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飞驰而去。
“我、我、我他娘的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进入险地,然后被杀?”飞行着,杨鹰悲呼,“当年我是个舔狗,如今好不容易翻了身,将曾经的女踩在脚下,任我玩耍。她就是我的奴隶,是我的玩物,是我随意践踏,也可以随意舍弃的一个卑微的女仆罢了,可我怎么就鬼使差的答应了她前来这里?莫非舔狗的基因已经深入到了我骨髓里?不由自主的继续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