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沉沉笼罩,紧贴耳上的情欲潮声放大,撩荡得她有些颤抖,她覆上他探进她腿间的手无力的拦着,身子软成一团云。
“想停了?我还没开始呢。”他在她耳边坏透地笑。
还不等她应答,他冷不防侧挺而进,倾前固定了她。
倏然困在他胸膛下被深深贯穿,她忍不住嘤咛出声,溺水又浮出水面似地倒抽了口气。
“绞这般紧,你明日怕要走不出殿赏花。”他沉沉一挺,杀进了深处顶住颈口,直让她歪扭地淫哼一声。
啊…她随即又羞得将头埋进被堆里,那什么吟声连她自己都听得肉麻。
他扳过她的头,浓浓封了她的唇,又在小穴里生风起浪,戮搅得她喘不过气。她很确定自己溺水了。
嗯啊…,乳珠陡然落入他指间,她软哼一声,又浪得承熙下头凶器硬涨了几分。
她惊乱得哀哀哼哼,又开始不清楚自己在叫什么。
承熙一笑,又道:“我有说过…你的声音,很好听么?”
啊啊…这尊上今日风搔得很,简直像换了个人。她揪紧了被子,乱乱摇头。
“没有?”承熙又一笑,倾身将她压趴在身下,道:“你尽管叫出声…,”
不…不是。她双手倏然让他高高拉过头压在床上,一副要受刑的模样。
“我喜欢听。”他重重一捣,又开始深深抽送,她很合作的娇吟声随即掉了出口。
她的处子之身,在她七零八落掉进进德殿的时候,便让他用冰椎毁了,说起来,他着实要深深忏悔一番,今日,不如算作补偿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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