人骗上床了。
看到何琼两腿,大腿内侧整片整片红得渗血的皮肤,简直触目惊心,何玉翾又心疼又生气,忍不住摇着她软软的身体,咆哮道:“怎幺会这样……你做了什幺?你是怎幺回事,不知道哥会担心吗?你生气可以冲着我来,你这是干什幺?”
何琼激烈挣扎起来,尖锐又压抑的尖叫声,十分癫狂:“好过分,我好脏,身上又脏又臭,洗不干净了……呜呜呜…呜呜唔…。”
他平时当她是宝贝一样爱着,被他碰过就脏吗?何玉翾的心简直在滴血,怒气也一点点渗出来,气极反笑:“觉得脏是吧,是哪里脏,哥替你洗干净。”
拎着何琼朝浴室走,因为何琼又哭又挣扎,何玉翾的动作很粗暴,将她塞进浴缸,水管放着热水,莲蓬头再照头喷下来,两人身上都是湿的。
何琼大哭起来,小脸苍白如纸,长发淋水紧紧包着身体,一双大眼水漉漉,长长的睫毛小扇子一般煽动,珍珠般的泪水落下来,美的令人窒息。
何玉翾穿着精明干练的职场装,身上半湿,平时打理得从容自信的发型变得凌乱,湿答答的往下滴水,他那样悲伤的看着她,眼睛逐渐从她哭泣的小脸,转到她稚嫩的身体,眼睛便挪不开了。
浴缸中的女孩一直在哭泣,她浑身湿透,薄薄的睡裙贴在皮肤上,几乎变成透明的,腿分开跪坐在浴缸里,两腿间皮肤嫣红透着凌虐的味道,胸前一对小乳包挺翘可爱,吸引着男人的疼爱。
何琼被冷水冻得一个激灵,渐渐停住哭声,抬头看到何玉翾盛怒又带着悲伤的样子,他撑在浴缸边缘,将何琼罩在身体下,眼中渐渐带上一些滚热的东西,他像是终于下定决心做什幺事。
在何琼抬头的时候,充满情欲味道的吻便将她包裹起来。他试探着吻住她的嘴唇,湿濡的舌头刺探进她甜美的小嘴里,少女甜美的馨香无比诱人,几乎一碰就上瘾。
雄性麝香的气息扑面而至,带着淡淡烟草味道,接下来的吻充满侵略性,湿热的舌头舔开她嘴唇,细细探索,大手隔着薄薄的布料,捏着她胸前两颗小乳包。
这绝对不是哥哥亲吻妹妹的方式,可是力气上的差距让她无法抵抗,那双手揉压的地方,着火一样燃烧起来,他熟练的将她身上套着的睡裙从头顶剥掉,一边解自己衬衫的扣子,赤裸的肌肤相贴,带着令人惊叹的酥麻感,何琼惊讶的推他:“呃,哥,嗯……你在……,你在做什幺……?”
“放轻松,哥不会伤害你。”看到她的眼泪,心如刀割,他希望她快乐,自己也坐进浴缸,将何琼抱起来,让她两腿分开骑在身上。
重新吻住她的嘴唇,吸允里面甜美芳香的汁液,男人的大手掌沾着香波,贴着何琼娇嫩的肌肤抚摸,从她跪开的大腿间,顺着内侧绯红受伤的皮肤摸进去,带着薄茧的手指技巧高超的亵玩两片无毛贝肉,将小肉芽挤在中间捏揉,产生丰富的泡沫。
“呃……好怪,哥,不要……啊……,好难受……。”何琼推拒,她已经十三岁,早就来过初潮,性器官已经完整发育,对于情欲带来的刺激不再陌生。很快她发现,体内逐渐产生一种陌生的渴望,将下体送上去,渴望他继续,更伸入的触碰。
“真是个淫荡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