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那只手忙着扯她身上最后一层遮掩的布料,动作之大她似乎听见了裂帛声。
气氛也是床事的一环,而这一刻的气氛无疑已经燃到了沸点,她被他弄得浑浑噩噩,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说完才能……”耳边气音起起落落,吸气、呼气毫无规律,全是诱人的低喘,“我们才能做……”
做什么不言而喻。
“姐姐——唔。”
蓦地,解放了的下身这次再无隔阂,阴茎直直戳进她腿间,抵着她的阴蒂磨蹭。
[喂,听得到吗?是不是信号不好?喂?]
江浔动了动臀,她小穴的淫液早已泛滥,被龟头上下戳弄几番就和它黏腻得不分你我,像雨季的沼泽。
湿滑一片。
“姐姐……”
两个人交合的地方小意顶弄就有黏连的水声在响,还好,那声音还不足以传到电话那一头。
摩擦,好热,也好舒服,舒服得头皮发麻。
她勉强维持一分清醒,咬牙回应:“爸,我、我这信……”
啊。
紧接“信”之后的字眼因为江浔在她身上一记挺身而被一击撞散,肉棒顶撞敏感的阴蒂,那股子挠人的痒意钻到小穴更深处,她好不容易才把那声呜咽吞下去。
——乱来。
她瞪他,他却晕红了眼角,慢慢撑起身子埋首去看,看着自己的肉棒由上而下一点点没入姐姐腿心刮蹭,再沾满了她的淫液抽出来,龟头在暖光的照耀下晶莹发亮,那一幕春色旖旎,叫人疯狂。
连这片刻他都停不住,只是压着她,放慢节奏耸动臀部。
她终于扒着他的手臂,一边承受着下身轻微的顶撞,一边把话说完:“我这……信号不好,我困了。”
一说完,连等待回应也不曾,分开的两个人眼交汇的瞬间,就迫不及待重新拥吻到了一起,江浔依旧伏在她身上,两人的性器相触,一时间分不清究竟是舌头模仿下身的节奏顶弄,还是身下模仿激吻的频率磨蹭,总之暧昧光线下,姐弟俩交迭的身影错落模糊,吻得意乱情迷。
他们越来越大胆了。
要是让爸爸知道他亲生的女儿和儿子在电话那一头做什么……
江夏简直不敢想象后果。
他怎么想得到呢,此时此刻,千里之外另一座城市的酒店房间里,他的儿子正伏在女儿身上抽送性器,两人动情拥吻,即便这一刻没有插入,也是今夜迟早会发生的事,毕竟在此之前,姐弟俩已经乱伦了无数次。
——而他被蒙在鼓里,不知情中听着他儿女性事的边角料却不知道,更阻止不了。
[唉,行吧,困了就去睡吧。]大概是误解江夏并不想谈那个话题,江范成叹了口气,想到孩子们出门在外,又忍不住细细叮嘱了几句。
“嗯……嗯。”
“唔——”
身下戳弄舒爽,但手机里的通话未停,她不得不捂着嘴,断断续续“嗯啊”回应爸爸的嘱咐,可那其实都是弟弟顶弄之下,支离破碎出不了口的呻吟。
听着电话那头男人的声音,江夏偏过头去看手机屏幕,也把雪白的颈项暴露在他唇边,江浔的喘息一路贴着她的皮肤洒下热气,又慢慢游移回去,滚烫的声音仍在她耳畔轻声私语:“……插进去?”
一句话烧红了两个人的耳根。
他们已经很过分了,但还是留了一点聊胜于无的底线。
毕竟瞒着爸爸通着电话,两人直接做到最后一步,到底怕日后尴尬。
这叁个字既热又冷,让脸颊发烫,又让焚烧的情欲有了一丝清明。
江夏的双腿间夹着那根已经湿漉漉的肉棒,刚才还干柴烈火的俩人,霎时有了默契,彼此都按捺住性子静止不动。江夏深吸了一口气,手抚上江浔的腰窝,而江浔只是轻轻地在她肌肤上烙下亲吻,听姐姐最后冷静地回答了父亲几声。
“好,我知道了,爸爸晚安。”
直到手机搁到床头放下,江浔才从她胸口抬起眼。
眼观鼻,鼻观心,饶是江夏这样大胆的人也羞红了脸,江浔更不用说。
他们,刚才……在干什么?
就,有点疯。
岂止是一点。
那些呻吟,水声,床榻吱嘎曳动声,如果手机降噪差一点,爸爸听力好一点,他会怎么想?
会想到她和江浔在做什么吗?
互相看着彼此足足七八秒,江浔才哑着嗓子开口:“电话挂了。”
“……嗯。”
他其实没有问她,那是个陈述句。
江浔看着她,一只手不知何时停留在她身下,指尖若有似无地拨弄两片阴唇间脆弱的蕊芯,声线沉下来,说:“我已经忍了好久,姐姐。”
“可是你一直都没碰我。”从回家开始到今天,他都是规规矩矩,来到天涯岛之后还分床睡,她根本想象不出他的迫切。
“你刚回家的时候那个状态,我怎么能碰你?何况那时候我们还没和好。”江浔的指尖捻着姐姐的阴蒂摆弄,清晰感受到她因为他的动作身下颤栗,“在家还要顾及爸爸,到了这儿就完全没有可以限制我的了,关系没有修复之前,我只能让自己和你分床睡,我虽然是你弟弟,但也是个男人。”
难怪他今晚一反常态,竟然那么冲动。
下体的刺激如潮浪打上礁石一波波涌来,江夏在他的挑弄下弓起身,难耐低哼。
两个人谁也没提江夏的不堪遭遇,仿佛心有灵犀,让它无形消失了。
“插进去吗?”江浔又一次问,阴茎插入的位置黏糊糊一片滑腻,只是挪了挪角度就会有水声,“都这么湿了。”
江夏抬手挡住脸:“你什么时候也会说荤话了。”
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江浔拨开她的手:“让我看你,别遮。”
手腕被移开,她和他视线交汇,壁灯的光线昏昧,把他的肤色染得金黄,眼眶、鼻翼,烙下阴影分明。
还有一丝不挂,属于少年的上身。
到底谁看谁,她已经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