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下头:“中午……”
江浔的耳根猛地又红了起来,手背抵住了唇,另一只手还在小心翼翼地为她上药,只隐约能听到他说:“别讲了。”
江夏只感觉心头的豁口又被鞭笞了一次。
不讲就不讲。
觉得恶心,觉得过分,觉得不能接受,还要来看我。
难道就真的能把我当姐姐分得这么清楚吗?
江浔,有时候我真不懂你。